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嘛了。”辛星这酒一时半会儿还是醒不了,光看他的眼睛就能分辨,他睡眼朦胧的问,往他怀里蹭了蹭,“你不在,我不踏实。”
“跟他们说你明天早上要买什么,我起来做,”陆怀英摸着他的头发,“我不在家你连信息都不回,还说不踏实。”
辛星弱酒的时候就是这样甜甜腻腻的,“我不在我边上,我害怕。”
“那以后我陪你睡。”陆怀英抱着他亲,“下次回我消息,好不好,不然我一直看,你都不回我,我都不敢发了。”
“你话太多了。”辛星说。
“我不在又说害怕,我说话又说我话多,你怎么这么难伺候,”陆怀英把他往身上紧了紧,啄他的鼻子,“我这手机你送的,上面也没别人,除了非得联系的,我就认识你一个。”陆怀英蹭着他,“那我不给你发,我给谁发嘛。”
“也不怕我嫌你烦。”辛星蹭在耳边。
“干嘛呀,”陆怀英捏着他的鼻子说,“还没美两天呢,又要欺负人?”
辛星被他捏醒了,迷离地看着他,楞了一会儿骂了一句,“你怎么长成这样子,我真服了。”
“怎么听着是骂人呢?”陆怀英说,“但是有一件事我还是有点生气。”
“什么事呀?”辛星问。
“我做的糖醋小排你居然按烟头进去。”陆怀英说,“我心都碎了。”
“那会儿,那会儿,”辛星有点想挠头,瘪了半天,说,“我那时候看见有点烦。”
“你烦你不吃就是,你还按烟头,你怎么这么坏。”陆怀英说,“我气了两个晚上。”
“后来那个我吃了,就是给滑板贴膜那次。”辛星说,“吃了不少。”
辛星噘着嘴又补了一句,“看见糖醋小排就烦,看见你也烦。”
“烦我啊?那可能我要抱歉了。”陆怀英嘶了一声。
“你干嘛呀?”辛星手脚也没力气,路易十三的后劲儿现在半天也下不去,要不一分钱一分货呢。
“你睡着就算了,现在都醒了,”陆怀英搔着他的下巴,半个人压在他身上,“屁股不痛都对不起我做的糖醋小排。”
“哎呀你烦死了,”辛星笑着去推他说,“年轻人克制一点行不行。”
“克制不了一点。”陆怀英从抽屉里掏东西,“都他妈是我的了,我还得省着用呢吗?”
“谁你的了。”辛星捂住了脸。
“都睡我的床了还不是我的?”陆怀英手上的液体缓慢流动,“连我娶媳妇的酒你都喝了,赖账也来不及了。”
辛星被翻了过去,外面萧瑟的秋已经无声无息的来了,上弦月像一把弯刀挂在天上,重重的云遮住了它,看不着它锋利的棱角,让人误以为这月温柔地发着冷冷的光。
树叶已经黄了摇摇欲坠的,像现在的辛星一样强撑着手臂,他发出呜咽的声音,急促的,讨饶的,他像只被抓住了尾巴的猫,可怜兮兮的求人住手,它又要贪吃,又要害怕,他躲进了陆怀英的臂弯,所有嚣张都被浇灭,他爱得坏了姿态,耳骨都要被咬烂,他时而惬意地与陆怀英同泛一舟,时而沉溺得像是去了湖底,他在此时患得患失,语无伦次地拥紧他,他无限次的伸出舌尖去讨要他的吻。
他们做了那么多次,陆怀英完全能掌握他的身体,卖乖又狡猾地让他哀求,平时的辛星都是哭完就懒洋洋的阖上眼皮,这次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我好看吗?”陆怀英的手还抵在那里,二人接了个吻,“好看...”辛星的喉咙里哽出声音。
“现在呢,”陆怀英死死的压进去,恶意的往肉里钻,往心里钻,辛星抓紧了床单,又是红着眼睛委屈得看着陆怀英。
“我不舒服...”辛星的声音都在发抖,“你...”辛星抬头去跟他接吻,却被错开了。
“求我。”陆怀英压下身子来,“星星,我想听。”
“你坏...”辛星喘不上气儿,越发娇了。
怎么一个男人能娇成那样,还不显得娘呢?
为什么他的眼睛配上他的话语能到这个效果呢。
真离谱。
酒真是个好东西。
陆怀英该说不说有点儿硬得过分了。
陆怀英有一瞬间的晃神,热液都溢了出来。
辛星歇了一会儿还没等陆怀英起来,套了件衣服就去洗毛巾了。
“我给你擦。”辛星脸上的湘粉还是没下去,“那什么,毕竟收礼物了,给你一天好脸色。”
“太感谢了,”陆怀英双手合十,说,“我都想给你磕一个了。”
“就一天。”辛星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很实诚,很小心。
“那我每天给你买一辆,”陆怀英说,“这也太值钱了。”
“你有病吧。”辛星给他擦完了,钻进被子,给他点了根烟。
“完了,我是不是没明天了啊?”陆怀英去逗他,“我怎么觉得有点害怕呢。”
“被虐待惯了吧你。”辛星吐出一口白烟。
“嗯。”陆怀英沉了一口气,“确实。”
辛星转过头来,拥住了他,酒气慢慢褪去。
“干嘛呀,不行你还是骂我吧,你骂我更习惯一点。”陆怀英说,“这弄得我多不好意思了。”
辛星没说话,抱得有点儿紧,不知道为什么他剧烈地起伏着胸腔,陆怀英有点儿手足无措,只得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拍着拍着,他就睡着了。
喝完酒跟不喝酒简直判若两人。
陆怀英现在除了看不懂自己,还看不懂他。
二人相拥入眠。
翌日一早。
辛星下楼的时候就看见陆怀英今天戴上了无框的眼镜,穿着黑色的羊毛衫,外面有点儿冷了,他插着兜,挂着个格格不入的围裙,他正在煎滑蛋。
看起来有股子居家男人的味道,他自从回了陆家之后就把头发往后拢了,看起来能成熟一点儿,但是辛星感觉他还是随意地松散着刘海的时候更好看。
“醒了?”陆怀英见了光脚的辛星就关了火。
“怎么不穿鞋子?”陆怀英把他抱起来放凳子上,凳子早已经放了坐垫,辛星揉了揉眼睛,“没找到。”
“给你放消毒柜子里了,想着你醒了就可以穿热的。”陆怀英从兜里掏出来一双袜子就要给他套上。
一样的动作,把时间带回去五年前。
五年前,陆怀英也给他穿袜子了,是冬夜里暖和的袜子。
这袜子让他在北风里保护着跟脚踝一样冷的心。
“你的兜里还放袜子?真脏。”辛星说。
“那你老不穿袜子,我有什么办法,贴身放的,还暖和呢。”陆怀英说,“等会儿啊,马上就能吃了。”
辛星套了件泡子,倚在厨房的岛台上。
陆怀英洗了手,他的手指修长又白净,给他递了一杯牛奶,说,“喝半杯。”
面包机已经完成了作业,陆怀英把蛋搁进里面,还有培根。
“吃点儿。”陆怀英拿了个饭盒,把中午的饭都已经做完了。
陆怀英撬着皮鞋的后跟,说,“我把车开过来,省的你还得吹风。”
陆怀英今天穿了件平驳领的过膝大衣,有点儿少年气,但是又带点儿风流,因为他里面搭了件毛茸茸但镂空了似的毛衣。
有点儿骚。
辛星一口喝了半杯,叼着早餐拎着饭盒就当做没事人一样过来了。
“你一会儿送完我去干嘛?”辛星问。
“回公司,”陆怀英给辛星开车门,“然后看着你的点儿来接你。”
“不想上学。”辛星说。
“那我给你请假,你要出去玩还是跟我走?”陆怀英给他扣上安全带。
“不想玩。”辛星说。
这人,想跟自己去上班就去,说话还得打八个弯。
陆怀英踩着油门,就往公司去。
进大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微微朝他们点头。
陆怀英今天的衣服,修饰得他的身材恰好,有人经过,称他陆总。
陆总疏离地与人点头。
辛星趿拉着个拖鞋,漠然地往前走。
电梯上升,刚刚还一副正经做派的陆怀英掐着辛星的下巴索要他的亲吻。
电梯门一开,他又变成了那个样子。
酒红色的沉重的门被推开,辛星终于明白了齐若民说的那句,陆家瓷实的真正意义。
陆怀英过去把沙发掸了掸,又把电视打开,在书架上找了几本书,接着打电话让人送水果,才算把辛星接过去。
辛星坐在陆怀英的椅子上,才发现他的办公桌上放了一张相片。
居然是他后腰的那个小狗抱着星星的纹身。
辛星诧异地说,“你放这个?”
“那你又不跟我拍照,”陆怀英整理着文件,带了个眼镜,居然看起来还有点陌生,“你跟我拍一张,我放这里。”
辛星哼了一声,“你也配。”
陆怀英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一醒酒那真是啥也白干,他翻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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