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祈忽然听见这个问题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她很快就出声了，“我们以前不是。”她说。
温亦承听见隋祈的回答后就有些后悔了，不该这么草率就问出口的。
他神情怔愣，手指扣着窗台，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吗......
那他们之前算什么？
温亦承微微发力，想把自己的身体抽离出隋祈的控制，但是隋祈钳制住他，让他动不得。
她力气怎么这么大，温亦承有些丧气。
“以前不是，以后可以是。”隋祈这句话说的很慢，带着一段缱绻的和缓，起伏不大，但是落在温亦承耳朵里就像是一颗炸弹，炸得他大脑发晕，思考停滞。
隋祈的脸还和温亦承的脸贴着，她慢慢转了个方向，在温亦承脸颊上亲了一口，一触即分。
上辈子他们两还真不是男女朋友。
开始她把温亦承当狗养，后来把温亦承当保姆养，再后面把他当仆人养，总之她上辈子还没想过把一只丧尸当男朋友。
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得不该摸的都摸过了。
不过现在温亦承虽然是个男鬼，但是隋祈觉得他当男朋友也不错。
反正又是保姆又是仆人的，又能摸又能玩，重要的是他根本离不开她，除了她也没人能看见他，这让隋祈觉得温亦承完全属于她，她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
隋祈之前没发现她有还点神经质的占用欲在身上。
温亦承被隋祈亲得一懵，他伸手摸了摸脸颊，喉结上下滚动，不知作何反应。
“我......我现在是鬼也可以吗？”他犹犹豫豫地问。
“当然，你是丧尸都可以。”隋祈笑着说，然后不容抗拒地把温亦承从窗边带走，带回她的房间。
温亦承像个任人摆弄的人偶，隋祈把他往哪里带他就往哪里去。
虽然他脸颊现在依旧觉得烫的离谱，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疼了。
只有隋祈亲上来那种让人心痒的触感，自动忽略了疼痛。
被隋祈带到房间时温亦承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一只鬼真的谈恋爱了。
人鬼情未了竟在他身边。
哦不，竟在他身上！
他要和隋祈谈一场惊天泣地的人鬼恋！
但是他非得是鬼吗？
“那那那......我......”温亦承又结巴了。
“那你什么？”隋祈问。
“那我是你男朋友了的话能变回人吗？”隋祈不是从白尘音哪里知道怎么让他活过来的办法吗？
虽然当鬼别有一番风味，但是他还是想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站在隋祈的旁边，就算隋祈不触碰他，他也有能力做一些事。
隋祈瞬间不笑了，她说：“你说话有点扫兴了。”
温亦承其实有很多疑问的可是一听隋祈这个语气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隋祈盯着温亦承，那种视线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性，看着温亦承的眼神近乎无礼，散乱的头发微微遮住眉眼，两人相比之下，怎么看都是隋祈更像鬼一点。
温亦承猝不及防地被隋祈按倒在床上，她的手紧箍着他的脖子，两人的皮肤大面积地接触。
温亦承本来穿的就是真空西装，随便闹闹衣服就乱了。
隋祈能从上方看到温亦承饱满结实的胸肌，以及蜿蜒而下若隐若现的腹肌。
不管是当丧尸还是当鬼，身材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温亦承紧张得不敢乱动。
隋祈也不说话，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温亦承的脖颈。
温亦承算是体会到了是么叫痛并快乐着。
隋祈摸够了之后扯开他的西装，顿时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温亦承有些局促和慌张，但是转念一下他们都是男女朋友了又觉得正常了。
要不说是男大呢，就是青春靓丽，火辣辣。
隋祈收回圈住温亦承脖颈的手，然后动了动身，把头搭在温亦承腰腹上。
温亦承的肌肤微凉，隋祈觉得很舒服。
一确定关系就这么玩吗？有点小刺激，温亦承一秒八百个假动作，想要摸隋祈的头又不敢，隋祈觉得这只鬼还怪别扭的，一下把温亦承的手按在她头上。
她好霸道哦，温亦承忍不住抿嘴，想笑又忍住。
隋祈对于这个动作并不陌生。
她记得上辈子，有一回她出去找物资，还找到了一瓶酒。
她几乎没怎么喝过酒，但是酒量意外的好。
那瓶酒在隋祈看来并不算好喝，说什么喝酒消愁更是骗人的。
当时她看着旁边的温亦承一时起了坏心思，不知道丧尸喝了酒是什么样的。
隋祈把剩下的酒连哄带骗灌给温亦承。
然后那张惨白发青带着尸斑的脸出现了隋祈第一次见的浅粉。
原来丧尸也会醉吗？
隋祈有些好奇丧尸都什么生理结构，死了也会醉。
温亦承醉了之后开始乱叫，“咳咳咳”地叫个不停，他还用头撞她。
力气也不大就跟闹着玩一样。
隋祈开始逗他玩，把他耍地团团转。
其实温亦承这只丧尸是有智商有意识的，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明显，隋祈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他不能说话显得有点智障，但其实他并不蠢。
也就喝酒了才显得这么傻。
隋祈让温亦承给她跳舞看，温亦承就原地不停地立定跳，偶尔还摆摆手。
虽然他这些动作很智障，但是他穿着一套合身的西装，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削弱他一点傻气。
后来隋祈牵着他脖子上的绳子准备把他带回房间没想到温亦承“啪叽”一下倒地了。
隋祈看着躺在地上的温亦承感叹怎么连倒下来都这么有范。
给他穿西装就是最正确的事情，怎么看都顺眼。
隋祈扯了扯绳子，温亦承的脖子跟着轻微地动了动，但是也没醒。
隋祈也坐了下来，开始拍打温亦承的脸，又拍又捏，依旧没反应。
温亦承的西装也被折腾得乱糟糟的，隋祈一扯就开了，露出里面异于常人的肌肤，上面除了肌理分明的腹肌还有一块块青色的尸斑。
皮肤的温度是凉凉的，隋祈看了很久，然后不管不顾地躺下来，把温亦承的腰腹当枕头，两人就这么在客厅睡了一个白天。
她还记得第二天醒来时温亦承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而温亦承直挺挺的躺尸不敢动，他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一眨的。
两世的画面就这么重叠，回忆在隋祈的大脑里。
隋祈的头动了动，温亦承感觉身上的皮肤被她的头发刺得发痒。
但是怎么说呢，乐在其中。
“你就当只鬼，永远跟在我身边行吗。”隋祈这根本不是疑问句。
温亦承迷迷瞪瞪地说好，现在这个气氛，怎么也不能拒绝吧。
隋祈的脸贴着他腰腹上的肌肤，烫得厉害，他也没什么思考的念头，只是顺着隋祈的话说。
“其实活着也没什么好的，做一只鬼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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