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被自己踹翻的案桌正躺在地上,白胜男似是随意般又踹了它一脚。
因愤怒而红润的双颊,此刻有股子娇羞的韵味,季洵只觉头脑微微空白,直到掌心传来温热,才狼狈的将双手垂落身侧。
“云烽,朕自小就是皇储,学习和接触的多是为君之道、治国之本,对于男女之情,不甚懂得,朕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是什么,但朕能肯定的是朕愿意和你待在一起,喜欢和你待在一处。”
能够这样彼此坦诚的机会不多,白胜男不想错失良机,更不想长着一张嘴却当个哑巴。
“朕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把我当作殿下、储君、皇帝,只有你把朕当作一个女子,一个知道疼、需要被照顾的女子。而你对朕的照顾不是基于朕是皇帝,这点最可贵。”
握紧他的手,白胜男温柔的眸子似要溢出水般,璀璨着星河。
“你觉得朕也会握其他朝臣的手,觉得这只是一种形式上的礼节,朕可以告诉你,朕对他们确实是礼节,但对你不是,朕不知道为什么,常常很想握住你的手,就这么握着就好。”
季洵的眸子有些湿润,他一直以为这段感情只是自己的单相思,却不曾想,思兰对自己的爱慕开始的也很早,早到在黑风寨时就生了根,发了芽。
“云烽,别离开,可以吗?等朕处理完夏月宫变的事,咱们的婚约再从长计议,你看行吗?”
季洵刚颔首点头,白胜男便依进了他的怀里,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使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明明心里想要将她紧紧拥住,双手却僵在半空不敢落下,若不是白胜男抓着他的手放在背上,他很可能会一直这样举着双手,不敢越雷池半步。
“老家主,您怎么不收拾东西啊。”
六子把白胜男赏赐的东西全都装进包袱,美滋滋的想着今后用这些珠宝娶个漂亮媳妇。
“收拾什么?你也赶紧把东西都按原来的样子摆好吧,云烽这一去已经三个时辰,看样子咱们是走不了咯。”
褪去鞋袜,在软榻上盘膝而坐,孙先展开案桌上的兵法,翻到昨天看到的位置,才继续道,“六子,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赌什么?”
“赌你家公子今晚回不回来。”
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六子瞥了一眼鼓鼓的包袱,忽然笑道:“我才不赌呢!就算赌,我也要赌公子今晚不回来!”
“你个鸡贼的臭小子。”孙先笑吟吟的凝着他,“既然知道不走了,还不赶紧给我温一碗热酒去!”
“得嘞!六子这就去!”
说罢六子一溜烟跑了出去,不消片刻又折了回来,只露出一个头来,对孙先俏皮道:“既然不走了,老家主您可得尽快给我说个京师的媳妇!”
“那就要看你这碗酒,够不够烈了!”
“您瞧好吧,包您满意!”
偌大的宅院里,种满了竹子,目之所及满是风雅,六子笑嘻嘻的朝着厨房跑去,鼻尖的风中都带着些许清爽。
孙先悠悠的翻看着兵书,既为外孙的感情有了结果而高兴,也为如何安抚季国遗民不要起骚乱而忧心。
余光中,被自己踹翻的案桌正躺在地上,白胜男似是随意般又踹了它一脚。
因愤怒而红润的双颊,此刻有股子娇羞的韵味,季洵只觉头脑微微空白,直到掌心传来温热,才狼狈的将双手垂落身侧。
“云烽,朕自小就是皇储,学习和接触的多是为君之道、治国之本,对于男女之情,不甚懂得,朕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是什么,但朕能肯定的是朕愿意和你待在一起,喜欢和你待在一处。”
能够这样彼此坦诚的机会不多,白胜男不想错失良机,更不想长着一张嘴却当个哑巴。
“朕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把我当作殿下、储君、皇帝,只有你把朕当作一个女子,一个知道疼、需要被照顾的女子。而你对朕的照顾不是基于朕是皇帝,这点最可贵。”
握紧他的手,白胜男温柔的眸子似要溢出水般,璀璨着星河。
“你觉得朕也会握其他朝臣的手,觉得这只是一种形式上的礼节,朕可以告诉你,朕对他们确实是礼节,但对你不是,朕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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