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只是……月信……痛……”
请府医来诊视,那场面定会尴尬至极,何况这事本就不须张扬。
春梅的脸上依旧挂满了担忧,但见锦歌态度坚决,只能作罢。然而,望着锦歌痛苦的模样,她实在放心不下,于是匆匆找到了经验丰富的朱妈妈求助。
“孙妈妈,孙妈妈,主子说月信痛得厉害,脸色都白了,我们该怎么办?”
春梅的语速快得像连珠炮。
孙妈妈一听,眼神闪过一抹了然,随即拉着春梅来到院中的小厨房,熟练地取出益母草、红糖,再添了几片姜与红枣,慢火熬煮成了一碗热腾腾的红糖姜汤。
“阮姑娘,试试这红糖姜汤,看能否减轻些痛苦。”
孙妈妈亲手端给锦歌,后者听话地饮下那碗散发着温暖香气的汤水,一股暖流随之流淌全身,仿佛连灵魂都被温柔包裹,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多谢孙妈妈,我平时很少这样疼的,没想到这次如此厉害。”
锦歌心怀感激,同时也不免回忆起家中母亲的悉心照料。
母亲虽然出身平凡,但对她的爱护无微不至,常以各式药膳调养她的身体,使得她从小到大鲜少受此等苦楚。
自从成为侍妾后,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加之母亲抱恙,锦歌更久未得到母亲的关怀,思念之情油然而生,让她的面容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
春梅注意到主子情绪的低落,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主子,您还疼吗?”
一旁的孙妈妈与新来的丫鬟荷花同样满面忧虑,目光不曾离开过锦歌半分。
尽管面色依旧苍白,锦歌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好多了,我只是忽然很想念娘亲。人在病痛时,总是特别渴望家的温暖。”
这话一出,房间内的氛围变得异常安静,大家都默契地不再言语,生怕触动锦歌心底的那份脆弱。
春梅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整个下午都围绕在锦歌身边,讲笑话、扮鬼脸,只希望能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锦歌望着春梅滑稽的模样和荷花故作坚强的笑容,内心涌动着一股暖流。
即便身体的不适尚未完全消散,但这份由衷的关怀,让她的心情确实好了许多,仿若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心间。
晚间,月华如练,温之宴踏着清冷月色归家,习惯性地望向那熟悉的位置,却发现锦歌的身影并未如往常一般在门外守候,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寂静的黑漆漆房间。
他的眉头不禁轻轻蹙起,内心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空落。
一直以来,锦歌那温暖如春的笑容仿佛是他每日归途最温馨的灯塔,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与失落。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荷花池畔,侍女荷花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接近,举止端庄地向温之宴行了一礼,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大人,主子今日身体略感不适,特意嘱咐我转告大人,今晚她可能无法前来迎接您了。”
闻此言,温之宴的眼神微闪,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弄玉轩方向迈进,每一步都似乎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荷花见状,连忙上前几步,试图阻挡这股不可阻挡的气势。
“大人,请您息怒,主子她……”
“让开。”
温之宴的话语简洁而冰冷,不容反驳。
荷花犹豫片刻,终是低声补充道:
“大人,主子是因为……月信之痛,她相信休息一晚便能好转……”
“月信疼痛?”
温之宴的眉宇间凝结起一层寒霜,对于这种说法显然并不满意。
他轻轻推开花荷,继续坚定地朝前走去,但在迈出几步之后,忽然停顿,侧首命令道:
“去请大夫来,立刻。”
荷花望着温之宴不容商榷的背影,深知事态紧急,虽心存犹豫,却也不敢怠慢,急忙转身小跑而去。
与此同时,温之宴则是加快步伐,几乎是疾风般向弄玉轩掠去。
在弄玉轩内,锦歌虚弱地倚坐在床头,薄被轻轻覆盖在她的肩头,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苍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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