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萧靖忱的表妹,陈靖忱眉头紧锁,一切似乎有了答案,那幕后操纵者,必是这位表妹无疑。
“温大人真是豁达,但我听闻那位表妹乃是大人的未婚妻,您竟能如此慷慨大方?”
这一次,陈靖忱并未流露不屑,虽然他认为萧靖忱的表妹容貌平平,且心思复杂,却也未动凡心。
“那不过是外间的闲言碎语罢了,我何曾有过未婚妻,她不过是时常来家中暂住的表亲。”
萧靖忱语气波澜不惊,他必须维护锦歌的名声,幸运的是,陈靖忱精明过人,纵然外界议论纷纷,受到牵连的也只会是林雁秋。
“原来如此,不过陈某还需婉拒,尊表妹家世虽不显赫,又出自商人之家,学问不深,样貌也难称出众,恐非理想伴侣。”
陈靖忱话语中暗含讽刺,言下林雁秋出身低微,学识浅薄,容貌平平,他不解萧靖忱为何会看中这样的人。
“我那表妹虽活泼顽皮,但却在我母亲亲自调教下,颇懂持家之道。陈少爷何不细想一二?”
“不必了,我心向美人,非绝色不娶,我的伴侣,须得是万中无一的佼佼者。”
提起锦歌,倒是个恰当人选,只是她的家世稍逊一筹。
陈靖忱曾打算先让锦歌成为自己的侧室,在外任职时随行,归来时或能凭借子嗣获得家族的认可。
他一度幻想正式迎娶锦歌进门,以子嗣为纽带,加之锦歌书香门第的背景,父母或许会应允。
然而,萧靖忱的突然介入,抢先一步让锦歌成为他的通房,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两人对林雁秋品评一番,均不甚满意,至此,陈靖忱恍然大悟,这所有布局的背后,正是萧靖忱那位貌不惊人的表妹在暗中推动。
“言归正传,温大人言及府中那位侍女对我颇有好感,此等细腻私密之事,大人是如何明察秋毫,了如指掌的呢?”
陈靖忱心中细流涌动,一面思量,一面庆幸自己的谨慎,未因一时兴起而踏入这可能布满荆棘的局。
萧靖忱面容依旧波澜不惊,眼神锐利穿透空气中微妙的气氛,紧锁在陈靖忱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上,声音再次冷厉地响起:“她频繁前往府邸,亲手传递书信予你,陈少爷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更甚者,她还言之凿凿,说你曾赠予她一块定情的玉佩,作为两心相许的信物。”
一切如同萧靖忱精心布局的棋局,每一步都计算精准。
那些书信,自然是有人模仿了锦歌的笔迹,巧妙地利用了侍女之手传递。
而提及的玉佩,陈靖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心中已有计较。
“嘿,我若赠美人以礼,必选步摇,那摇曳生姿、风情万种,区玉佩岂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我享受的是看美人戴上步摇那一刻,那份独特的韵致,玉佩怎能相提并论,又何谈趣味呢?”
这一番话,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明确无疑,陈靖忱平素赠予女子的礼物,总是以步摇为首选,玉佩绝非他的风格,萧靖忱心下了然。
“哎,难道是那小女子起了贪念,私自从陈少爷府上取走了玉佩?”
萧靖忱心中早有计较,面上却顺着话锋而转,将责任推给了那个侍女。
陈靖忱闻此言,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绝无可能,我的收藏皆有严苛的管理,从未有失。唯一的解释,必是那小丫头在哪偶得了一块玉佩,便硬说是我的。以她的身份,又能接触到何种上乘之物?只需一见,便知那廉价之物何足挂齿,哪里配得上我的品位。”
这并非陈靖忱的自大,实则是陈家地位显赫,玉矿无数,珍贵宝玉屡见不鲜。
像林雁秋这种商贾之女所能触及的玉石,在他眼中不过是凡品罢了。
萧靖忱闻言,轻轻点头,认同其观点。
真正上等的玉器,哪是一般商家能够轻易获得的。
“莫非她还真有我亲笔所写的书信?啧啧,我自信我的笔迹独特,非一般人可以模仿。”
陈靖忱的书法不仅流畅美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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