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相貌并无出众之处,五官平淡,相比起温府中美艳动人的锦歌,不论是姿色还是智谋,都显得逊色几分。
而今,她竟妄图在萧靖忱这位权倾朝野、心思细腻的大人面前班门弄斧,试图揭露某些隐秘,实在是如同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之极!
萧靖忱,这位令无数豪杰敬畏三分的清官,手底下处理的案件无一不是铁证如山,公正严明,哪会有冤假错案的容身之地?哪怕是自家府中鸡毛蒜皮的小事,以温大人那严谨不阿、一丝不苟的脾性,也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原事实真相。
这位表妹,显然是未能参透温府的深浅,与人朝夕相处,竟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实属不智。
“他那位表妹,心中盘算着要在周老夫人寿宴上,以一己之私揭露锦歌与温大人间的私情,此举不仅愚蠢至极,更是未虑及后果。试问,让未来的婆婆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扫地,她还能指望能名正言顺地踏入温府大门吗?至于温大人,他或许只是想给这位表亲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显示其宽容大度。”
回想起方才与萧靖忱的私谈,他语气淡漠,仿佛对即将上演的家族丑闻置身事外,对表妹可能受损的名声无动于衷。
这份冷漠,仿佛寒冬里的北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难道他就不担忧,如此一来,自己的母亲会成为京城贵妇间的笑柄?啧,这萧靖忱,要说他薄情吧,却又似乎不尽然,或许……他对情感的处理,有着自己的一套准则。”
这薄情,自然是指向那位痴心妄想的表妹,数年的情谊,在萧靖忱眼里,竟如同秋日落叶,说散便散,不留半分情面,几乎是要将表妹推向绝望的深渊。
可对比之下,对于侍妾锦歌,萧靖忱却是呵护备至,宛如掌上明珠。
“哼,那位表妹妄图凭借一纸婚约嫁入温家,对象却是那位从来都不曾在乎过她的萧靖忱,从一开始便是痴人说梦。如此愚昧之人,岂是几句父母之命所能束缚?更不用提,她还想借此机会,践踏萧靖忱的尊严,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设想那侍妾锦歌的私情一旦被公之于众,萧靖忱身为堂堂刑部大人,颜面何存?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羞辱,若是旁人,恐怕早已设局,让那表妹与人当场现行,颜面尽失。
然而,萧靖忱,他仅仅打算揭露真相,保留了最后一丝仁慈。
夜已深沉,月挂中天,锦歌早在萧靖忱的书房内,手捧着两本古朴的线装书卷,眼神专注,静候他的归来。
近日,这两本书成了她的精神寄托,每日晨昏颠倒,只为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寻找心灵的慰藉。
终于,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靖忱风尘仆仆归来,夜色下,他那挺拔的身姿更显疲态。
一踏入庭院,望见书房内温暖的灯光穿透窗棂,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又在沉迷书海了吗?我回来的声音都没让你察觉?”
他轻手轻脚靠近锦歌,手指轻轻触碰她沉浸在文字世界中显得格外娇小的脸庞,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锦歌一抬头,眼眸中映入萧靖忱疲惫却温柔的面容,正欲起身施礼,却被他一个突如其来的轻柔之吻打断了所有动作。
她只好顺从地环住萧靖忱的腰,感受着对方唇齿间的温热与不舍,这个略带霸道的吻仿佛在诉说着一日不见的思念,直至锦歌浑身酥软,几乎站立不稳,萧靖忱才缓缓松开。
“有没有想我?”
萧靖忱贴近锦歌的耳边,嗓音低沉而诱惑,锦歌羞涩地点了点头,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
尽管她心里清楚,自己作为侍妾,得到萧靖忱全部注意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仍然忍不住幻想,如果此生,萧靖忱的眼中只看得到她一人,那么即使是做妾,她也愿意心满意足地伴他左右。
遗憾的是,这样的梦想,太过奢侈,现实终究是残酷无情的。
“真是我的乖锦歌。”
萧靖忱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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