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骗我吧?”江岁吓得想抠自己嗓子眼,整个人都慌了。
魔尊捏着他的下巴,指腹轻轻蹭过江岁唇角下方的肌肤,他坐着,微微仰着头,用堪称深情的温柔眸光注视着江岁。
“真的。”
江岁麻了,也是真的。
他能感觉到,魔尊好像真的要跟他做一下那种事情。
心脏又开始了混乱地蹦跳,热度从脸开始蔓延到全身,热到江岁头晕脑胀,浑身发软,大概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我有毒。”江岁意识还很清醒,“你应该知道的,仙门送过来替身全都带蛊虫,你要是跟我做那种事情,蛊虫就会转移到你身体里,你会死。”
魔尊看着江岁,神色平静,有种冷冷淡淡的狂妄:“他们还弄不死我。”
“但是……”
“江岁。”魔尊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轻声问,“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他问得很认真。
虽然这的确是一个值得认真的问题,但江岁隐约有种模糊的直觉,魔尊这句话之下,还有另一个意思。
可还能是什么呢?
江岁没办法回答,有选择的话,他当然想活。
“我想活。”心里的话就这么从江岁嘴里溜了出来,他整个懵住了,他明明没打算说出来的啊,怎么话就自己说出来了。
魔尊手指掌着江岁的后颈,指尖冰凉,明明应该是冷的,但江岁这会只觉得凉凉的好舒服,他微微瑟缩了一下,完全管不住嘴巴。
“好舒服啊。”
说完的江岁:啊啊啊啊救命!
到底什么情况,这狗日的魔尊给他下真言咒了吗?
魔尊很轻地笑了一下,把人摁近,挺直的鼻尖几乎碰到江岁的脸和鼻子,他们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想跟我做吗?”
江岁红温到快要爆炸,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里。他在心里拼命的哀嚎大喊:不要说出来啊啊啊!
“想。”还是说了。
想死。
真的。
“为什么?”这该死的魔尊竟然还在问,真是恬不知耻,恶劣下流!
江岁已经绝望了,听着自己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来:“因为你长得好,身材好,想睡一下试试。反正不亏。”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魔尊贴着江岁的额头,低低地笑了起来,愉悦放肆得让江岁很想打他。
江岁一巴掌捂住魔尊的嘴:“别笑了,我说真的,我体内的蛊虫,你真的有办法吗?”
“不过一个蛊毒而已。”魔尊的声音从江岁指缝里传出来,模糊又亲昵,“伤不了我。”
他呼出的气竟然带着些许的暖意,潮湿,温热。
江岁手心发烫,哆嗦着挪开了,脑子里乱成一团,这时,魔尊的吻印了上来。
他把江岁揽入怀里,亲他,吻他,唇舌紧贴,吮吸着舌尖,纠缠到江岁没法呼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魔尊带上床的。
而且还是他平时睡的那张床。
烛火光很亮,清晰地照出魔尊那双猩红的眼,像是血色的宝石,冰冷危险,又深情温柔。
江岁感觉自己融化成了一滩热泉,衣服散开了,魔尊冰凉的手触碰过来,手指长且冷,,凉得江岁发出了声音。
头顶是浅色的床帐,暖色的火光照进来,江岁迷离地睁开眼,魔尊的肌肤颜色苍白,平时看像是没有生气的玉石,但这会儿,也被火光映出了几分暧昧的暖色。
很熟练,好像是没少干这种事。
江岁在混乱里茫然,怎么他好像没什么经验带来本能反应。
“谢闻寒。”江岁开口,脱口就叫了魔尊的本名。这一声出来后,江岁忽然一怔。
一种很微妙玄乎的熟悉感,涌现了出来,就像是曾经做过的一个已经被遗忘了的旧梦,在有一天,忽然偶然地路过了梦中的场景。
感觉很熟悉,却又怎么都回忆不起细节。
亦真亦假,似梦非梦。
他好像,曾经叫过这个名字很多遍。
江岁把正舔他胸口的谢闻寒拉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此刻高高在上的魔尊,终于不是禁欲无情的模样了,眉眼里有着混乱又隐忍的情欲。
江岁忽然心动得厉害,哑声问他:“我是墨桑吗?”
谢闻寒垂眸看着他,乌黑的发滑落下来,亲密的落在江岁肩头,扫过他的侧颈,与他的发丝亲密纠缠。
没有回答,谢闻寒咬住了江岁的唇,舌尖一寸寸的舔进来,纠缠着江岁的舌头。
江岁觉得这是默认了。
谢闻寒的身体一直很凉,没有什么温度,苍白冰冷。但老话说得好,再冷的男人,也会有热的地方。
灼热,滚烫,侵略感强烈得好像要撕裂了江岁。
“谢闻寒。”江岁抱紧了谢闻寒的脖子,声音里打着颤,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谢闻寒的名字。
“嗯。”谢闻寒应了,随即又低下来与江岁接吻,唇舌紧贴,紧密得没有一点缝隙,一如两人正在做的事。
意识涣散到最激烈时,江岁恍恍惚惚,好像想起了些什么,没有具体的画面和情节,只有一种感觉。
很难具体的形容出来,只是感觉想起了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江岁趴在枕头上,满脸潮红的喘息。
他想,终于能跟谢闻寒好好聊聊以前的事了。
这样子不清不楚的也不算个事,虽然他很享受谢闻寒的身体,也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心动和喜欢,可他不想让这一切蒙着层雾。
更不想到最后才发现,一切都只是个可笑的乌龙。
感觉是感觉,事实是事实。
他必须要拿到一个确切的,真实的答案。
谢闻寒的身体再次贴了过来,结实修长的躯体,大概是刚运动过,温热发烫,覆着层黏糊糊的汗水和液体。
江岁感觉到了,挣扎道:“不,不行……”
谢闻寒掌控欲十足的捂住了江岁的嘴,唇舌贴着江岁汗涔涔的后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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