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有未婚妻呢?真的假的?军中为何一点消息也无?
伍埑与胡兵等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里看到大大的问号。
李大林不见刘氏祖孙,心中难免担心,恐薛女郎遇到难处,这才询问关心道:“怎只女郎一人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刘叔和山娃子呢?娃子的病可还好?”
薛氿摇头:“廖大夫医术高超,一副汤药下肚,那孩子一觉醒来病气去了五六分,只是逃荒路上亏败了些身子,还得好好调理将养回来,便留在了医馆,至于刘叔,我让他帮我给医馆置办些东西。”
“无事便好。”听薛氿这般说,李大林这才放下心来,又自责自己怎的不多待些时辰,独留那老少妇孺在城中,若是遇事,一个报信跑腿的力壮也无。
如今自个又惹下这等子麻烦,连累女郎被人指摘。
李大林瞧着此处乱哄哄的:“我与下河村民有些误会,女郎不如回里面休息?”
薛氿摆手:“来时便见到你家二弟,这出发生之事我也听闻二分。”
话毕,薛氿上前两步,站至城隍庙众人之前:“之前受伤的人我已请人送至县中廖大夫医馆,我瞧着当中还有不少人受伤,不如在扶到巨石下稍些片刻,等会一道去医馆诊治?一时冲动事小,但若留下顽疾事大。”
那些受伤的村民听此自是有些意动,顽固的也被自家媳妇硬拉着往巨石方扯。
张花拉扯道:“嘿!你们这是去哪儿?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们打发了不成?一群孬货!”
见薛氿紧盯着她,张花叉腰怒目回怼道:“你这小妮子倒是惯会做好人的,施些小恩小惠就像把我等苦主给打发了?呸!没门!今儿这事儿若是不给个说法,咱们没完!”
张花自觉衙门里来的人皆是小叔何永打好招呼的手下,腰杆子自是硬气:“一口价,五十两并上村里人的汤药费,还要让刚才那几个出手的家伙提着礼物挨家挨户上门赔礼,这事便算过去了。如若不然,衙门的板子管够!”
薛氿蹙眉:“说打板子便打板子,这衙门难道真是你家开的?看你说起县令千金口条清晰,恍若眼前,莫非你是县令家的亲戚?有所持仗这才如此这般横行乡野、有恃无恐?”
这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说她为恶乡野?岂有此理!
张花挽起衣袖朝着薛氿的脸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中途却被王志拦下,怒不可遏,瞥了眼被李大林护在身后的薛氿,又看了眼皱眉的王志:“王兄弟这是作甚?莫非是瞧上了这妮子的皮囊不成?竟也唱起英雄救美的戏码?”
原本只是皱眉的王志听到此话,整张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可闭嘴吧!”王志紧咬着牙,若是可以,他真想一巴掌把这妇人拍晕过去。猪脑子,人家想方设发地套话,她还浑然不觉地给喂到他人嘴边,一无知妇人即便是有几年养育之恩,也不用事事听之顺之至此吧?
看着事态愈发严峻,王志只觉得头大,不能由着张氏这般闹大下去,若是引来更多的开平军,非但上面交代的事办不成,银子也得不到,还得惹下一身骚。
他硬着头皮站出来:“既然你是话事人,便赶紧赔银子了事,莫要再多生枝节。”
为了以示公正,王志还特意转过身朝着下河村村民教育道:“你们也是,多大点事儿非得闹这么大。”
众村民粲粲然,还不是一时气愤。
“好了好了,拿了银子便赶紧散了,莫围在此处,谁若是闲得慌,便与本衙役一同回衙门里坐坐?”
下河村整齐划一地向后迈了一步,摆手忙说不敢。
薛氿却是蹙起眉头,这衙役一来不由分说便让自己赔银止戈,举着化干戈为玉帛的大旗,却颠倒黑白,不论事非因果,实在嚣张。
看来这古蔺县县治,开平王府并未过多介入。
大雍地方治理向来是军政分离,也是为了防止边疆大吏割据一方,拥兵自重。
不少地方更是崇文抑武,大雍国力衰微可见一斑。
王志见这小女子不错眼地盯着自己,心生怒意,“还有甚事不成?”
即便王志态度恶劣,明显偏帮于他人,薛氿亦毫不在乎:“差爷如此武断未免有失偏颇!”
“你——”王志瞋目而视,欲使薛氿闭嘴。
但薛氿却毫不受其影响,即便住着拐杖气势也不示弱分毫:“单凭这妇人的一面之词,便判罚我等出银抚恤,如此不公,即便到了公堂见了大人,在下也要辩上一辩。”
“尚无定论,便主张我等赔银子,草草了结未免有包庇之嫌。更何况,这妇人家中究竟丢没丢银子?若真是失窃,所窃何物?被盗多少?歹徒几人?等等皆尚未一一查证,便直接认定乃我等外乡人所为,岂非可笑?”
薛氿瞥了眼早已满脸黢黑的王志,挖苦道:“若是知道差爷正义斐然,大公无私还罢,否则还以为差爷与这位大嫂是一伙的了。”
王志只觉脸被打得绯红,恼怒故呵斥道:“放肆,编排诽谤县衙衙差罪加一等!既然你要个明白,本衙役便与你分说一二。一则,下河村自古民风淳朴,鲜有失窃。二则,庙中收留皆是逃亡避难的流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哪里来的银钱去购置这些物件吃食。按以上两条足可拿你们下狱。念及尔等初犯,本想轻拿轻放,没曾想尔等却不知悔悟,贼喊捉贼。”
原本被警告切勿多言的张花这时候又嚣张地跳了出来:“就是就是!跟这小妮子废话什么,不赔钱就把她关进大牢!”
张花见自己使劲浑身解数,而这小妮子面上却风云不惊,便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一时羞愤便伸手去攀扯薛氿手中的拐杖。
一旁的大林媳妇见此,急脾气的她撸起袖子就朝着张花的脸招呼过去,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你个泼妇!竟敢对女郎无礼!”
薛氿有意阻止,大林媳妇却与那张氏打得更为激烈:“女郎莫管,这泼妇今日非得让她好看!”
薛氿拄着拐行动不便,这二人又大开大合实在难以靠近阻拦,便看向一旁时刻提防着不法之徒偷袭冲撞的李大林,意思是:你不帮下手?
李大林瞅了一眼,见自家婆娘尤占上风,便不准备出手相阻,但若是哪个敢去拉偏架,他定要一锭子下去,砸他个眼冒金星!
薛氿没想到昨个还在官兵前手足无措的庄家汉子,今日却如此神勇。
王志只觉得右眼皮要炸掉了,眼前是一片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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