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码头工程违建,十个亿全部打了水漂。管事儿的负责人进去两个,全部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我躲在墙角后,周胤良坐在侧对门的沙发上。
阿北问那个男人,“还不肯说吗?”
我在墙外屏息静气。
男人道:“是周太太……上面来人的前一个星期,周太太去过工程办公室……”
我的瞳孔骤然缩了缩。
阿北皱眉:“良哥,这事儿跟嫂子有关?”
周胤良脸色阴沉,烦躁地拆解着靠近领口的三颗扣子,“出事前的一个星期,岑昭一直跟在我身边,时间对不上。”
阿北说:“那……还需要审问一下嫂子吗?”
他话音未落,周胤良眯眼扫过去,阿北急忙低下头,不敢再吭一声。
我漠然转身,在周胤良出门之前,我匆匆离开。
我的养父岑义忠是曾经叱咤Q市的商业大亨,我二十岁那年,养父被仇家暗算,出车祸死了。随即,养父的产业被仇家设计吞并,养父的心腹柏叔只得带着我一路从Q市逃到Z市。
当时Z市[君丽人]夜总会的老板江龙跟柏叔有几分交情,柏叔曾救过江龙的命,江龙答应让我和柏叔暂时躲在他这里避难。可谁知江龙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前脚收留了我和柏叔,后脚就把我和柏叔出卖了。
江龙为了一己之私,将我和柏叔的行踪暴露出去。那是一个雨夜,柏叔在Z市连巷被车撞死。
我趁乱飞奔进一条胡同,有人用刀劫持了我,刀尖刺进了我的肩部,并刺伤了锁骨下的动脉。
我踉跄倒地,剧痛使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以为我会死,因为不止是刀伤,雨夜的寒冷让我感染了风寒。有好几天,我不醒人事,生命危在旦夕。
那个时候,是周胤良救了我。
周胤良是Z市最大的商业大佬,名下拥有数百亿资产。
我和周胤良有婚约,强强联盟的那种。在我养父还活着的时候,他需要周胤良的支持与帮助,同理,周胤良也需要像我养父这样的盟友。
Z市大佬与Q市大佬联姻,这在圈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尽管我这个当事人从未见过周胤良。
如今他救了我,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我心里清楚,以我现在的处境,如果没有一个像周胤良这样地位显赫的男人当靠山,我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所以,在周胤良说会履行婚约娶我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周胤良很宠我,或者说,很大方。
婚礼举办得很隆重,还给我买了一套别墅三辆豪车记我名下。配了保姆保镖,珠宝首饰不计其数,衣服包包更是数不胜数。
周胤良有钱,这点东西不算什么。别人都羡慕我,说我虽然娘家失势,但有周胤良这样的老公当靠山,一辈子顺风顺水,啥也不愁。
我却只是笑笑,不予评论。
西码头的事,的确跟我有关。这是我第一次算计周胤良,但我并不是针对他。
负责西码头工程的其中一个负责人就是江龙,我和江龙不共戴天。如果不是江龙,柏叔根本就不会死。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天色入暮,我开着车行驶在偏僻的公路上,车子在拐进一个三岔路口时,前方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我急踩刹车,黑影在我车头顿了一下,随即倒在地上。
我以为我撞了人,连忙下车查看情况。可谁知我才刚一开车门,那团黑影就从右侧抢进了副驾驶,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刺/刀抵上了我的后脖颈,我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
男人立刻落下车锁,声音低沉且冰冷:“开车。”
我不敢拂逆,挂档踩油门。车子刚动了动,迎面胡同里又跑出来五个男人,各个凶神恶煞。
我感觉抵在我脖颈的刀又近了几分,副驾驶的男人镇定且冷漠地命令我:“加速,冲出去。”
我没动,我的目光扫了一眼正向车子跑来的五个男人,他们有几分面熟。
我冷声对副驾驶的男人说:“如果现在加速冲出去,就足以证明你躲在我的车里。以我的车技,并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若信我,我可以帮你把他们打发走。反正我的命在你手上,我若是敢耍花招,你大可拉我一起给你陪葬。”
男人闻言面色微变,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但也仅仅只是几秒钟,他就问我:“怎么做?”
我说你趴下。
男人不曾犹豫,也就是在他刚刚趴到副驾驶时,那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已经追到了我的车前。
我镇定自若地按下一半车玻璃,露出我半张脸。那五个男人瞬间将目光扫向我,将车包围。
其中一个男人凶狠地问道:“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我说没有。
男人显然不信,粗着嗓子说:“下车,让我们查一下你的车!”
我脸色瞬沉,目光凌厉且阴狠。我敛目,扫向那个说要查我车的男人,“放肆!”
我这一声呵斥霸气且凶狠,车外的男人不禁同时怔住。
我冷冷地扫视他们,依旧维持着威怒地姿态,“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查我的车?”
车外的男人闻言一时都没敢动,被我这怒气冲冲的架势唬住了。
我趁这个空档仔细打量那些男人,看行头不像官家的人。
我面不改色,冷声问:“你们几个,跟谁做事?”
为首的男人右手拇指一翘,“三江楚爷。”
我轻嗤一声,“三江楚瘸子。”
在Z市的地盘,三江就是个龟壳大的地方,三江楚爷靠投资房地产白手起家,年轻的时候因为得罪了人,被挑了右脚脚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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