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斩下的瞬时,草上飞骤然抓起地上的长刀,狠狠地劈向凛然的刀锋,两相碰撞间,火星子四溅,刀光映出草上飞额前碎发下的冷漠眼眸。
前来灭口的刀客大惊失色,稍稍失神,眼前一花,“草上飞”手里的刀风已经卷若风雪袭来,他逐渐不敌身前鲜血淋漓,寻得间隙急忙往门口逃去,右腿要跨出霎时,人影瞬息而至一脚踹中了他的胸膛,踢的他跌飞出去砸在墙上,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还想跑过我的流风回雪,要不是老秦要留活口,鳖孙,你有九条命也不够老秦砍。”江元风单手叉腰,挑眉笑道。
秦遇一直死死地盯着刀客,看到他爬起来脸色突变,想也没想出手如风折了他的下颌,迫使他呕吐出了嘴里藏着的毒药。
“别急着去阎王殿投胎啊,等小爷从你嘴里问明白了事情,亲自送你去黄泉路。”江元风看了眼地上的毒药嗤笑道。
明晃晃的火把把牢狱照得恍若白昼,围住牢房的狱卒纷纷让开一条路,让匆匆忙忙赶来的丁常挤了进来,他来得急,乌纱帽都没来得及扶正,躞带还斜斜地挂在腰上。
“这,这怎么回事?草上飞呢?他又是谁?祈乐知,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丁常满脑子的雾水抓住倚在牢门旁的祈乐知追问个不停。
祈乐知抱着剑走近一些道:“草上飞在隔壁的牢房,至于他,是前来灭口草上飞的死士刺客,要不是我们提前布局,现在你看到的就是草上飞的尸体了。”
丁常捋了捋事情的始末,脑子还没完全转过来,祈乐知已经要带着草上飞和刺客,一起离开刑部大牢了。
“祈司主你把我刑部大牢当作了什么地方?为何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安排!万一出了岔子,本官如何向上面交代!”丁常顾不得许多,带着狱卒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祈乐知抱着剑淡然道:“事出突然,实在是来不及和丁大人商量,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也不劳丁大人费心了,一切由我暗行司十三司接管,有任何问题,我一力承担。”
丁常压着怒火道:“严里是我刑部发文抓捕的重犯,岂能由你说带走就带走!祈乐知,我念在齐尚书的面子上对你一再容忍,你不要太过分了!”
祈乐知忽地笑了声眼里带着轻蔑,“刑部的重犯,竟然还能任由刺客来去自如。今夜要不是秦遇,现在牢房里躺着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刑部大牢既然护不住人,那就交给我暗行司!”
“祈乐知!你敢!你口口声声暗行司!你一个小小的的司主,还真以为你的银鱼令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严里你休想从大牢带出去,来人,拿下——”丁常怒吼道。
“银鱼令带不走人,那么,银蛟令呢?”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自幽暗深处飘出,轻盈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井见举着手里的银蛟令走到拔刀的狱卒跟前,掷地有声道:“孟先生已经知晓了事情始末,特意让我带着银蛟令带走草上飞,刑部众人若有阻拦,祈司主可便宜行事!”
江元风见状笑了起来,“丁大人,老秦可是江湖上的春竞榜榜首,要真的打起来,你这些狱卒都不够老秦塞牙缝的啊,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啊?”
沉默的秦遇像是印证他的话,右手慢慢地推开了刀鞘,冷漠的气场让狱卒们都怯了场,纷纷后撤。
丁常几乎咬碎了牙,他权衡利弊须臾,最终还是一挥手,让狱卒们收起了寒光闪闪的刀,给他们让开了路。
“阿见你来得真是及时,再晚一会儿,那丁常就要朝我们拔刀了,打起来也怪麻烦的,孟先生的银蛟令这么管用啊?”江元风笑嘻嘻地要去抢祈乐知手里的银蛟令,被她闪开险些摔倒。
祈乐知把银蛟令往怀里一放自顾往前走着,“你也算是暗行司的人了,连银蛟令都不知道?”
江元风扶着草上飞在后面走着笑道:“我才来几天啊,祈司主你给我说说呗,免得我出去丢你面子,你说呢?”
“......暗行司是直接受命天子,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孟先生手里的银蛟令能在京都的绝大部分地方来去自如,行了,先走出去,回到暗行司再说。”祈乐知提着剑说道。
江元风点着头,“这鬼地方待着就不舒服。”
“你没在这里待过?”祈乐知忽然问道。
江元风笑道:“一般混大理寺的,刑部就来过一回,住着实在不怎样?你看草上飞都要没命了。”
“你们救了我,那我的娘呢?”草上飞焦急问道。
祈乐知看了眼高悬的清月,莫名的舒心,她转过身来,“你放心,金婆婆已经安然无恙了,我的朋友在看着。”
草上飞眼圈倏然红了,他哽咽地说不出话,忽然朝着她就要跪下,被她手里的知命剑托住了手臂,“用不着,你是冤枉的,那我自然要替你问个公道。”
“祈司主,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还有小元子,要不是你们,我我肯定没命了。”草上飞哭得不能自已。
江元风眼圈也泛红了他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哭什么哭不是活得好好的,接下来的烧鸡管够!这次能顺利救出金大娘,那条大黄狗也功不可没,你小子以后别惦念着它的狗肉了。”
“你大爷的分明是你要吃,还教唆我去偷!以后哪个狗养的再打它的主意,我揍死他!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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