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见常五叔包扎好伤口,江洛浔担心地问道 。
常五叔按了按胳膊上的伤脸色沉重地说道:“王爷,鞑靼人好像是在策划什么阴谋。我今日潜入他们的营地,里面守卫森严,尤其是中军帐旁有一个围起来的场地,那里更是严防死守!他们的大将军在进入的时候竟然全副武装、从头包到脚,而且出来后把身上的包布全部焚烧,还用仓术水洗手、洗脸、漱口。我非常好奇就悄悄潜了过去,可是没等靠近就被发现了 。
在逃跑的最开始,他们并没有对我斩尽杀绝,而是想要活捉 。后来还是看见你们来了才要对我下死手的。”
江洛浔双手交握,右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左手的大拇指,好一会儿抬起头道:“仓术的主要作用是祛风散寒、养肝明目、利尿、散寒。”
楚烈看着江洛浔问道:“你是不是还少说了一个功效?”
江洛浔看向楚烈,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道:“辟邪祛瘟!”
“鞑靼人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们的队伍里发生了瘟疫?”楚烈疑惑地问道 。
“瘟疫估计是有,就怕是是针对我们的!”江洛浔 说完就快速地出了常五叔的屋子向大厅而去,秦文勇和楚烈赶紧跟了上去 。
他们赶到的时候,江洛浔已经在仔细地看着沙盘。众人见此都没有说话,也看着沙盘,不知道这上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秦将军,现在是春夏交接的季节,这里的风向如何?”江洛浔头也不抬地问一旁的秦文勇,虽然她在书上查阅过榆关的风土气候,可是书上所记载的再详细也不如这个在榆关驻守了十几年的将军来的可信。
“这个季节的风没什么定数,一会南风、一会北风,有的时候一天里的风向也是没有定数的。”秦文勇在这北地的榆关已经驻守了将近二十年,对这里的气候自然了如指掌。
“那我们榆关的水源呢?”江洛浔看着沙盘问道。
“主要是这条榆水河。”秦文勇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鞑靼人现在在榆水河的上流。”
“可是榆水河水流湍急、河床宽广,若是下毒那得需要多少毒药?”大胡子皱了皱眉,他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可又好像是没明白。
“若是瘟疫那不需要多大的量了,只要少数人得上那就会在短时间内传染给很多人。”楚烈看着江洛浔严肃地说道,若是靼挞人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么他们也太过残忍、恶毒了。
“所以,我们要怎么办呢?”大胡子同样看着江洛浔问道。
“打!”江洛浔握紧了拳头,“在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没有做好完善的计划前,打的他们自顾不暇、来不及散布瘟疫!”
“王爷,你怎么确定那就是瘟疫?”大胡子还是有些不明白。
江洛浔看了看常五叔,然后说道:“常五叔说了,严密封控的帐篷、进出的人全副武装地把自己包裹起来,而且出来后还把包布焚烧,最为重要的是又用仓术净身、漱口,这些还不能证明吗?”江洛浔耐心地给大胡子解释着,江洛浔的性子不太好,可是为数不多的好性子几乎都用在了抚养她长大的五位叔叔身上了。
“那就打!我都听王爷的!”大胡子听了江洛浔的解释,立马赞同道。
“你什么时候不听她的呀?”常五叔在一旁小声地念叨了一句。
“她三岁的时候要去御湖里抓鱼我就没同意!”大胡子眼一瞪,别以为他没听见,你常五声音小可老子耳朵好使!
楚烈差点当场笑出来,虽然这个时候不适合笑。
江洛浔也是无奈,赶紧站到两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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