“不不,我要去去看戏的话,我母亲肯定会絮絮叨叨的。”韩重书知道看戏是免费的什么家里的农活都没有干完,你就要出去玩,农活不干完,就不允许看书。
韩重书现在非常佩服那些供着自己丈夫读书进京赶考的女子,她们得操持家务,还得补贴家用自己的丈夫一心只读圣贤书,像那种脏活累活都是妻子干,而且还得抱着巨大的风险,谁知道以后丈夫功成名就之后,会不会纳妾,纳妾都还算好的,有些没有良心的直接休妻再娶。
“我明天还要去给豆苗拔草,我母亲说草长得太高了,得拔掉。”季氏一直都向韩重书抱怨农活多,韩重书干脆说他去拔草,季氏才乖乖闭嘴。
韩重书一想到自己家上坡的坡地草盛豆苗稀,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理会过了,也没有人想去过拔草。至于韩家亮,他压根就不干农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家的田地在那里。
燕家菜地的草都是燕四娘去拔的,她家里的弟弟妹妹年纪小,农活都是燕四娘一个全包。
“只可惜了,那出戏可好看了,讲得是一个落魄秀才,入赘后,不受岳父岳母小舅子待见,就连仆人都看不起他,他不得不离开岳父家。他的岳父想要把自己的女儿高嫁,特意拆散夫妻两人。”
“然后呢。”韩重书听得津津有味,有空也得去看看。
“只演到书生被迫离开岳父家,无处可去,只能到一家破庙安身,没有想到遇到鬼怪。”
“怎么突然变得玄幻起来了?”这不是讲科举入仕的戏吗吗?怎么变成玄幻。
韩征歧听到儿子考上秀才也没有多兴奋,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是个穷秀才。
他不关心孩子,只想着每天吃肉喝酒,那怕有一天喝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他不关心韩重书被退婚,也不关心韩重书考上秀才,对于他来说,无论考没考上秀才也都没有他喝酒重要。
也就季氏为韩重书考上秀才高兴一会,但也仅仅是高兴一会,她非常的担心韩重书以后读书要花费的钱,那里还有钱继续给韩重书读书,季氏还想着把韩重书留在家里干农活。
韩征歧照样拿买粮食换来的钱拿去买酒喝。
韩征歧的脑子里只有大鱼大肉和酒。
他现在可以大放厥词,说秀才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他儿子就是秀才。
韩家亮身为亲兄弟,知道韩重书考上秀才,说不上是气急败坏,他丝毫高兴不起来,好像考上秀才的不是他的亲兄弟,而是一直与他不对付的外人。
韩家亮跑去跟谢二狗诉苦,“我怎么都没有想到,韩重书能考上秀才,他还是继续参加科举,岂不是要进京赶考,又是一大笔花费。”韩家亮一想到将来家里要给韩重书出钱读书,他就感到非常的肉疼。
韩家的钱都给韩征歧握在手里,平时韩征歧对妻儿一分不拔。
韩家亮担心他愿意给韩重书出钱读书。
“可不是,我听说进京赶考得花好多钱,吴举人,你知道吧!”谢二狗专门找吴举人做案例。
“进京赶考好几次,都没有考上,现在找了点门路当一个学政。”在谢二狗看来,吴举人人生也是非常失败的,“要是让我来,状元也不在话下。就他们这几个死读书的,连进士都没有考上。”
韩征歧想到了自己的爷爷韩童生,到老也就是一个童生,韩童生对科举考试非常的有执念,把所有的子孙都送去学堂过,就连韩征歧这样不爱读书的,都被韩童生送去学堂读了几天书。实在读不下去,就只好回家务农。
韩童生的孙辈就只有韩重书爱读书,至少考得了个秀才。
“我看韩重书也是秀才到顶了,你怕什么?怕他在家里压你一头,你可是长子!”
“别提韩重书!”韩家亮越想越气,“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考上?”明明村里的人都不看好他们兄弟,偏偏韩重书不甘于平庸,挑灯夜读,非得考上秀才,这样显得他这个兄长更加无能了。
还好家里人并没有因为韩重书考上秀才,就对他高看一眼。
“当了个秀才就无法无天了,没见他干农活。家里面的菜地的草都长得老高,也没有见他去拔。”其实韩重书有去拔草,只不过韩家亮回家的那几天,韩重书正好在家休息。
谢二狗心想着,你也没有去菜地拔草,整日跟着我们瞎混。
“韩重书现在是秀才了,怎么说也是个文人了,说话语气肯定不一样了。”谢二狗在阴测测的说,“你娘前段时间不是还找人给他改了小名,叫什么宝哥儿,你看看,他就是个宝,你呢,直接叫你亮哥儿,根本就没有上心。”
韩家亮一直都保持着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凭什么给韩重书改名,不给他改名,是不是看不起他,枉他还把季氏当成一个事事都为他考虑的好母亲,没有想到如今季氏开始偏向了韩重书。
“我还听说你娘为了给韩重书算命改名,花了不少钱,花了五两银子!”
“我得回去问问,真是钱多没处花了,用这么多钱就给韩重书改名,平时韩重书吃家里的,用家里的。”韩家亮认为韩重书在家里吃家里喝,就是花他的钱,他可是长子,家里的钱肯定都留给他。等到他继承家里财产后,他一定要把韩重书扫地出门。
“你可千万不要再跟韩重书打起来啊!他现在是秀才,金贵的很。”谢二狗他表面上是在劝和韩家亮,却在暗里拱火
可韩家亮偏偏陷入了谢二狗的圈套。
韩家亮一听到这话更加的火冒三丈。
回去打算跟韩重书要钱,怎么要都得要韩重书把改名的五两银子掏出来给他。
韩家亮来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韩征歧和韩重书。
韩征歧又像往常一样的喝醉酒就直接倒头就睡。压根就没有发现韩家亮回来了。
自从韩重书穿越过来好,就发现韩征歧几乎是天天喝酒,农忙的时候,喝点酒才不会觉得累,心里高兴喝酒,心里不痛快更好喝酒。
韩征歧知道韩重书考上秀才后,他直接去酒楼上了上好的竹叶青,说是给韩重书庆祝。这话就连酒楼的老板都不相信,要支付韩重书可是点酒不沾,上次韩重书和同学一起到酒楼吃饭,可是一杯酒都不喝。
韩重书今天去菜地拔完草,韩征歧已经喝醉酒睡了下来。
韩征歧这几天动不动就喝酒,也不去干农活,季氏又生着病,韩家明年纪小,压根就不会干农活,韩童生年纪大了,现在在自己大儿子那边住着。
韩家亮今天突然回来了,“你今天去那了,怎么都没有看到你。”
“我去地里干活了。”韩重书暼了韩家亮,韩家亮从来都不在家里干过农活。
韩家亮一想到今天谢二狗说的那些话,心里更是憋着一股气,韩家亮今天纯粹是没事找事。
“娘还给你花钱改了名。”
“这名字可不是我要求改的。”
“我呸!还真以为给你改了名,你就是状元,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韩重书听到韩家亮粗俗的话,简直不想认识他,不承认这样的人是他的亲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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