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台词!
让刘进后脊梁一凉。
有没有?
你就说有没有吧!
赵安国一脸茫然,不明白刘进为何这么大反应。
而冯狸则看着刘进,流露出幽怨之色。
好端端在吃肉,结果被喷了一脸,至不至于啊!
刘进没有理睬冯狸,努力平稳了一下情绪。
他并没有接赵安国的话,而是沉声问道:“奉先,不对,呸!安国,你是哪里人?”
“长安人。”
“祖籍长安?”
“那不是,安国祖籍九原。”
对了,对味了!
赵安国,你还敢说你不是吕奉先!
刘进并不知道,在汉时拜义父并非个例,而是一种普遍现象。
拜义父,有门路。
尚公主,得机缘。
想当初司马大将军卫青不就是得了长公主的门路,才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
只是……
刘进再次打量赵安国。
越看越像楚云飞,不对,张光北,也不对,是吕奉先。
就是有点糙。
如果好生养些时日,简直就是温侯在世。
“奉先善使什么兵器?”
赵安国愣了一下,露出疑惑之色。
“殿下,他叫赵安国。”
冯狸见状,忙擦了一把脸提醒刘进。
而后笑着问道:“少侯可有表字?”
赵安国摇了摇头道:“未有表字。家父不识字,当年曾与冠军侯有约,言安国及冠之后,请冠军侯赐字。不想冠军侯早逝,而安国及冠时已成了阶下囚,便再未提及此事。”
冯狸顿时笑了。
“安国既然拜殿下为义父,今殿下赐字奉先,你可愿意?”
赵安国原本有些忐忑。
听闻此言,他万分激动,连忙再次叩首,“多谢义父赐字。”
刘进这时候,有点懵!
他看了冯狸一眼。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刚才,他并非叫错的名字,而是想试探一下。
万一呢?
是不是!
就算赵安国不是,刘进也有办法圆回来。
可没想到,没等他开口,冯狸这个大聪明居然抢先帮他圆回来了。
只是,圆是圆回来了,但这父子之名也坐实了。
这也让刘进感到哭笑不得。
看赵安国这模样,得有三十多了吧。
我才二十啷当的小伙儿啊!
只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刘进也不好再拒绝。
再拒绝,那就要反目成仇了……
“安国善用戟,原本安国用的是一杆马戟,重三十六斤,乃家父当时找名匠打造。只是后来在与匈奴左军鏖战时折断。那时安国方十六岁,而今气力增加许多,便六十斤重,方能趁手。”
用戟?
他用戟啊!
刘进越看赵安国,越觉得他就是吕奉先。
九原,用戟,有宝马,还要拜我为义父!
除了没有赤兔,就差一个貂蝉。
不过,现在是汉武帝时期,距离那吕奉先出世还有两三百年之久呢。
赵奉先未必就是吕奉先。
也许呢?
刘进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浞野侯而今可康复?”
“尚未康复。”
刘进想了想,沉声道:“知道紫房复道吗?”
赵安国愣了一下,立刻道:“怎会不知,在横门大街上面。安国幼时,就在长安长大。”
“那甚好。”
刘进点了点头,道:“你知道最好,也省的我费口舌。你去紫房复道,最里面一处宅院,没有门头,广亮大门。你找王翁须或者李姝,告诉她们就说是我交代的,让她们带你去请义妪。然后带义妪为浞野侯诊治。义妪的医术,非常高明。”
“义妪?”
赵安国疑惑道。
反倒是一旁冯狸反应过来了。
他连忙道:“殿下,可是横门大街医馆的义姁义妪吗?”
“正是。”
冯狸顿时笑了,道:“少侯,浞野侯无忧矣。义妪曾是太后御医,医术出神入化。有她出手,定药到病除。”
妪,是西汉时对老妇的一种尊称。
与之相对应的是媪。
称呼某个老妇人做‘妪’,相当于老太太,老夫人之类的称呼。
而如果称呼为‘媪’,意思就是老婆子,老太婆这样带有明显不礼貌的叫法。
冯狸口中的太后,就是汉帝之母王太后。
义姁能够成为王太后的御医,并且在太后过世后全身而退,足见医术非凡。
赵安国得知义姁来历,顿时放下心来。
也就是刘进,这要是换个人,估计很难请动义妪吧。
毕竟,那可是给王太后治过病的御医。
“安国拜谢义父。”
得,这义父之名,是逃不掉了!
“不过,安国不在,若有人威胁到义父,该如何是好?”
冯狸闻听,勃然大怒。
好你个赵安国!
亏得我一直为你说项,
到头来你却给我上眼药?
什么叫威胁到殿下?
这里虽然不是中都诏狱,可也是京兆狱。
若非昨日殿下要放你进来,只怕你如今早就变成了死人。
“赵奉先此言差矣,京兆狱虽不是那龙潭虎穴,也守卫森严。殿下在这里,安稳如山,绝无半点危险。你若是不信,可以再闯一趟京兆狱,看你能否活着站在这里。”
这话一出口,赵安国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
他连忙躬身向冯狸作揖道:“狱丞休怒,实安国心系义父安危,故而刚才说错了话。”
“好了,莫再啰嗦,快去为你父亲治病。”
刘进突然开口,挥手示意赵安国离开。
赵安国再次行礼,这才退了出去。
“殿下,这小子……”
“冯狸,我有些乏了,且先休息。没事不要打搅,有事也别来烦我。”
刘进说完,便站起身来。
他迈步往外走,冯狸忙跟着他一路小跑,来到隔壁房间。
这房间,原本是冯狸休息的地方。
不过如今刘进来了,便成了刘进的寝房。
刘进显得有些着急,进屋后一把拉上了门,把冯狸拦在了外面。
什么情况?
刚才还好好的啊!
怎么一眨眼,就好像变了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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