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周槐去牵马了。
马进院的时候,发出了“哼哼”声,唐昭乐和唐奶奶都出去看。
唐昭乐惊讶,怎么还有马啊,然后她想起来,这人的衣服,明显和早上马队的一伙人一样,也就有是说,这些人这几个月找的就是赵瑾砚。
一种失落感和害怕感油然而生,不管赵瑾砚是什么样的人,什么身份,她......留不住。
唐奶奶去摸马道:“这马不便宜吧?”
周槐不说话,只应声。
唐奶奶摸了摸高大的马道:“什么人家能用的起马,你是阿砚家以前的仆人,怎么会买的起马?”
周槐不会说谎,也不会敷衍,不回话,只问:“可有马棚?”
唐奶奶道:“只有猪棚,你牵去猪棚。”
周槐找地方,拴马。
唐昭乐转身,赵瑾砚自从喝药酒,吃饭就慢,唐昭乐坐在赵瑾砚身边,已然不知道如何问话,不如就不问了。
唐欣欣吃的也慢,不敢浪费,一口饭,一口菜,没叫米粒掉开来,小嘴嚼吧,很是可爱。
唐昭乐满眼柔色的看着这个孩子,或许,她以后就是跟这孩子相依为命的命。
饭后,唐昭乐收拾,赵瑾砚帮着喂猪草。
周槐跟在赵瑾砚身后道:“主子,你这段时间怎么过的?”
赵瑾砚道:“就如此过的。”
“您的病?”
“好了。”
“好了?”
赵瑾砚点头,道:“阿乐治好的。”
“那这姑娘.....?”
“我的妻。”
“主子,你.....?”周槐好多话问不出口。
赵瑾砚却是能猜到下属们的心思,道:“一辈子在田间乡野没什么不好。”
周槐老大一个男人,听着这句话莫名心酸。
主子是天之骄子,天性聪慧,很早就步入朝堂,做了皇上的左膀右臂多年,是皇上的刀子,利刃,如今却是成了弃子。
好在主子身子好了,不然,对主子太不公了。
唐昭乐洗了碗出来,对着在马棚说话的两人道:“阿砚,你的人,你来安排,顺便教他喝水洗漱平日都怎么来的。”
赵瑾砚点头,道:“好。”
唐昭乐打了水去唐奶奶屋里,帮着孩子洗脸擦手脚,道:“刚来新家,许会不适应,过几日就好。”
唐欣欣点头道:“好,我很乖的,不会哭闹。”
这是吃了多少苦,才会这么说话,唐昭乐揉了揉孩子的脑袋,对着唐奶奶道:“阿奶,你确定这孩子跟你睡?”
“哼,说了跟我睡,就跟我睡,我还能虐待她不成。什么时候,你也端水来伺候我这老婆子。”
唐昭乐道:“阿奶早说,我就准备了。”
说着端水出去,很快又端水进屋道:“阿奶自己来吧,以后我端水来,阿奶把孩子一道洗了。”
“成了,我也不能叫你一个忙里忙外的人成天做这些。”
唐奶奶开始拧帕子洗脸,道:“既是仆人可有卖身契?阿砚是咱们家的上门女婿,那这仆人和马都成了咱们的。”
唐昭乐真是无语,不想说话,去忙别的事。
赵瑾砚将人领进书房,随后道:“套个马车,以后夫人去哪,你跟着。”
“我跟着夫人?”
“是,她要外出行医,我不放心。”
“好,属下明日就去办。”
唐昭乐进了自己屋准备休息,赵瑾砚随即进屋,唐昭乐有心事,黑夜里赵瑾砚也看不清。
赵瑾砚道:“明日开始,我便叫周槐跟着你。”
“跟着我做什么?”
“你在外我不放心,有他护着便是有事不归,我也放心。”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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