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唐昭乐收拾,唐奶奶逮着空便问:“阿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唐昭乐装糊涂道:“瞒着阿奶什么?”
“哪有家仆一个一个寻来的,那也太多了,那祠堂的空屋子都住满了。”
这个唐昭乐半点不知道,疑惑道:“住了多少?”
“起码十来个,还有住在咱们家两个,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年里就来过一次,那时候还是官府带着人来的。”
唐昭乐瞒不住,也不知道怎么瞒,道:“我也不知道,阿奶问我,我也没办法回。”
“那我去问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可别是什么坏人。”
以赵瑾砚的脾性,可不会回答阿奶,唐昭乐道:“阿奶还是别问了,阿砚是本事人儿,在咱们村子屈才了。”
“什么本事人?”
唐昭乐小声道:“我跟阿奶说,阿奶可别说出去?”
唐奶奶被唐昭乐搞的神经兮兮,也小声道:“你说。”
“阿砚有来头,什么来头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他祖上做过大官儿,县老爷见着也得卖几分面子。”
“真的?”
“阿奶知晓就好,可别说出去。”
“那他怎么在村里教书。”
“混日子啊,阿砚可看不上那些束修。”
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真是有来头的,怎么愿意做上门的。”
“所以啊,你可对他好点吧,别走了,到时候苦的可是我。”
唐奶奶有些事想不通,愿意上门,就不是祖上了得的人干的出来的,看了看唐昭乐,有可能就是冲着她孙女来的,阿乐可是村里村花,十里八乡没人能比的上,有可能就是被孙女迷了眼。如此想着,便就说服了自己,回了屋。
唐昭乐心累,她能忽悠几时,十来个仆人呢,村里怕是很快就能知晓赵瑾砚不是普通人。
许生和周槐都杵着,唐昭乐却是忙里忙外,赵瑾砚对着许生道:“喂养牲畜的事儿,归你了。”
许生是看过这个农舍的,几只鸭,一只猪,脏的紧,道:“主子,我不会。”
“不会就学。”
“怎么学,没人教我。”
赵瑾砚起身:“那你看着。”
许生诧异,不会主子亲自教他吧。
赵瑾砚去厨房,亲自示范,先是切猪草,然后再是倒谷糠,再是水,再是搅拌。
只这猪的吃食就叫人倒胃口,许生恶心的不行,忍着道:“主子,我来。”
赵瑾砚道:“提去倒猪槽。”
“是。”
许生提着一桶猪食去棚子。
一股臭味扑面,许生嫌弃的不行。
看到猪槽,憋着气走近,猪急吼吼的过来,先占了猪槽。
许生提着猪食高高的倒下,全倒在猪脑袋上,然后贱了他满身。
许生崩溃的心都有,“啊~~~~周槐,周槐,周槐……”
周槐忙去看情况,这一看差点笑出声。
许生爱洁成癖,这不得要他命。
周槐接过猪桶,忙道:“快去洗洗。”
“啊~~~~主子故意的。呕……”他恶心的要吐……
忙跑了出去……
动静不小,唐昭乐问:“怎么了?”
赵瑾砚淡淡:“小惩。”
唐昭乐回屋,赵瑾砚跟着回屋,唐昭乐不禁道:“分开睡,我是认真的。”
赵瑾砚道:“没有多余的床。”
唐昭乐抿唇,道:“那再打一张床,仓库本也没多少东西,正好收拾住人。”
赵瑾砚没应声,搂着唐昭乐道:“还在生气。”
“没有,我们确实还不到睡一……唔……”
黑夜里传出碰撞声,之后便是吱嘎声,再慢慢安静,之后偶有细微的声响,也是床晃动的声音……
此时还早,周槐守着院子,看着月色,听着虫鸣蛙叫,只觉这乡间能安抚心灵,净化杀戮。
许生再次来的时候,清清爽爽,连着头发还湿着,周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许生走近,小声问:“主子呢?”
周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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