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何故,但为免你暴露,便在神君目光抵达之间,转将力量成像投入其余两座影塔,并作一干扰,让神君无法获得最后关塔时刻的投影。”
“因此虽然祖洲地界率先出现力量源,但其他两洲接着出现同样的力量源。神君一时不能辩出何方人士生事,可他定会怀疑此行的各路使者。你们此后行动也需多加注意,免得被他盯上。”
苍厘暗道这塔灵之力竟如此可怖,危急关头当真连神君耳目也能蒙蔽,不由道谢:“多谢雲兄援手。”
“应该的。毕竟你也帮了吾一个大忙。”偶人一打扇子,“天宫里那养蜂人为初代蜂王遗思所成,本已初具灵识,这千年来又汲取了塔中滋生的妄念与恶意,更成一霸。塔之处刑态不常显形,若不是此番你及时替吾剔除杂质,此厮终归成一大害,乃至纠集众恶,篡夺吾塔灵之位。”
苍厘可没想到那玩意儿害处如此严重,却微笑道:“举手之劳罢了。此番合作颇有默契,望圣阙之行亦同此行。”
此时雨小了些,两扇窗户也不乱叫了。苍厘估摸着牧真那头时间差不多,道取了寄春铃后再定计划。要齐逍好好歇息,自己会同天雍府秉明实情,叫不轨之人再也骚扰不得。
自出了门,下到一楼。见白荧舟还缩在角落举杯浇愁,苍厘就重新坐回他对面,轻声道:“我刚问过了,你姐姐如今非生非死,只是消失。可能另有造化。”
“消失是什么,是死了么?”白荧舟大着舌头,面上悲怒交加,看着脑子一团浆糊,并不能理解人话。
“这得看你。”苍厘也不好把话说死,“你觉得他如何,他便如何。”
白荧舟呆愣片刻,眉眼逐渐扭曲,拧作一副几欲心死的模样:“我觉得如何,我觉得她好啊!没人能像她这么好了……”
说着垂了颈子,双眼酩酊,自个儿呜呜涕泣着,旁若无人般哭诉起来。
“我家养人如同养蛊,一定要人争个你死我活。我从小就看上姐姐了。视她为命定对手,想打得她向我认输求饶才好。但其实我打心眼里喜欢她,特别崇拜她。只她从来不用正眼瞧我,每次见我都要无视。我真不知哪里惹了她。为了和她说上话,只能故意恶心她,争取一点存在感。”
白荧舟哭得可怜,苍厘却没忍住:“你这么喜欢你姐姐,没发现他其实是个男人么。”
“嗯?”白荧舟怔了一怔,好像没听懂他的话。嫣红的眼波一转,却是悲从中来,“男女什么的都无所谓,只要是姐姐就行啊。”
苍厘颔首:“好,你是真的喜欢。”
白荧舟小嘴一噘,继续涔涔潸潸,“后来姐姐离家好久,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直到老汉身体不行,下令开选楼主,我才隐约得知她跑到塞北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但我都没有心急。反正等了这么多年,这次再见我一定要让姐姐刮目相看。”白荧舟哼哼唧唧,“我们天倪楼主纯粹是打出来的。不管用什么手段,候选人之间比试一场即见分晓。我打败所有人又赢得特使头衔之后,才美滋滋启程去找姐姐,与她约好赛前相见作一比试。”
但因为白雪鸿行踪隐秘,他遣人找了许久都找不出具体方位,也就不清楚这人到底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但想以不变应万变,作为岭南使者代表来到天雍府后他悄悄摸好了地形,在一个月黑风高夜突入曲阿峰,把闭关的圣灵子偷出来了。
作为世间祥瑞至宝,圣灵子能克一切邪魔外道。有圣灵子在手,白雪鸿再使什么招都能给他一力破万法。
不说白荧舟胆子,就说他这偷人的手气,也该是牧真有此一劫。便因当时无人知晓,身魂一旦相离那倒霉诅咒不会起效。白荧舟才得错有错招,将人天雍大宝贝囫囵打包带走,完全无有雷劈之虞。直到在草岭偶遇装着牧真灵魂的鼻烟壶,诅咒又开始生效,他以为被天雍府盯上,方不得已弃棺而逃。
白荧舟的计划虽然落空,但他向来都有第二套方案。只巧合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启用方案,吭哧逃命的途中就撞上了白雪鸿。更巧的是白雪鸿也在躲人,将他一力兜住裹在一处避免跑馅,又说自己准备的东西让驴糟蹋了没得好比,这一战算他赢了。
白荧舟贴在人怀里心旌乱摇却不准备就这么赢了。因他从没想过真的做楼主,只觉得和白雪鸿争有意思。赢得楼主这件事,不过是名正言顺来见白雪鸿的由头,以及能让白雪鸿多看自己一眼的筹码。
他还想赢下比试狠狠挫了白雪鸿的锐气后再得意宣布——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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