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
单维州思索片刻,沉声道:“那就请示国主吧!等回到徐水城,让单雄跟传信兵一同前去。”
将领一愣,半晌才点头说:“好。”
单雄是单维州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让单雄跟传信兵一同前去,摆明是向国主示弱。
只是如今这战况告知国主,国主定不会让单雄好过,但田相国又不能真的失去单维州这个统帅。
将领想到此处,不禁哑然失笑,元帅不愧是久经战场的老手,对人心的掌控,绝非常人能及。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单雄日夜兼程,一路疾行的回到田相国王都。
当时田相国君阮奎已经知道前线战场的结局,对此十分生气。
但碍于更详细的信息还不知晓,一直耐着性子等单雄回来。
但等他听完单雄的讲述,阮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抄起御桌上的镇纸,毫不犹豫的朝单雄砸去。
霎那间,单雄满头鲜血,昏死过去。
要不是满朝文武求情,大说特说单维州对田相的重要性,单雄这根独苗对单维州的重要性,只怕单雄就要命丧承天殿了。
宫人们低眉敛目的将昏死过去的单雄抬离大殿,运往太医院。
即便他们走出去了很远,承天殿那股压抑的感觉,仍旧萦绕在他们心头。
承天殿里的大人们真不容易。
宫人心中不禁生出这个念头。
此时,承天殿内,不容易的大人们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跟木桩子似的杵着,等着王座上的那位消气。
今天注定是难捱的一天,一名官阶不高,但能参加早朝的大人心中想到,期盼着天黑之前,他们能回到家中。
折磨人心的沉默不知过去了多久,那名在心中吐槽的官员都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
就在他坚持不住,要倒在地上的时候,王座上沉默的阮奎终于有了动作。
他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本就凶残的脸庞,因为那场败仗被阴云笼罩,更加狠厉险恶。
阮奎在一个衣着华丽的官员面前站定,他语气阴沉的问道:“现在,寡人还能再造出一座攻城利器吗?”
那官员听到这话,本就低垂的头颅更加低了。
可他不敢不回答国主的问题,只能咬着牙回道:“国主,短时间内,田相国是造不出第三座攻城机器的。两百年的征战,百姓民不聊生,国库更是单薄得只够维持国家运转,两座攻城利器已经是集全国之力勉强制造,第三座……如果国主真要造,只怕不等琉璃国反打,田相国就从内部分崩离析了!”
阮奎闻言,生气的将官员一脚踹翻,固执己见道:“琉璃国乃我国心头大患,两百年了,无论如何,寡人一定要将琉璃国攻破,将其纳入我国版图,田相国民深明大义,一定能理解寡人用心良苦。所以,寡人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造出第三座攻城利器,并运往徐水城,助单维州一臂之力!”
说着,阮奎又问起了之前负责建造攻城机器的官员,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建造攻城利器的细节。
谁料那官员不等阮奎闻言,就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说:“国主,即便准备好了建造攻城利器所需的材料,臣下也无法造出第三座攻城利器啊!”
阮奎眉头一皱,“这是为何?”
官员立即解释起来。
“国主,攻城利器的图纸一直在五皇子手上,臣与工匠们从未见过。就连建造攻城利器,也是全权由五皇子监督指导。所以……没有五皇子,臣等无法造出攻城利器,而现在五皇子不知所踪,这……”
官员的话恰到好处的停了下来,阮奎沉默了一会儿,摆手让所有文官武将退下,独自坐在承天殿中。
不知不觉间,阮奎笑出了声。
“寡人这个孩子,心思当真深不可测。”
这么说着,阮奎叫来太医,询问单雄的伤怎么样了。
太医答道:“国主,单将军伤得不重,臣等已经为他用了最好的药,单将军年轻体健,要不了几天就能痊愈。”
阮奎不耐的问道:“具体是几天?”
太医想了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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