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赶回木棚后,陌凝已是大汗淋漓。
果然地窖里的邬怜玥不见了,铁板被大肆敞开着,周围的柴火也乱成一团。
陌凝心乱如麻,她浑身颤抖着舔了舔干涩的唇,大脑再次沦为一片空白,脚下像失了魂儿似的踉踉跄跄出了木棚。
冷清秋就从她身后的幽静密林里慢慢走出来,邬怜玥被她的虎口紧紧捏着脖子,悬空着小脚挣扎着,满眼惊慌失措,如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陌凝目光似胶般凝在邬怜玥苍白的脸上,咬牙叹道:“不是说了么?不许出来。”
“她确实没有出来,是我自己进去的。陌念卿,你可让我一顿好找,没想到你这破屋里还藏着娇,真有意思,”冷清秋唇齿森然,咧了咧嘴:“想救她吗?”
“放开她。”
陌凝目光凌厉。
望着她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冷清秋道:“看来这个小姑娘对你很重要,那我就更不能放了她了。”
“你们要杀的人是我,跟她没有丝毫关系,打不过我,就拿一个弱女子下手,你们还真是又无能,又卑鄙。下属都这么无耻,我猜你们背后的那个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不愧是一丘之貉,都一个德行。”
冷清秋眯了眯眼,冷道:“陌念卿,激怒我没有好下场,我劝你自行了断,否则……”
冷清秋的虎口骤然收紧,邬怜玥立刻发出细弱的痛吟,挣扎更强烈了。
冷清秋道:“我就先杀了她,然后再解决你。”
“我说了,这跟她没有关系,放开她,”陌凝眼里闪过几丝幽暗,她将手心里的刀刃隐藏起来,随后慢慢将手举过头顶:“只要能放了她,我任你们处置,怎样?”
“好啊,倒是个爽快之人。不过,为了防你耍阴招,你得先做一件事情。”
冷清秋指尖闪出一抹寒光,她使了个眼神,身旁的一个黑衣人便接过她手里的那枚银针,步步走向了陌凝。
“跪下。”
冷清秋冷言道。
陌凝闪了闪眸,咬牙撑地跪下双膝。
她凝视着黑衣人递到面前的银针,目光灼灼,强行压制着身体的颤抖。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但总之一定不会是个好东西。
紧接着冷清秋便给了她答案。
“此乃南疆巫蛊之蛊毒针,入体即化,化而扩散。毒性为期约一旬,体质优良者也可撑过半载,但几率少的可怜。期间宿主将受尽蛊毒侵蚀之苦,痛不欲生,若无解药,就只能等着五脏六腑溃烂而亡。”
冷清秋:“陌念卿,我给过你痛快去死的机会,可惜你没有珍惜,跟你来来回回玩儿了这么多天,也该有个了结了。吞了它,或者我杀了她,你自行抉择。”
说罢,冷清秋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邬怜玥挣扎着,双手在冷清秋似铁的指节掰扯着,却始终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像猫儿一般小,却仍拼尽全力地摇着脑袋,水汪汪的眼眸滑下泪珠:“不要,陌念卿,不要吞……我不要你救我,你快走啊!咳咳……放开我,你们这帮匪徒若敢伤害他,本……”
还未等邬怜玥闹完,冷清秋便将她打晕了过去。
她将手中人随意丢在地上,一把抽出长剑来凌厉甩下,刃尖直逼邬怜玥白皙的脖间:“陌念卿,你吞还是不吞?”
听着耳畔萦绕的风声,陌凝的目光紧紧凝在邬怜玥昏迷的安静眉眼上,久久怅然不语。
邬延迟,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才让我陌凝一家全都因你邬性皇室而遭此命理,难道我就该死在你邬姓皇室的手上吗?这不公平。
我不会信命的,总有一天,我会把我受过的痛苦加倍还到你的身上,骨肉之痛,丧亲之痛,全还给你。
吞下这毒针,她或许往日还有寻求脱身的可能,但如果邬怜玥死了,她这一辈子都得苟且地活着,沦为皇家的囚。
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邬延迟如今能捧她上位,也能转念将她打入地狱。
陌凝握紧双拳,她双目赤红,颤抖着接过蛊毒针,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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