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毕业一年。
季榆声的品牌正式和季氏集团关联。
同年,首场全球大秀在巴黎举行。
顿时国内外关于她的报道刷爆媒体,评论中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甚至有的地区自命题考卷时,将她的事迹编成阅读题给学生做。
这些全都被陈纵找机会收集起来好好放进了柜子里。
他和周秉崇的公司在技术领域有了新的突破,不断加入高校研究生、博士生,壮大团队后,事业蒸蒸日上,论文一篇接一篇地发。
为此,悠海大学特意与他们的公司与研究机构建立合作关系,原先他跟的那位导师获得博导资格,半哄半拐地把他收到自己门下。
学术上比不上她,季榆声偶尔还是会有些失落的。
只是每每这时候,她点进自己银行账户,掰着指头数一数有多少位数,得到满意结果后,又顿时充满安全感。
陈纵:羡慕.jpg
年中,季榆声和以前大学朋友见面一起吃了个饭。
许流星这些年致力于乡村支教,大学毕业后,直接报了西部计划,到偏远地区为有需要的孩子提供教育帮助。
那次来,还带了她男朋友。
也是和她一起参加西部计划的小伙子。郎才女貌,很般配。
至于陈纵那花孔雀好朋友,季榆声和他联络倒没有断绝。
原因是——
邓世捷毕业后没有立刻读研,拿着钱绕全国旅游了一圈,没玩够,又跑去国外的小镇到处体验。放在古时候,这应该叫四处游历。
等玩腻了,回来就考了个研究生。
原本以为考上了就能专心读书,结果,有天晚上季榆声正和陈纵看电影呢,他一个视频打过来,刚接通就鬼哭狼嚎。
陈纵:......
“陈纵!”爆破音传出,季榆声吓了一跳,整张床都震了震。
“我们俩是不是好兄弟!”
陈纵啧了声,“你什么事非得打视频。”
屏幕中的人忽然低头,把摄像头对准自己脑袋。
“你看我的头!!”
陈纵皱眉凑近了点,根本不想浪费这时间。
这会儿季榆声就穿着条吊带睡裙在身侧,实在分不出精神。
但邓世捷并不这样想。
“陈纵!我秃了!!!”
“............”
“我不就读了个研究生吗?为什么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如果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考了呜呜呜——”
陈纵深吸了口气,终于对他有点同情,开口问:“你有问题找医生,问我干什么?”
“我听说了,你最近在和周秉崇合作搞什么项目吧。”
“是。”
“他那个私人医院,据说有很多自制药,其中有一款洗发水专治脱发——”
“你想让我帮你买?”
“不是!”邓世捷声音破碎,情绪忽高忽低,“他产品卖爆了,每次一上新就抢光了。你和他熟,能不能叫他给我留几瓶啊?”
季榆声在旁边听的无聊,早已经坐起身,跨坐在他膝盖上。
手似有若无地撩拨下,几次下来,被陈纵伸手压住。
不过,服管就不是她了。
挣脱开,往前挪了挪。
像只小猫一样,伏在他身前。
邓世捷顾着崩溃,没功夫留心观察屏幕中的陈纵。
饶是和别人视频聊天,大一点的页面也放的是自己。
没看到陈纵在某一秒钟忽然手猛烈地抖了下,随之而来的是他惊讶的神色。
没过多久,陈纵草草结束这个话题,把视频挂了。
手机扔到旁边地毯上,额头开始流汗。
试图给自己找理由,问:“房间空调开了多少度?太热了。”
季榆声没理他,继续。
耳边呼吸声愈渐粗重。
每每适应了某个强度的刺激,自认为能够控制自己的阈值,她便换了花样地刺激,以击溃他为乐。
陈纵有些崩溃,手握着她肩膀。
许久,他忽然皱眉,强硬地打断。
季榆声看着他,面上笑意充满挑衅与得意。
一阵闷雷响起,季榆声分心往外看了会儿。
陈纵起身去浴室,出来后,原以为总该有个空当休息。
没成想看雨的几分钟,是她今晚最后休息的时间。
......
今晚格外放肆。
季榆声嗓子哑了,一身斑驳。
陈纵这边便更惨烈,毕竟有人属猫的,牙尖嘴利,许多地方都被她咬破了皮。
两人到阳台上,坐在她的小秋千上,慢悠悠晃着。
外面雨下的很大,斜斜的雨丝像攻略城池的利箭,不长眼地砸进来。
他们毫不在意,任由雨打湿身上的衣服。
季榆声靠着他,眼皮困重,脑袋却清醒。
“知道这一刻我想起什么了么?”
“嗯?”
“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大雨,你站在那——”季榆声伸手指了指远方的桥头,“撑着把小破伞来找我。”
“你说这么大的雨,你从家里出来的,能不知道要带把大伞吗?”她意识到什么,忽然起身,质问他。
陈纵不置可否,伸手掩她双目,“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么多问题。”
“你心虚了。”
“没。”
“你就有!”
“那时候我的眼界就那么点,看到的路狭窄又黑暗。”他没有和她在刚才的事上纠缠,轻声开口,“以为,因为你哥,因为陈百礼,我俩这辈子缘分就到头了。”
“但是声声你看。”
季榆声很轻地嗯了声。
“这么多年,我们还在一起。没有太多的争吵,所有回忆都很美好。”
“我很庆幸那一晚选择走出来,过来找你。如果我就那样睡了,现在我们可能——”
季榆声打断他:“你不来找我,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他微愣,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臂,“怎么,你要当恶霸?”
“跟我谈过恋爱,你这辈子都得记上最浓重的一笔。让你以后每每想谈恋爱,都想起我,然后发现谁都不如我,又再也得不到我。”
他听完沉默了几秒,随后笑了。
是。这是他的公主。
确实就是这样。
“总的来说——”
她忽然开始总结陈词,陈纵垂首,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谢谢你。”她抬头,撒娇似的蹭了蹭他脖子,最可爱的模样,说着最认真的话,“谢谢你任何时候都理解我,选择无条件地相信我。”
“让我永远有台阶下,永远有人兜底。”
陈纵缓缓收紧臂弯,将人再往自己这边拢。
“陈纵。”她没等他缓过情绪,望进他眼中的心疼、欣喜,又或者委屈,轻声说:“我们结婚吧。”
“什么?”他愣了又愣。
今晚从邓世捷打视频进来,打断他们亲密后,季榆声便一直在做让他捉摸不透的事。
“结婚,领证那种。”
她对当年陈纵说的“不领证”耿耿于怀,特意强调了这一点。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没有包装盒的戒指,“不许嫌弃,口袋放不下这么大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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