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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

小说:

当上了死对头的夫人兼保镖

作者:

易家

分类:

现代言情

直到盖上了红盖头,被翠鸣搀扶着出了郑家的大门,郑秋潆才有了成亲的实感。

她似乎还能听见阿娘在她身后的啜泣声。

“阿娘...”

郑秋潆想转身抱抱阿娘,她不舍得让阿娘这么难过。

“女郎,别回头,不吉利。”

翠鸣死死地拽着她,拉着她往前走。

但她怎么能是郑秋潆的对手呢,眼看着新娘子就要挣开她的手了。

这时,新郎官来了。

卢有龄接过来郑秋潆的手,稳住了她。

“你怎么了?”

郑秋潆急道,“阿娘在哭。”

闻言,卢有龄看向了姑母,确实在掩面啜泣。

于是,他牵起郑秋潆的手朝回走去。

翠鸣嘴里“不吉利”三个字还没出口,两人已经快走到了卢尚华面前。

“阿娘!”郑秋潆隔着盖头向外探出手去。

卢尚华见两人去而复返,先是一惊,而后眼泪越掉越多。

“秋潆,怎地回来了。”她握住了郑秋潆摸索的手。

“姑母,她担心您。”

郑秋潆隔着盖头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用担心,我就是有点难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卢尚华擦了擦眼泪,郑德友看着她们母女的样子也忍不住落了两滴泪。

“你一个大男人就别凑热闹了。”卢尚华看着不争气流下眼泪的郑德友说道。

接着,她把郑秋潆的手重新交到了卢有龄手中。

“三郎,你们去吧。”

然后往前推了推郑秋潆的肩膀。

她知阿娘不想再耽搁两人的成亲了,只好万般不舍地再次由卢有龄牵着,走向花轿。

不过三年而已,她想。

三年之后,她要一直跟阿耶阿娘在一起,一辈子。

见身旁的郑秋潆变得异常沉默,卢有龄捏了捏她的掌心。

红盖头下的人似有所感,抬头看向了他。

卢有龄侧身靠近她,小声在她耳边说,“我有一提议,你想听吗?”

“什么?”郑秋潆小声回答他。

“坐花轿回卢府太慢了,不如我们骑马回去?”

“可以啊!”

郑秋潆早就不耐烦了,要是再慢悠悠地坐花轿去卢府,不知又要耽误多少功夫。

“那待会走到马附近时,我拉你上来,咱们快马加鞭回去。”

“行。但这些人怎么办?”

她指的是送嫁的那一批人,浩浩荡荡站了半条街。

“慢慢走回去。”

卢有龄心里想,正好王尚嫌他这个新郎官不会笑,不如就由他代劳,替他当一下“会笑的新郎官”。

于是,众人眼睁睁看着卢有龄将新娘子带到了马下,然后自己翻身上马,片刻后郑秋潆也被他一起拉到马上,坐在了他的身前,两人驾马而去。

潇洒得不成样子。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直到王尚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跑出去二里地了。

卢牧之!

你在做什么!

王尚在心里咆哮,却不敢真的说出来,毕竟现在还有半街人等着他解释呢。

他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的,三郎有急事,带着新娘先走一步,我们就假装新娘在轿子里,咱们慢慢走回去哈。”

众人不置可否。

王尚默默擦了擦头顶的汗。

秋潆妹妹是个不羁的,他倒是知道,但是没想到,卢有龄有一天也那么这么离经叛道,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是规规矩矩的模样。

看样子他还是不够了解三郎啊。

卢有龄也觉得奇怪,以往他是万万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带着新娘子骑马飞奔过市,如此高调行事,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但他低头看去,发现飞奔而过的风时不时扬起了女子的红盖头,那张红盖头下若隐若现的笑脸,好生灿烂。

“驾——”

双人红衣,迎着高照的太阳,经过路边的春意,一路驾马而去。

骑马比坐花轿确实快多了,两人到达卢府时,连大部队的影子都没看到。

卢慎和卢松端坐在正厅之上,他们不晓得两人是怎么来的,只当是下人抬花轿的速度快了些。

两人进了正厅,在宾客和长辈的面前拜了天地,敬了茶,郑秋潆被媒人婆子欢欢喜喜地迎进了新房,卢有龄则被一众人留下喝酒。

郑秋潆到了新房就没什么事要做了,只需安安静静地等着即可。

但她不是个能等着的个性,甫一坐下,就将盖头掀了,准备好好睡一觉。

只是这婚服不甚方便,她想将这衣服脱了,正在动手之际,新房进了一位很有气度的中年娘子。

她看见郑秋潆上手解衣服的动作,厉声咳嗽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女郎,如此行径不合礼数,快些住手吧。”

哪来的教习娘子,怎么还管上她了?

“盖头只能由郎君掀开,不可擅自拿走。”

“至于婚服...”

她看向郑秋潆的婚服,看着与普通的婚服无甚差别,只是在纹饰在别出心裁,除了将常见的宝相花纹与卷草纹作为底纹外,还在下摆的边缘处绣了一只中等体型的鸳鸯。

只有一只。

另一只她也看到了,在新郎婚服的下摆边缘处。

两件衣服放在一起,恰好能凑成一对鸳鸯。

倒是别出心裁的设计,也像是恩爱之人会想出的婚服样式。

“至于婚服,也不能现在就脱下。”

郑秋潆被她上来的一番教导给搞得晕头转向,她在想这个人是谁,没听说卢有龄有什么女性长辈啊。

对面的人好像也看出了郑秋潆眼里的疑惑,于是清清嗓又开口道,

“女郎,我乃宫中徐司记,特奉皇后娘娘之命,来卢家暂住,为郎君处理内务。”

徐司记!

她就是徐司记。

怪不得一副当官人的架势,原来真是宫中女官。

郑秋潆拖着自己的婚服,站了起来施了一礼,“见过徐司记。”

徐司记略为颔首,答道,“女郎不必如此客气,我来此处也是为了襄助女郎,女郎大可以像对待府中其他人一样对待我。”

郑秋潆微微一笑,心里想着,那怎么敢,再这么说也是女官,又不是寻常下人。

“女郎,郎君还在前院宴席之上,怕是还有一会才能结束,您这边可先做休息,若是想要吃食,吩咐我即可。”

郑秋潆点点头。

“辛苦徐司记。”

徐司记皮笑肉不笑地退下了,郑秋潆又重新坐在了床上。

如履薄冰。

有了这个徐司记,这三年怕是要如履薄冰地度过了。

郑秋潆扯过被她扔在一旁的盖头再次盖上,打算就这么坐着闭目养神了,她现在又困又累,连精神上都高度紧张,不知卢家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卢有龄比起郑秋潆也好过不到哪去。

他回来得快,本来说好了让王尚来替他挡酒,结果他给忘了,把人甩在后面自己先回来了。

因此这酒,也是自己喝了大半。

大理寺的那帮人不太敢灌他,就算想,也被高邱拦住了,他极其渴望有机会帮到卢有龄,无论是在判案断案上还是在现在这种时刻。

卢家的亲友们也是有分寸的,有很多小辈早被自家长辈提醒过,不可在宴席之上太过放纵,将卢有龄惯得办不了正事。

只不过这场婚宴之上,有人看不过去卢有龄,那就是卢樵的父亲,卢松的庶弟,卢煌。

他的儿子至今还不知所踪,卢家人似乎也不在乎,在他看来,反正卢有龄都已经成亲了,荥阳郑氏的门第也不是比不过太原王氏,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儿子这一次呢,他不过是有些糊涂罢了。

他举着两个酒杯,想要亲近一下这个侄子,将其中一个递给了卢有龄。

“贤侄,今日你成婚乃是大喜,可要喝个尽兴啊!”说完,他将自己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迷离的双眼看向卢有龄,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是长辈,还是难缠的长辈。

不能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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