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亲下圣旨,温暖成宁王妃一事板上钉钉。
其实谁做宁王妃独孤昀锐心里都不在意,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只怕是时日无多。加之他本身也不在意男女之情,若非皇上赐婚,他大概会单身一辈子。
温暖心中也明白,天地都拜过了,更何况温晴已经与端王睡下了,不管是真的睡下了还是假意推脱,皇上只要精神不出问题,是绝对不会让两府交换新娘的。
她现在心心念念的是,两个孩子是否听话?皇帝的赏赐是否归她一人所有?若是的话,她岂不是发财了?
接到圣旨那一刻,喜婆和刘妈才算是真的放下心来。喜婆喜滋滋地磕头领赏,刘妈则是立刻拿出一副“嫡小姐乳娘”的派头开始指挥众人干活。
从一大早折腾到晚上,刚生产完的温暖只觉得腰酸背痛,此刻她端坐在床上却不能躺下休息,只因她身边还杵着一个万年冰块脸的独孤昀锐。
温暖只求独孤昀锐能离开,可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她几次想开口都被独孤昀锐身上那股冷酷到底的气质压了回去。
脚上穿着的厚底鞋因制作粗糙十分笨重,温暖感觉自己像安徒生童话里的美人鱼,脚站在刀剑之上,疼痛让她双脚不自觉地动来动去。
独孤昀锐看着温暖两只可爱的玉足,就像两只胆怯的兔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再看那鞋子的底子,心中了然。他轻轻敲了一下床头柱子上的一个机关,面无表情得说:“本王今日有些疲累,就不留宿王妃处了,王妃请自行休息吧。”
温暖巴不得独孤昀锐赶紧离开,如获大赦一般笑着说:“对对对,王爷早点歇息,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哈!”
此时屋外进来一名侍卫,向温暖行礼之后,搀扶着独孤昀锐走了出去。
“白芷,留下监视王妃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防风,去查一下这个温暖小姐的底!”独孤昀锐头也不回地吩咐,暗处一名女暗卫现身领命去监视温暖,另外一名男暗卫现身领命,之后再次隐入黑暗中。
刚才那一下,温暖看得真真切切,宁王身体左侧根本使不上力,偏瘫了呀,由此看来,宁王所中之毒真的不简单。
“咕~”肚子发出声音抗议在空荡荡的时候温暖却还在想事情,没办法,温暖只好起身甩掉脚上的厚底鞋,一把扯下缠脚巾,赤脚一溜小跑,转瞬间她就坐在桌前准备享用一桌子的大餐。
谁知刚坐下,拿起的筷子眼看就要夹起眼前那块红烧肉了,却被刘妈一把夺了过去,“过午不食,不时不食,这是规矩!王妃还是遵守规矩的好,否则会被宁王府中的人耻笑咱们温家家教不严。王妃,您一个人被耻笑也就罢了,别连累了温家!”
温暖才不管这个老烦人精,筷子被夺走,她干脆扯下头上的两根发簪夹起红烧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什么这不食那不食的?人饿了守着东西不吃难不成要自残?外面的酒席还没散吧?照刘妈这样说,那些来吃席的人岂不是都没有家教?您老人家莫不是管的也太宽了些吧?”
“老奴也是为温家的名声考虑,”刘妈继续有恃无恐,“王妃既知道酒席未散,就该知道这会客人很有可能会来您这里拜见,若是被客人看到王妃您这副饿狼扑食似的尊容,温家脸面往哪搁?传出去,不都得说温家人没规矩!”
温暖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到底我是王妃还是你是王妃?这里到底是我的夫家宁王府还是温府?
我是堂堂宁王正妻,吃顿饭还要想让你一个老妈子点头同意吗?你又算是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大瓣儿蒜在这里冒充水仙?
还说规矩?难不成你现在的以下犯上,就是温府教你的规矩?”
刘妈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温暖撕碎。
温暖拿起手帕擦擦嘴角的油,摸摸已经吃得圆滚滚的肚子笑着说,“之前在温家,你看不起我时常对我言语不敬,本王妃看在你是夫人秦氏陪嫁,又是温晴姐姐乳娘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现如今,我乃皇上谕旨亲封的宁王妃,已不是你随意可以奚落取笑的人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口无遮拦。
看来,是之前本王妃对你太过宽容了,让你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说完,温暖只看着刘妈不出声地笑。刘妈第一次感觉面对温暖背脊发凉,不自觉地跪下认错,“王妃言重了,老奴知错!”
“哦?那你倒是说说,错在哪里了?”温暖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后漫不经心地问。
刘妈吞吞吐吐极不情愿地说:“以,以下犯上。”
“嗯,有点自知之明。”温暖伸出右手,一边欣赏一边玩笑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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