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听懂了吗？”陈聿之像是在说可可，但眼睛一直是盯着她的。
直直盯着她，像是有吸盘，将她吸住，让她无处可逃，必须要她给出一个答案。或者说，要是她今天给不出答案，陈聿之一定不会让她走。
周祈宁感觉自己现在心跳如鼓槌，怦怦怦跳个不停，旁边跑步机的声音都盖不过她的心跳声。面前是陈聿之。
“听懂了，可可它很通人性，只要不说它的坏话，它都能听懂。”周祈宁回答的时候，眼睛也一直看着陈聿之，就是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可可。
说她坏话，她会马上骂回去，但说可可坏话，可可会选择性装聋。
“只是可可听懂了？”陈聿之似乎是不想放过她，往她身前凑了凑，像是硬要从她嘴巴里撬出点东西。
周祈宁下意识又想嘴硬，想绕开话题，但迎上陈聿之的目光，周祈宁突然没了想逗弄他的心思，难得实诚，“都听懂了。”
她还是不想承认是自己。似乎是承认了，就会少块肉还是什么。
“嘴硬。”陈聿之说了声。
空气中突然涌上些别样的气息，周祈宁望着眼前的陈聿之，一种冲动之情，不知道是谁先吻上来的。
等周祈宁清醒后，已经是凌晨了，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是刚刚发生的混乱的一切，身上的酸痛提示着她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
一股滚烫的热意后知后觉涌上脸颊，周祈宁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心里乱成一团。
他们这算什么？解决生理需求？还是一时冲动？
她主动还是陈聿之主动？她主动的吧？想排解一下郁闷，陈聿之后反应过来，跟要吃了她一样，但陈聿之刚刚的举动，和吃了她有什么区别？
陈聿之的目光像火，燃烧了她所有的犹豫和清醒，满脑子都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之后的一切像是失了控，被掠夺的呼吸，被蒸发的理智，只剩下彼此灼热的呼吸和心跳，在寂静的夜晚蔓延发散。
她不敢再回忆更多的细节，只能像鸵鸟一样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她衣服还在沙发上呢，陈聿之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衣服都不帮她拿一下，床边只有陈聿之留下来的白t。
她套上陈聿之丢在床边的白t。陈聿之的白t很大，她穿着跟套裙子一样。
穿上衣服后，没有想象中黏腻腻的感觉，身上很清爽，她猜到陈聿之应该是帮她洗过澡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干的，很柔顺。陈聿之应该给她洗了头发，又做了头发护理。
陈聿之在床上都是非常贴心，很有服务意识。洗澡都是很小很小的事情。
她侧身看了眼，陈聿之没在床上，跑了？她都没跑呢？
客厅里，陈聿之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用手机记录什么数据。
想到两人刚刚发生的事情，周祈宁有些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坐到陈聿之旁边。
但她不想冷场，还是决定先开口，“你在干嘛？工作吗？”
听到她的声音，陈聿之偏头看了眼她，往里面靠了些，给周祈宁更多的位置，“记录数据。”
周祈宁没听明白，眼睛里带着茫然，“？什么数据？学生成绩？”她记得陈聿之跟她说过，最近是学生期末周。
“可可的体重数据。”说着，陈聿之把手机递到她面前，里面详细记录了可可在跑步机上的体重数据，还有运动时间运动频率，记得非常详细。
周祈宁是瞪着眼睛看完的记录表，她自己养了可可这么久，都做不到这么详细的记录。陈聿之全部都记下来了。
按条来，按点来，写的特别详细。看得出是做了计划的。
不愧是陈聿之。
“所以你也觉得可可真的很胖？”
似乎是没想到周祈宁会说这个，还是在两人多年后又“重逢”的情况下，不应该说些其他的？
他嗯了声，想问些其他的，刚刚发生的事情，周祈宁是怎么想的。
周祈宁的思维却更加跳脱，跳到不知道是南半球还是北半球，“那你说一天一跑够吗？要不要带它多锻炼。”
她是真的不想可可胖，胖很影响身体。
“跑不跑都一样。”
“确实。”就算可可跑了，瘦了点，她也一定会在其他方面补上，绝对不会让可可吃亏。她很惯着可可。
周祈宁张嘴似乎又想说些什么，刚张嘴，就被陈聿之用手堵住了。
“别说，我不想听。”他都能猜到周祈宁会说些什么，一定是和他讨论可可，绝对会绕开他们两之间的话题，会从可可延伸到这里，那里。
周祈宁用手打掉了陈聿之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换了个姿势，和陈聿之面对面，“我不绕开话题，我想问你，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可可？”
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大的笑话，陈聿之嘴角扯起了一抹很淡的笑容，不过是讥笑。
“你认为呢？”
周祈宁有些不自然地瞥开，“如果是3年前，我会毫不犹豫说出是为了我，但是现在，我的答案是可可，我甩你甩那么决绝，你还为了我，那你...”
“我怎么？”
陈聿之抱着手臂，像是要听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周祈宁低着脑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那你也太好欺负了，陈聿之，我这么对你，你还愿意为我付出，那万一我又甩你一次呢？”
“那我就把你抓起来，让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陈聿之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特别认真，不像是假的。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
“再坚持一下，快到周末了！”周祈宁再次醒来，是被耳边的闹钟醒来。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周祈宁的拍摄任务，一直从早上拍到了下午，她觉得怎么拍，都不太对，拍出来没有什么吸引力。可明明之前的每一次拍摄，她都是这样拍的，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一番操作下来，周祈宁快累成狗，她试着改了下文案内容，好在她改了文案之后的效果好了不少，正巧嘉言来找她拿资料，她拿给让嘉言看了之后，嘉言也点头，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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