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前院传膳,闫姝故技重施,遣退来人,让丫鬟独自去厨房端来清粥和小菜。
只是,今日注定是不太平,她修书信一封让丫鬟待她送出去不久,便有奴婢前来通报,让她前去正堂候着,意欢拿昨日的由头,说自家主子身体抱恙,亦是无济于事。
意欢机灵,盘问了缘由,才知原是父亲要请她前去,闫姝心底顿觉不妙,思到该是昨日闹得太过火,这才惹来事端。
说来闫姝心底有些惧怕父亲,她深知父亲贵为一家之主,断然不会轻易插手后宅私事,这便是她虽与表妹有所牵扯,却无法直接寻找父亲帮忙的缘故。
父亲骨子很傲慢,闫姝在知晓表妹与太子有染时,也曾经动过告状的心思,可她拿不出证据来,而父亲肯定会叫来表妹当面对峙,打草惊蛇可不是闫姝想要看到的结果。
更甚者,是父亲压根不会相信她的话,认为她是在故意针对戚安安而已。从小到大,戚安安借助她孤苦无依、寄人篱下的可怜样,可没少在一圈大人面前博得偏爱,父亲也不会相信,这个不足挂齿的小姑娘会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殊不知,戚安安就是个不记养育之恩的白眼狼。
无可奈何,闫姝只得补了许多脂粉掩盖气色,使得自己看起来好无生气,大病已久。
去正堂的路上,闫姝一步三咳,犹如要把心脏都给咳出来似的,进了屋,她朝着面色不佳黑名单父母盈盈一拜,装作无意间瞥见站立在母亲身后低眉顺眼的戚安安一眼。
“你可知,今日叫你来为何事?”主位上的闫清泊冷声发问,带着不怒自威的压力。
无需过多猜忌,她便可确定是表妹搞的鬼,没曾想,自己尚未找戚安安的麻烦,她倒是叫来不少人为她仗势,看来是因为昨日没能在自己身上出气,这才多出这一遭。
“父亲今日唤来女儿,可是为了昨日将军府一事?难道说,父亲也不相信女儿了吗?”
闫姝一双杏眸说话间,便已然盛满泪水,她牵动着嘴角,扯出一个凄然的笑,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扑通”一声响,饶是主位上的闫清泊都撩开眼帘看了过去。
戚安安愕然捂住嘴巴,可惊呼早已出口,她这般做便有些欲盖弥彰了。
她继而意识到什么一样,怜悯地望着闫姝道:“姝儿姐姐这是何必,姨母只是关心你,想知你是否真和那太子有牵扯,若你喜欢,兴许姨母会帮你寻谋侧妃之位。”
闫姝默默凝视她良久,欲语泪先流。她这一跪,估计膝盖都得干残废,痛得嘞,留点泪算什么,大女子流泪不流血。
不过她马上用帕子擦拭干净,强忍装出隐忍不屈的姿态。毕竟这泪要是流下来,可是要染花了她好不容易画出来的憔悴脸妆,等会儿被她那父亲识破,说不准就要加倍挨罚。
“果然父亲母亲还是听信了外面的谣言,女儿本就是安分守己的性格,断不会做出这种有违道德之事,本以为在将军府王大小姐面前自证,已经让女儿丢尽颜面,而今,母亲也是这般看待女儿的吗?”闫姝鼻翼两侧抽动,俨然有越哭越狠的趋势。
“好了,今日叫你来,确实是为了太子一事,京城的传言都已传到朝堂上,皇帝陛下听闻此事,疑是真有意此意,要指你为太子侧妃。”闫清泊若有所思地望着这个女儿,他自诩清流,从未结党营私,更是未偏颇哪一位皇子殿下,而今闫姝闹出这一幕,早让他无地自容。
虽说当今太子殿下为人忠厚正直,本人也颇有才学,可毕竟是母族薄弱。现下皇帝陛下亲自为他结下王家这位手握重权的岳父丈人,算是弥补了此处短板,按理说,闫姝嫁给太子,虽只为侧妃,也算是为家门增彩,然他心中总是不痛快,隐隐察觉几分不对来。
常言道,物极必反,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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