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宋雁茸的话，牧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宋丫头，你刚才说什么？带老夫一起做组织分离？”
宋雁茸笑着点头。
牧老欲言又止，最后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宋丫头，你，你知不知道，你，你这手艺，若是你靠这你这手艺，将来，指不定能有什么样的作为。”
宋雁茸仿佛看透了牧老的内心，沉稳道：“难道我教了牧老，我这手艺就消失了吗？”
“话是这么说，可，你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吗？”
宋雁茸却笑着反问道：“难道牧老学会了组织分离，还能眼睁睁看着我饿死不成？”
看着老头一副纠结的样子，宋雁茸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好人多。
牧老立马表态，“怎么可能！”
说完转身朝佟掌柜道：“佟掌柜，你身上还有银子没？都拿出来给老夫。”
佟掌柜不明所以，但还是掏出了袖带里的荷包，递给了牧老。
牧老看也没看，转手就塞到宋雁茸手里，“诺，宋丫头，给你买糖吃。”
宋雁茸哭笑不得，“牧老先生，您这是干嘛？”
这回换牧老满不在乎的摆手道：“宋丫头都将独门秘技传授于老夫了，老夫怎么也得表示一番，若是宋丫头愿意，老夫现在就可以行拜师礼。”
宋雁茸见牧老故作冷静的将手背至身后，眼神里却满是小期待的模样，笑着道：“哪里用得着您拜师，往后但凡有您想知道的，有我会的，您问我，我就都告诉您！”
“当真？”牧老欢喜得手都不往身后背着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
直到牧老跟着宋雁茸进了培养室里的一个缓冲间，宋雁茸递给牧老一个干净的自制口罩，让他戴上，又告诉他待会儿进去尽量少说话，牧老这才慢慢相信，自己真的能跟宋雁茸学习组织培养。
进了接种室，牧老很听话，什么也没多问，就跟着宋雁茸用烈酒擦拭了双手，然后坐在接种箱前，将双手伸进接种箱中。
宋雁茸递了一把小刀给牧老，牧老学着宋雁茸的样子，将小刀在宋雁茸自制的酒精灯上烤了烤，等刀片冷却了，牧老又学着宋雁茸的动作，将平菇从中间撕开，从生长点的位置切下一小块，接种到沈念早已备好的培养基上面。
如此便完成了平菇的组织分离。
接下来，牧老心中略微有了底，又做了几个平菇的组织分离，动作也渐渐流畅，宋雁茸便开始带着牧老一起做了尖鳞环锈伞和鸡腿菇的组织分析，因为木耳的相对复杂些，宋雁茸这一次便没有做。
还未到半个时辰，牧老与宋雁茸就从小隔间出来了。
牧老有些激动的摘下口罩，“宋丫头，这就是你说的组织分离？”
比想象中简单多了。
不过牧老也知道，这种方法，若是没有宋雁茸教，他这辈子也琢磨不出来。
何况，刚才那些小碗里的所谓的培养基，他根本看不出原料是什么。
宋雁茸点点头，“对，这就是组织分离，不过刚才我们做了，却不一定成功。”
牧老敛了激动的神色，“此话怎讲？”
“组织分离最重要的还是要灭菌到位，就是要我们刚才的接种箱里没有别的微生物，还要培养基里也没有别的微生物，不然，菌丝还没萌发，可能就先发霉了。”
宋雁茸说得认真，牧老也听得认真，“那确实有些难了，这微生物我们又看不见。”
宋雁茸也把自己的困境说了出来，“所以我们还需要共同寻找一种灭菌率高的草料来熏灭培养箱里的微生物。”
牧老点头，心中暗暗记下。
认真做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
冬日的天本就黑得早，佟掌柜再三催促下，牧老终于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宋丫头，那我五天后再过来看结果。”
刚才宋雁茸说了，要至少五天，就能知道污染情况了。
其实，长得快的三天就能看出了，只是这冬日，温度低些，宋雁茸也说得保守了些。
等牧老离开后，宋雁茸这才打开了牧老从佟掌柜那里要来的钱袋子。
没想到佟掌柜随身携带的钱袋子里除了碎银子，居然还有几张银票。
宋雁茸有些财迷地挑了挑眉眼，将银票展开，一张张看过去。
好家伙！光银票就有五张，一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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