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注意到了林雁秋深沉的思考表情,轻柔地摇晃着她的手臂,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林雁秋猛然惊醒,几乎失态。
刚要发作的她,看到面前的是锦歌,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迎着锦歌关怀的注视,林雁秋轻轻咳嗽一声,以作掩饰:
“没事,我不过是在想,应该如何惩治那些害人的恶徒,他们让那么多无辜女子深受其害,实在是可恶至极。”
林雁秋的言辞之中仿佛充满了正义,但在锦歌听来,这不过是虚伪的表演。
她心中冷笑,如果真是那么正义,又怎能狠心害死自己的母亲,又试图玷污自己的名声?
“唉,我们毕竟是弱小的女子,又能做什么呢?但若将来表小姐成了尚书夫人,也许就有了力量去惩治那些恶人了。”
锦歌故意显露出几分哀怜,又不失时机地赞美了林雁秋几句,这份恭维恰到好处地挠到了林雁秋的心窝。
她紧紧握住锦歌的手,语气中满是真诚:
“锦歌,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嗯。”
锦歌轻轻应了一声,眸中闪烁着洞察秋毫的光芒,却不点破林雁秋的心机,只是乖巧地低下了头,黑亮的发丝轻轻拂过肩头,显得格外温顺。
从她的细微动作中,不难看出,林雁秋对刘世亚的确怀有算计之心,一场精心布局的棋局似乎已在悄然铺展。
在锦歌心中缓缓铺开的推测,如同春日里细密的雨丝,悄无声息又丝丝入扣。
她想象着林雁秋将会如何利用那个傀儡,如同操纵提线木偶一般,迫使白露步入一个无处遁形的陷阱,以此作为揭开白露与人私情、令其名声扫地的铁证。
而那些精心伪造的书信,每一笔每一划都暗含杀机,定不会被林雁秋轻易放过,它们将在最关键时刻成为致命一击。
刘世亚,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故事中,仿佛一枚被精确计算过的棋子,被安排在最合适的格子里,静待时机给予白露致命一击。
林雁秋的计划一旦启动,当白露因某些原因触怒老夫人时,老夫人虽欲除之而后快,却又顾及颜面,不愿留下苛责的口实。
此刻,借由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将白露草草嫁出,便成了既能消除眼中钉又能保全面子的完美方案。
对于林雁秋而言,白露的命运只能是一场悲剧,绝不可能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她会不遗余力地确保这一点。
更甚者,锦歌忧虑林雁秋或会唆使某个品行不端之人,以强暴之手段彻底摧毁白露的名誉,斩断她通往尊贵与安宁的所有道路。
虽然这或许是林雁秋深藏不露的后手,但刚才自己的无心之言,却意外透露了对刘世亚——这位六品主簿堂弟——身份的认可,无形中给了林雁秋灵感,认为此人足以成为钳制白露的关键。
遗憾的是,锦歌深知自身处境的局限,身边并无可靠之人可用以监视林雁秋与白露的动向,种种猜测与对策只能在脑海中盘旋,无法落实。
“好了,锦歌,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林雁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显然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算计。
随着她身影的远去,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在暗处上演。
“嗯,锦歌恭送表小姐。”
锦歌微微欠身,以礼相送,眼神却追随着林雁秋急促的步伐,直至消失在转角。
随后,她站直身子,缓步走出门廊,阳光下,她的影子拉长,显得孤单而坚定。
对着庭院内忙碌着拔除杂草的春梅,她轻声呼唤:“春梅,我们出去走走吧,吃得太饱了。”
春梅闻声,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快步走向锦歌。
她的双颊因兴奋而略显红润,似乎完全忘却了方才的劳累。
“小姐,你怎么敢吃表小姐给的东西,不怕她下毒吗?”
春梅的声音里满是对林雁秋的戒备,以及对锦歌安危的担忧。
锦歌轻轻一笑,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傻春梅,她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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