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修,你——”上官婉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其实此事很简单,殿下若真是想出去,那明日再去立政殿跟娘娘请旨便是,臣下今日之举,也并非是有意为难殿下,只是担心殿下安危而已。”
这老东西还真是够狡猾的,几句话说的完全滴水不漏。
“婉儿,国师此言有理,你若真想出去,明日还需我这边再去确认一下母妃是否同意此事。”
“来传娘娘的令旨,公主出城门,任何人不得阻拦。”来传令的是皇后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
“这可是真的?”
丫鬟眼神中带着威慑,嘴上的语气却很轻快:“今个这到底是怎么了,竟连皇后的中宫令都敢质疑了?”
“臣不敢。”惜修躬身道。
国师只能灰败而走,尽管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但是应有的礼数也并未缺少。
上官婉也着实没想到母亲竟然会为她安排的如此周全,只是这一次她走的实在仓促,有许多话都还未来得及跟母亲交代。
谢长风等人谋逆一事十分危险,在她羽翼未丰满之前,还不能将这一切告知母妃,不然只会打草惊蛇。
上官斐抱着肩,说着风凉话道:“王姐今日闹了这么大动静,这下次回来不混个筑基期大圆满估计都不好意思回来吧?”
“别张嘴就来,你可知想要达到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有多难?”上官容扶冷声问道。
上官斐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继续挖苦道:“我只是看王姐如此决心,势必有自己的追求,王姐又是如此聪慧,说不定届时能混个仙帝当当也未可知呢?”
“上官斐,非贩剑是吧?”谢曲漓冷冷的问道。
所谓一物降一物,上官斐知道谢曲漓的脾性,所以便没敢再多说。
“婉儿,一路小心,修炼一事不要过于勉强自己。”上官容扶关心道。
说话间他将一块金黄的令牌塞进了上官婉怀中,又说了些告别的话,便离开了。
而这一切都被在高处的男人收进眼底。
......
正午时天空渐渐下起了小雨,通过马车的窗子能看到道路两边的树木都被雨水打湿,变成深绿的颜色。
车内。
一个明媚的女声一在讲着天南地北的事情。
很多时候上官婉就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对于一个总是沉默寡言的人来说,面对一个话多的人,会下意识的感到奇怪。
她很惊讶为什么有人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说那么多话。
虽然她喜静,但是并不反感,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愿意听。
哪怕很多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
可能是说的累了,谢曲漓打开了系在腰间的葫芦,
然后喝了两口,上官婉闻到了酒的味道。
“阿姐要不要尝尝?”
上官婉准备要接的时候,谢曲漓突然笑了笑,她盖上了葫芦的盖子。
“逗你玩的王姐,这葫芦里装的可是酒。”
“我知道。”
“王姐不是不喝酒吗?”谢曲漓有些疑惑道。
“尝尝也无妨。”
“哦。”谢曲漓虽有些奇怪,但还是将酒递给了她。
“这是药酒,对修仙者来说算是能消解疲劳之物,王姐尝尝就行,不可多饮。”
“好。”
酒入口中有一股醇香在口中蔓延,过了一会又变得有些辛辣。
不知不觉间她的脸便红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就看着谢曲漓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不是吧,王姐,你一口倒啊?”
再次醒来,她们便已经到金陵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马车里只有她一人。
掀开马车的窗帘,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背影。
红衣金线缠绕的长发垂直腰间,她正和几个牵着骆驼的男人在说话。
最后从那群人手中拿了一个很小的丹药。
他们交流时的语言也是她完全听不懂的。
“王姐你醒了?”谢曲漓走上马车,关切问道。
“我睡了很久吗?”
“也不是很久吧,也就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我睡了那么久?”她有些惊讶道。
“是啊,是不是很惊讶?我也没想到王姐你酒量那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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