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英擦干净了浴缸,辛星在床上看书,说,“你过来睡我边上。”
“你说有血。”陆怀英说。
“我让你睡我床下面旁边,我家狗就经常睡这里。”辛星说,“拿被子吧。”
陆怀英有点痛,痛得他忍不住蜷缩起来。
辛星探出头来,“你怎么了啊。”
“一点痛,还好。”陆怀英脑袋上都是汗,嘴唇都白了。
“你怎么这么不经玩,”辛星说,“止痛药给你吃。去我包里拿,有不少。”
陆怀英去找,果然有很多药,他选了几个能看懂的,就吃了下去。
“你下次啊,你弄松一点,不然我弄不进去坏兴致。”辛星跟唠闲磕似的,说,“你找个棍子给自己捅一捅,夹一夹那种。”
“知道了。”陆坏英虽然这样答应着,但是真不知道这个,这个怎么捅棍子啊?
真他妈令人羞耻,我他妈是谁,我长这样,你让我拿棍子给自己捅一捅,你敢说我他妈都不敢听,好了,陆怀英又开始怀念那个坑死他的已故的母亲了。
陆怀英呼出了一口气,蜷在辛星的床边睡觉。
“陆少爷,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没人买你啊。”辛星问。
“知道。”陆怀英也不看他,闭着眼睛,“我爹把我扔这儿的。买回去麻烦。”
“那好歹还有别的亲戚朋友吧,”辛星说,“一个也不救你,为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陆怀英侧了侧身,“知道了也没用。”
“因为有人不让,有人说,你这种人,要好好教一教。”辛星说,“你是不是在之前干了什么坏事儿啊?”
陆怀英闭着眼睛想了想,他干的坏事可不少,这突然一下子的,还真想不起来了。
是滑雪的时候时候因为边上的那个小子说他是个野种,陆怀英就在晚上泡露天温泉撩人家的女朋友?
是当时家里的司机威胁他不给点儿就告诉他爹他去酒吧,陆怀英第二天把手表塞进司机的包里说是他偷的?
是喝酒摇骰子的时候跟人吵起来所以在他头上开了一瓶酒?
是因为别人打了一圈唯独没有敬他酒所以框框地踹了别人的车门?
这也太多了。
想不起来,除了他爹面前,他就没乖过。
十足的一个坏种,天天想一些阴嗖嗖的招儿去对付别人。
“有点多,想不清楚。”陆怀英说,“那你又是为什什么呢?”
“我来调教你啊。”辛星若无其事地说,“训狗。”
“那你来得有点晚,我现在老实了,”陆怀英说,“应该从前的时候来训。”
“现在我看也来得及。”辛星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是一样不听话。”
陆怀英没接话,搓着自己的手指,“我现在听话了。”
“是吗?”辛星的口气有点儿阴阳怪气,“太好笑了,你能再说一次吗?”
“我说...”陆怀英还没张嘴,他勾勾手,“过来点,我听不清。”
陆怀英撑着手起来,辛星探出了半个身子,他的目光从眉宇流连到下颌,到喉结,“再说一次。”
“我现在老实了。”
“不是这句。”
“我...我现在听话了。”
“听谁的话?”
辛星陡然靠近,挑了下眉,金发遮住他的眉眼,仰视的时候自带一点儿锋利,但是现在平视的时候却觉得他下垂的眼至有点儿无辜,怎么会有这种长相,好像...稚气未脱的施暴者。
这与陆怀英不太一样,陆怀英看起来就是个疏离又冷冽,分不清正邪,从前有一股子看谁都跟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但是现在不行了,在岛上被整服了,成了小狗眼了。
“听...你的。”陆怀英居然不敢与他直视。
“有意思,”辛星拢了一把他的金发,点着自己的嘴唇,“我看着你的样子是在装乖。”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装的,”陆怀英老老实实说,“你说是就是。”
“陆少爷,我说实话我还是喜欢你从前的样子,”辛星叼了根烟,“啧啧,潇洒,狂妄。”
“我想不起来了。”陆怀英垂下眼皮,“从前不好。”
“呵,”辛星抬眼看了一眼陆怀英,“你从前找鸭了吗?”
陆怀英摸摸耳朵,“这个,我没,我...”
小鸭儿作为林港富二代们的时尚配饰,都得图新鲜试一试,但是陆怀英倒是不太敢,因为他妈知道了可是没得好,保不齐连自己的生活费都要断了。
而且自己的第一次给一小鸭儿,这也会不会太...不值钱了。
他爹就是男女通吃,在林港也不是什么秘密。
陆怀英是亲眼看见过自己的爹跟别的男人抱在床上翻滚的,他感觉他爹有毛病,花钱让人家干他,真服了。
他爹那圆鼓鼓的肚子,坠在那里肥肉一抖一抖的,胸前面的豆子都是黑的,他还呼哧带喘的,想起来都觉得僵硬。他爹后面那小子可太敬业了,面对这样的身体都还能说出来骚话,说来也惭愧,那天陆怀英是因为他妈说叫他去跟他爹说说进去公司分个差事干,别暑假寒假地游手好闲,陆怀英才不觉得他爹能给他派什么好活儿,说了也白说,所以在他的办公室里睡大觉。
但是他爹进来的时候就跟人亲得不行了,还没等他出声呢就翻沙发上去了,真是日了狗了,他蹲在办公室的桌子下面只能被迫欣赏这一局面,要是坏了他爹的好事更是找死。陆怀英保证他拿出手机来的本意也是记录美好生活。
他爹又黑又胖,□□起来让陆怀英懵逼得不知所措,如果这事儿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祈祷新世界别让他走进去,最好有个人能给他一脚踹远了。
各种不堪的词汇像灌汤一样进他的耳朵,原来他那个野爹这么骚。
野爹找得那个小子还让他爹下跪,不知道在玩什么神奇的游戏,日了狗了,陆怀英觉得他好像生吞了带毛的桃子,一想起来就干哕。
所以在陆怀英知道自己一年期的账单要到期的时候,真的可太害怕自己要去干这活儿了,自己的老二跟着自己怎么就这么遭罪呢,长得也是挺漂亮的是吧,要是这么搞真的要跳海了。
但是还好,他的金主还挺漂亮。
陆怀英偷偷看了辛星一眼,辛星撑着脸似乎在认真的打量他。
陆怀英觉得辛星这个人就是太色了,他眼睛里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是色这个东西不从眼睛里流出来就会从裤子形状上露出来。
还好他色。
还好自己有副好皮囊。
但是被牙刷捅得感觉太痛了,他太粗暴了,他怎好歹也去看看别人怎么弄的再下手啊,硬生生地谁能受得了。
陆怀英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你...”
“我怎么?”辛星收回视线,将烟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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