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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

小说:

玉腰藏春

作者:

富贵金花

分类:

衍生同人

陆泠原本有些犹豫,但看见月色下宋蝉那双满含诚意的剪水眸子,倒不好意思拒绝了。

原本陆泠便热络于这些府中密辛,先时只觉得无人聊闲,甚觉苦闷,眼下来了个表妹,自然有些主人家指点的意思。

找了处月色未及的地方,她将宋蝉拉到一边假山石后:“此事我原是不该与你提及的,可心里一直当你是自家姐妹,这才忍不住同你多说两句。”

陆泠拢了拢耳边碎发,煞有介事开口:“你且细想想,咱们这府里头,大郎君、三郎君、四郎君都在,怎唯独寻不见二郎君的踪影?”

陆泠言罢,又端起架势顿了顿话锋,有意引着宋蝉发问。

陆泠这话,也是宋蝉心中想问的。刚才在席间,四郎君因病未来,都引得老太太一番盘问,而直到散宴都未见到二郎君的身影,可大家都好似习以为常,没有一人问询,实在是不该。

宋蝉吃准了陆泠的意思,心里隐约有个猜测,于是顺水推舟道:“我只以为二哥哥在外游历,听泠姐姐的话,难道另有隐情?”

“这就是公府的旧事了……”

陆泠又清了清嗓子,仿若亲历般低声同她说起这桩旧闻。

“先时呀,咱们国公府只有一位正夫人,也就是是大哥大姐的娘亲。后来呢,爹爹又新娶了一位侧夫人何氏,入府没多久便有了身孕。”

陆泠学着寻常人家娘子般喟叹:“只是不巧,恰逢上了京城时疫,正夫人染上了。”

“爹爹权衡考虑,与侧夫人一同搬到了京郊的别院短住,留下正夫人在府中养病操持。谁成想侧夫人临盆在即,正夫人却不幸病逝了……”

“那句话是如何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陆泠眨了眨眼。

“怎么?你还没听懂呢?这何氏便是三哥哥的生母。”

宋蝉听后不禁惋惜,却又发现这故事里似乎还是少了二郎君。

“那二哥哥……”

陆泠发现宋蝉并未出现预想中的惊讶神情,顿觉无趣,于是留着话勾子说。

“不过你这事也算问对人了,你若去问旁的姐妹,可没有我对你这般掏心窝子的。”陆泠虚虚打了个哈欠,“只是我今日有些乏了,还是改日再说吧,哦对了,我爱吃西城绍记的玫瑰酪,下次咱俩吃着聊……”

陆泠话末不忘缀些私心。

话说到最后,陆泠又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才继续说道。

“总之啊,我再劝你一句。三哥哥模样虽好,又是当朝新宠,京中确是有不少小娘子想要与他亲近,但我劝你可千万别动这个心思,三哥哥可不是你能轻易招惹的……”

陆泠这番话虽是真心,但不免透出些瞧不起的意思。

宋蝉也算是看出来了,她如今愿意与宋蝉多说几句,是因为看宋蝉虽有几分姿色,但到底家世旁落,正适合笼络了关系,日后与京中贵女交际带出去也有面子,可以帮着她说话。

宋蝉也听出来了,但并不在意。高门小姐原先就是这样的,哪怕再客气,也只是出于家教,哪里会真心把她当作自己人呢?她不在意陆泠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表面上不要为难她就够了。

回屋的路上,宋蝉也不免有些感慨。

国公府这种大家族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却如此错综复杂。

她何尝不知陆湛的性格脾性?她躲都来不及,又哪里会想要主动招惹?

只可惜,初来乍到国公府,还没立住脚跟,厘清利害关系,眼下陆湛是她唯一的依靠,或者说她和陆湛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她不仅不能避开陆湛,恐怕还要多在陆湛身上费心讨好。

只是这些事是没有办法同旁人讲的,宋蝉也只能在心里独自计量着。

盥房里桃松已提前烧好了热水,留着宋蝉洗沐。

宋蝉站在屏风后,由苏罗帮忙将身上繁琐的首饰衣物褪下,看着桌上的一枚金钗,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紫芙:“公府的姑娘们的每月月例有多少,都是什么时候发放?”

紫芙道:“今日刚去问了府里管事,咱们十五才进府,这月各房的月例早在初五就发完了。如今咱们房里的物资开销是从老太太那里划的,等下个月初五,便能去领二两月银了。”

宋蝉轻轻应了一声,紫芙又道:“娘子是急着要钱用吗?入府前,大人吩咐过奴婢,娘子若短缺什么,大可以同老太太说一声,倘若是从明账上不便购买的,只跟逐川说一声便是。”

“没什么,只是想清楚些,心里好有个数。”

繁复的外裳终于去了,泡进温热的浴汤中,才感到紧绷了一晚的身子顿时松懈了下来。

今日一天都在与公府的大小人物打交道,步步警惕,句句留心,生怕行差踏错,教人抓住把柄。

好在凭借往日花月楼里积攒下的人情经验,尚能将这些场合应付过去,只是这才是刚开始便这么紧张,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多少考验艰难要过呢,她不免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也只有到了现在,神思才终于能放松一点,不必提心吊胆留意每个人的脸色,也才能空下来想想自己的事。

如今她以纪婵的身份进了国公府,无异于重新活一次,必要为自己打算起来。

虽说有陆湛暗中相护,不至于出什么大的岔子,可他毕竟不能为他打点一切,每日同后院女眷打交道,都是切实要看她自己的本事的。

尚不知要在这公府过多久,也不知陆湛究竟想让她做什么。可宋蝉向来不会敷衍自己的人生,既然在这一天,就要过好一天。

每个月二两的月例的确不少,几乎是普通百姓全家一个月的收入。只是身在国公府,吃穿用度不能和往日相提并论。

从前她可以不计较服饰打扮,如今总得上些台面,再加上人际打点免不了要花钱,这样算下来,二两银子着实紧巴了些,免不了还要自己贴补呢。

听紫芙说,纪婵的祖母离世前,给纪婵留了一笔傍身钱,这钱虽不多,却扎实够一些用处,只是这笔钱不知现在谁的手里掌着……

宋蝉盘算着改日得想些由头,再找陆湛要些体己钱,也好为来日做准备。

就这么想着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浴斛里水有些发凉了。

宋蝉不习惯几个人伺候洗浴,往日都是由桃松在旁的。说起来……桃松说去提水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回来。

宋蝉又连着喊了几声“桃松”,皆无人回应。

于是扶着浴斛边沿,转过身来寻她,哪成想竟在朦胧水汽间,望见了一双熟悉的云头靴。

宋蝉惊叫出声,旋即被一只滚烫的手掌覆住面庞。

当真是见鬼了!已至深夜,他怎会出现在她的房中?

尤其还是——浴房。

宋蝉惊魂未定,心跳剧烈,露出水面的雪脯紧促起伏,周遭涟漪荡漾,尤似秦淮河畔旖旎的春波,引人无限遐想。

那抹刺目的雪白恰落进陆湛眼底,他的眸色深了深。

覆在宋蝉唇瓣上的手渐渐松开,随之响起陆湛松懒的声音。

“再叫的大声些,便能将旁边住着的几个妹妹都引过来了。”

宋蝉终于回过神来,一时又羞又恼,下意识便扬起手来。

可那记耳光还没落下,她便看见陆湛那双漫不经心、却暗藏杀机的眼。

哪怕是隔着层水雾,他眼底令人畏惧的寒光都那样明显深刻。

宋蝉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

“大人……”

她强压着哽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

“大人为何会在此处。”

陆湛未答,他本也不需要向宋蝉交代什么。

只是伸手在水面上虚虚一划,问:“水有些凉了。”

陆湛的手落在宋蝉的左肩上,虽未用力,却携不容抗拒的力量。

“转过去。”

掌下小巧而莹润的肩头如蝶翼般颤了颤。

而后顺从乖巧地照做了。

陆湛竟俯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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