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人和兽怎能……”
苍厘没空与他分辨这个:“你别乱动,我给你上点药。这烟有毒吧?”
“嗯…”牧真只觉苍厘的手凉凉的,点水般落在自己眼皮上,好像雨水一样清凉。
他喉咙却犯渴,火烧一样,越来越痒。
实在憋不住了,猛然别过脸去咳嗽几声,手背掩着嘴回头看苍厘,只觉得他身上的凉意格外亲切。
牧真想起不久前两人在榻上的亲昵,手指转去扯人襟子,将他拉得弯下腰来,眼里波光粼粼地小声道:“那烟烧进嗓子了,痒得很。你帮帮我?”
苍厘看他眼含春水那个样就知道他在求欢。心里却莫名一动,淡淡道:“知道了。”
苍厘拿起水壶喝了一口山泉水,双手扶着牧真耳朵,嘴对嘴给他灌下去。
牧真一呆,衔住他的唇吐息更加不匀,脑子嗡嗡响着将水咽了下去。
苍厘嘴对嘴给他喂了一口,抹去唇边水渍:“好了吗?”
下一秒牧真的唇又撞上来,紧紧含着他下唇瓣,几乎将他按坐在自己怀中。
一边气息不匀地吻他,一边喃喃道:“没好。”
牧真吻技生疏,抓着人半舔半咬的,面上滴香烧色,手底下却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只牢牢将苍厘胳臂箍着腰肢困着,生怕他一不情愿推开自己跑了似的。
直到听外头有人来才罢休。
来人不出意外但又有些意外地是齐逍。
齐逍循着食物香气长驱直入,一进门就是宾至如归,自盛了一海碗大米饭,坐下来就着满桌几乎没人动过的菜肴大吃特吃。
抬眼夹菜的间隙,齐逍不经意瞥到对面苍厘佯作无事与牧真一脸憋屈地排排坐,并没有后知后觉,只暗道前阵子马车上那股子奇怪感觉又起来了。
苍厘问他:“找到人了吗?”
齐逍闷闷道:“找到了,还没说上话,就跑了。”
苍厘好奇:“故意躲着你?这都第几天了。如果她的试题就是让你找到她也便罢了,如果不是,可以同南察君反馈了,就是亲亲小闺儿这么任性也不行。”
“嗯,”齐逍答应道,“这菜好吃。”
“是吧,特别鲜。”苍厘想,还得是你,会吃。
牧真“哼”了一声。
苍厘不觉好笑:“你不吃有人吃。哼什么。”
“我怎么不吃?”牧真已然执起竹筷。
他继续吃,像是要和齐逍比赛。
吃干净那半碗饭,牧真起了身:“我还要去找严公子,我不放心。”
苍厘奇道:“你去哪儿找他。”
牧真昂首挺胸:“刚才我趁乱给他下了垂丝咒。”
“……真是不嫌事大,”苍厘指尖轻敲眉梢,“你不怕这回鼻子给人吹歪么。”
牧真坚持:“说好了要救他的。”
苍厘点头:“那你去吧,我在这儿等孟先生。”
牧真:?
苍厘条理分明:“你不弄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如何,就急着帮人家。万一帮错了怎么办。”
牧真有理有据:“但前时孟先生也说严公子无辜,要容山主不要为难别人。”
“就这一句话你就断定全部啦?”苍厘头头是道,“多听听总是没错的。况且那严公子已经晕了,容山主总不能在人昏着的时候做什么不轨之事吧。”
牧真:……
苍厘补刀:“你相面的时候还看他像个好人哩。”
“那是一回事吗!”牧真瞪眼。
“怎么不是呢?”苍厘微笑。
其实方才牧真与容焕打斗的声音很大,孟希然老远就听见了,奈何过不来。这终于忙完了匆匆赶来,一进门就问:“怎地,那屋子怎么塌了?严小公子无碍吧。”
他左右不见那两个踪影,心中不由大感不妙。
苍厘简单描述了经过,又反问道:“所以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个事儿,先生知道吗?”
孟希然叹道:“老叟也是受人所托,大致听闻。”
他瞄了眼旁边悄不吱声埋头苦吃的齐逍,又见苍厘点了点头,遂心下有数,徐徐将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
比如严菲和亲友游山遭匪,被容焕所救却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强行给他扣押着成了野亲。
比如这不是严菲第一次出逃。只那次逃回家没多久,就被容焕找上门连带全家老小吓唬一通,又将人直接掳走。
比如严菲后来偶遇贵人,那贵人与他支招,取走容焕的贴身挂坠作阵眼,可布下一个隐匿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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