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风脑子一瞬间怔愣,差点儿没接收过来,陛下这是点头了?!!!
“哎!”沈长风蹭地弹起膝盖:“马上,马上就上药。”他将药瓶放回炕几上,准备去给萧安脱外衣。
他先给萧安扯来一个背垫,两手扶着萧安肩膀轻轻将他往后靠:“陛下,你躺着,卑职好给你上药。”
萧安疼得额头渗汗,也不再做多余的反抗,顺着沈长风的轻推就往后靠去,沈长风视线落下,萧安仰头后靠,近近的一眼擦过,沈长风瞬间就想起了梦境里萧安留给他的回眸一笑:纷繁飘絮的白绸间,他失了定力,像被引.诱住,抓住了那人影的手,那人影转身仰望,三千青丝滑过沈长风指尖,沈长风像被抽了魂,无端生出一股欲.望,不顾一切将人影扑.倒,周遭若隐若现的白绸变成了金色床幔,身.下人影撞进明黄黄的龙榻。
“长风~嗯~”萧安在叫他,声音像玉珠,清凉,还拖着余韵,像是煽.情。
沈长风着了魔,俯身含住了萧安的唇,在那软糯里放肆地纠缠,不给萧安任何呼吸的机会,萧安快喘不过气,用手推他,沈长风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摸索到了萧安的手,带着强势与他十指紧扣,让他动弹不得。
“揪~”一声短暂的放过他,看他雾蒙蒙的眼神,和张口呼吸的模样,沈长风忍不住一刻,又强势地堵了回去…………
沈长风当即掐断脑海中闪过的明黄片段!目光回焦正准备放开萧安的肩膀,却看到他额间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心头一揪,本能地伸出另一只手给他擦,又落下目光来看他,看进了萧安扬起的视线里。
一瞬间的冲击,陛下疼到虚离的目光瞬间与梦境里萧安欲.求不满的模样重合,沈长风看着他虚离的目光、轻微的汗珠、微蹙的眉头和那微启的唇瓣,里面的粉红若隐若现。
看得沈长风意识涣散、忍不住地吞咽起来,那手还停留在萧安额间,像是挪不开了。而另一只还抓着萧安肩膀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萧安感受到右肩轻微挤压的疼痛,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侧头瞧了眼,断开了沈长风的注视,待再看回来准备质问他时,蓦然撞进沈长风那隐含着热压的眼底,同时注意到他两边脸颊竟微微泛红,像是进入了微醺状态。
萧安只觉得奇怪,这么近距离看着他怪冒昧的,遂出了声:“还不放手?”
沈长风穆然回过神来,像在沉睡中被人突然叫醒一般脑子发昏、心脏狂跳。
他立马收回手,放开了萧安,像是做了亏心事,不太自在地道歉起来:“对对不起,陛下,对不起,卑职失礼了。”
回归冷静后重看回萧安,萧安隐忍着胸口疼痛的模样又扎了沈长风一刀,他心里跟着一阵疼,出于本能地又俯身下去,右手轻轻地覆盖上萧安被踹过的心口,左手去牵住了萧安那白皙紧绷的右手:
“安安,我好心疼,对不起,看到你这样,我好愧疚。”
萧安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覆盖住,但这只大掌动作却很轻柔,大掌的茧和热度传得很快,同样热度传得很快的还有自己胸口上突然贴上来的另一只手,萧安本能皱眉,撩开眼皮便听到了沈长风唤他安安、看到了尽在咫尺的那张俊朗面庞,上面的凌厉柔和了许多,就像是发自内心的虔诚赔罪和感同身受。
萧安蓦然地被冲击了一波,迅速缩回右手,神色不悦:“放肆!”
说放肆是出于本能,突然称呼他小名,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但是接收到沈长风眼底的真诚,萧安竟一时之间再续不出什么话来,为什么他油然萌生出一种直觉,觉得沈长风不是装的,是真的心疼他。
萧安:“……………”
现在胸口太疼,他顾不得想那么多,便直接选择忽视,连沈长风唤他安安这一事也被他暂时先抛开不问,眼下他疼得厉害,再次提醒沈长风:“赶紧上药,朕心口疼。”
萧安只是正常倾吐,沈长风听着微微一怔,以为萧安这是在跟他暗搓搓撒娇。他不由地激动了几分,情绪也不再那么低落了,反而多了几分冲劲,陛下没有拒绝他重新唤他安安,那就说明陛下又不介意了,小时候他一直唤陛下安安,但后来有一天萧安说不喜欢别人唤他安安,沈长风其实挺喜欢安安这个名字的,可萧安不让他再叫了,他便以为是萧安单纯不喜欢这个名字,于是乎便改口唤他全名萧安,萧安没再说什么。其实萧安那时是不敢再次纠正,以为沈长风是故意称呼他名字,由此来压他一头,他没有能力反抗,遂也只能沉默。
“哦哦!”沈长风堪堪反应过来,连忙缓解气氛,“卑职这一不小心又耽搁了,陛下莫怪,卑职这就服侍你。”
说着,沈长风又弯腰下去,伸手去将萧安身上套的绣金龙纹宽袍撩开,距离再度拉近,萧安依旧仰头后枕着脑袋,沈长风克制自己不要再联想到梦境的片段,但是如此近距离,他又忍不住去看萧安,视线落在萧安闭上的眼睫上、抚过高挺的鼻梁和粉嫩的唇瓣,再滑落到萧安微露的脖颈内,看着萧安略显吃痛的吞咽,梦境里萧安刹那仰头皱眉喘息的模样再次划过沈长风脑海。
沈长风:。。。。。。
他掩饰性地咳了咳,想驱散掉自己动不动就想入非非的冲动。
绣金龙纹宽袍被翻开到两边,露出内里束了腰线的白金绸缎,软玉腰带固定在萧安腰际,沈长风伸手去解开,鬼使神差地又将隐晦的视线粘上腰际,再往上撩,盯了眼萧安微扬的下巴,又收回,这腰腹伴着痛隐隐起伏着,勾得沈长风再次脑热,他感觉自己掌心好空,只想抚摸上那软腰来填补掌心的空虚。
萧安胸口疼,怎么靠都不舒服,索性坐直了身子,不再往后靠。她手肘顺势杵在侧边的炕几上,用手撑着脑袋阖目,试图以此减轻疼痛,柔亮的乌发也随着脑袋的低垂往胸前滑落,长的几束还有意无意地拂过沈长风的手,沈长风动作微顿。
萧安微阖的眼眸中发现沈长风动作比乌龟还慢,皱眉催了句:“你到底行不行?朕要疼死了。”
沈长风隐晦的视线闪动。
“陛下,你忍忍,我在脱。”他声音微沉,还有点发虚,目光再次落回萧安腰际,上手解开那软玉腰带,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抚摸了一下那往内收的腰线,依依不舍地放开,将取下来的玉带放在了旁边。
里面层层叠叠的衣服几乎松散下来,脖颈往下的倒V裸.露更多光滑,皮肤的白嫩晃着沈长风的眼,像是在引.诱他继续层层剥开。
沈长风心跳推着加速,视线定在那条隐约的V线上,上手抓住了两边衣襟,指背下意识轻轻蹭了下那柔白的皮肤,拉着衣襟缓缓往两边阔开,露出了更大面积的柔白皮肤,只是伴随着的,还有胸口那团极其显眼的青紫。
没错,就是沈长风那“爱”的印记。
刚燃起的欲.望在看到这青紫伤势时,瞬间被拦腰斩断,转而升起无穷无尽的愧疚,他心疼地抬眸望向闭眸忍痛的萧安,再次柔声道歉:“陛下,对不起。”
“上药。”他胸口疼,试图转移注意力,捏着眉心阖眼,不想跟沈长风废话。
沈长风拿过药膏,伸出最长的两指往里挖了勺玉脂膏,走近须弥塌,膝盖正好低着榻沿,他左手撑在半软的榻垫上,弯着腰俯身,松散的头发垂落到身前,指腹上的玉脂凑近了萧安胸膛青紫,在即将碰到时又停顿了一下,他的视线早已晦暗不明,像是有些干燥地咽了咽喉咙,继续将指腹贴上了青紫。
萧安感受到冰凉,睫羽微动,有些不适,但还是紧闭着眼揉着眉心。
沈长风轻轻地贴上指腹,药膏粘在皮肤上,被轻柔地抹开,散发出阵阵脂香,触感愈加明显,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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