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坐立不安,焦虑的情绪让她片刻之后又猛地站起冲向床边。
近乎疯狂地在床铺四周搜寻,却依然一无所获。
她的神情渐渐崩溃,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这些天太过劳累了,我们冷静下来,一步一步仔细找,一定能找到的。”
萧靖忱看到锦歌眼神迷离,心中焦急。
他轻轻走到床边,用双手环绕着她,给予最直接的温暖与支持。
然而,锦歌只是在他的怀抱中无助地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断地滚落。
面对此情此景,萧靖忱心中五味杂陈,既心疼又感到束手无策。
最终,他轻柔地在锦歌的穴位上施以昏睡的手法,希望她能暂时忘记烦恼,好好休息。
他小心翼翼地将锦歌平躺安置在床上,细心地为她脱去鞋袜,拉过柔软的被褥细心盖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呵护。
处理好这一切,萧靖忱转身,脸色凝重地迈向门外。
一个简单的手势,夜色中,天旋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旁。
“属下在。”
天旋单膝跪地,以最恭敬的姿态等待命令。
萧靖忱的面容此刻显得格外冷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锦歌的房间最近可有什么人进出过?”
锦歌的生活向来井井有条,任何细小的变动都难以逃过她的双眼,天旋深知这一点,他恭敬回答:“禀告主子,除了李大嫂因家务事与锦娘子一同短暂外出,当时门确实未上锁,其他时候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
天旋的话音刚落,稍作的停顿却被萧靖忱锐利的目光捕捉,那是一道无声的命令:“有话直说。”
天旋咽了咽口水,补充道:“因此,如果有人在不被注意的情况下进入了房间,并且关上了门,那这个人极有可能利用了那段时间差,属下并未亲眼见证这一行为。”
萧靖忱心中已有计较,能让天旋感到为难的人,定是箫府内部身份非同一般的角色。“是林雁秋吗?”
他冷冷地问出了那个名字,声音中满是冰冷的质询。
“是的,主子。”
天旋坦然承认,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在锦歌多次不求回报的关怀与温柔相待下,他的内心已如春水般悄然融化,偏移向了那一抹温暖。
况且,锦娘子纯真无辜,却无辜卷入风波。
承受着不应有的责难,这更让他内心的天平倾向了她。
“还有其他情况吗?”
萧靖忱的眼神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对于林雁秋窃取发簪背后的动机,他充满了难以遏制的好奇。
她对锦歌屡屡表现出的亲近与友好,是否隐藏着更深的图谋?
“没了。”
天旋轻轻摇头,他的回答简洁而直接,仅仅概述了锦歌近期的生活变化,诸如深夜里偶尔传来的细碎抽泣。
以及餐桌上日益减少的食物消耗,这些细枝末节都是萧靖忱特意叮嘱他必须密切关注的。
萧靖忱并未从天旋的反应中察觉到任何异常。
毕竟,天旋是他亲自挑选并严格训练的心腹暗卫,总是以面具遮面,加上他所汇报的皆是事实,即便是有所保留,也难以让人觉察分毫。
“你若心存隐瞒,我的双眼不会被欺骗。但若你只是选择了部分事实来陈述,而且所述皆为真实,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萧靖忱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令天旋不禁回忆起锦歌那温婉而聪慧的模样,尤其是在柔和月色映衬下。
她显得愈发宁静淡泊,如同一抹清澈的光芒,悄悄照亮了他的心田。
“你先退下吧。”
萧靖忱轻轻挥了挥手,心头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在确定了发簪被盗者的身份后,他已经在心中默默筹划起了下一步行动。
“日光,你立即前往首饰店,不论采取何种手段,必须确保他们在日出之前复制出那支发簪,样式我会马上画给你看。”
萧靖忱随即执笔疾飞,不多时,一支栩栩如生的发簪草图便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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