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条悟降生后,诅咒师便源源不断发起各种暗杀企图把六眼彻底扼杀在幼时。
可惜都是群送菜的。
星浆体事件发生后,大量诅咒师被清理,Q集团直接被杀得人仰马翻,五条悟彻底成为了只能被仰望的最强存在。
到如今诅咒师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动静大了一回头就会随机刷新一位六眼看着你。
害怕jpg.
市松樱作为第五位特级咒术师,即便有五条悟亲口的“迟早追赶上我”的强者认证,但也只震慑了咒术届内部,诅咒师一方对她的资料仍是懵懵懂懂。
只知道是个蒙着一只眼的妹妹头女性,术式跟空间有关。
一集和大结局的区别,信息差实在过大。
市松樱踢踢踏踏地走:“津美纪的情况怎么样了?”
伏黑惠烦躁地把又一次黏在嘴巴上的假发丝扯下来:“情况不是很好,意识越来越微弱了。五条老师说,他们这些莫名其妙昏迷的人,都是被标记好的受肉|体。”
“津美纪也是,如果那个羂索决定要让她彻底受肉,以她目前虚弱状态,只会在被受肉的一瞬间灵魂彻底消散。”
说着这样残酷的结论,但伏黑惠却没有丝毫气颓,反而神色坚定:“我会想办法救她。”
市松樱歪了歪头:“不向我求助吗?也许我会有办法。”
“你已经很累了。”伏黑惠眉眼柔和了下来,“如果有好办法解决,你肯定会主动去做。偶尔也相信一下我们吧,樱。”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们。”
市松樱‘哒哒’向前快跑两步,然后转身后走着看他。
“我喜欢咩咕咪,喜欢蔷薇喜欢悠仁喜欢五条老师……大家都是值得喜欢的、可靠的、值得托付后背的同伴们。”
破碎的暖金在如深渊、鸦羽般稠密的黑色河床上流淌,不熄的灯烛在隐秘暗夜里宣告着野心。
“我向你保证,咩咕咪,我会努力挣扎着从缝隙里钻出来。”
不仅天然克傲娇,直球也能打出暴击。
一直到诅咒师安全屋前,伏黑惠都安静得不像话。
市松樱:嘻嘻。
一挑帽子,没敲两下门就开了。
一个年轻男子穿着满是链子的衣服,凶巴巴道:“两个小鬼,干嘛?”
市松樱沉思两秒,掏出水枪:“FBI、open the door!”
伏黑惠:???
啊?
年轻男子神情古怪:“FBI?你们两个走错门了,要看电视剧回家看去?”
呵,鱼唇的人类。
市松樱从身上掏掏掏,然后拿出一个小本子,展开后一串证件哗啦啦由上连下一直拖到了地上。
她指着其中一张证:“FBI王牌搜查官赤井秀樱。”
年轻男子半月眼:“喂,你当我没看过名侦探柯南吗?”
市松樱面色凝重起来:“失算了,没想到诅咒师也是二次元。”
伏黑惠感觉自己头皮痒痒的,好像假发下的发网在滑动,一边暗搓搓用手去调整,一边紧张地给市松樱使眼色。
别表演漫才了,快点想办法进去!
市松樱:收到收到,over。
屋内传来听不太真切的苍老女声:“谁啊?怎么说上这么久。”
“估计是哪家的臭小鬼。”
“那就快点赶走!”
趁着年轻男子应下的一瞬间,市松樱猛地蹬墙飞身就是一脚——直击面门!
踩在发出一声惨叫的男子脸上,对着鼻血喷涌而出的面孔,冰冷无情的水枪嗞出强力的水流:
“啊——!!!”
一股浓烈呛人的气味溢开。
看着对方躺地上疼得打滚,伏黑惠抽了抽嘴角:“辣椒水?”
“哼哼~”市松樱吹了吹枪口不存在的烟,又对准了虚掩着门的房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将可能作为呈堂证供。”
伏黑惠跨过年轻男子,无语:“别玩了。”
尾神婆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倒地的男子,阴恻恻道:“你们是谁?哪个诅咒师带来的小崽子这么不知礼数。”
她的目光滑过市松樱,流露出一丝可惜与贪婪。
年纪有些大了,即便强行拐过来也难以养得为她所用。
但到了伏黑惠,便成了完完全全的妒忌与愤恨。
她最讨厌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脸颊上垂落下来的肉抖动着:“降灵!”
一个无法收服,一个看着就碍眼,还打伤了她最喜欢的小孙子,那么干脆就别想走出这里了!
无声的咏唱发动术式,躺倒在地的年轻男子快速往自己嘴里塞进去了一个纸包。
糯米纸很快在唾液下溶解殆尽,里面包裹的东西入水一般流进咽喉,化成残暴的力量从身体里苏醒。
伏黑惠紧紧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
原本能感知到这个年轻男人也是一名诅咒师,不过实力不算强大。
但现在,咒力突兀地一截一截减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向令人不敢相信的零。
沉重的威压铺天盖地扫下,氧气似乎被压成了薄薄的一片。
尾神婆发出猖狂的大笑。
冷汗从伏黑惠的额头上冒出。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已查明整栋公寓都是诅咒师的巢穴,所以。”
冷静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
市松樱眼底的一抹金如刺破黑夜的曜日:“领域展开——”
双手合拢,挤压、反转。
【八万空亡隙】
干涸的苍白宇宙里,亿万颗浑浊、残破、扩散的星球围绕着巨大的猩红眼球炸开!
“什——”尾神婆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布满皱纹的脸便像泥塑一般裂开了一道口子。
!!!
大到骇人的眼球滴溜溜地转动着,玻璃体如心脏一般在鼓动收缩,表面附着的游动的血丝链接着每一颗破碎星球上无数的眼球,宏伟绚烂的宇宙已经沦为了茧的乐园。
【注视】
无数癫狂的、乘以复数的窃笑与低语传入耳中,尾神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声,手弓成鸡爪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
【聆听】
“不——咕——”蛛网般的裂纹在扩大,然后、第一片表皮掉落了下来。
没有血。
伏黑惠恍惚自己好像听见了清脆的砸地声。
眼球争先恐后从伤口处钻了出来,尖叫着大口呼吸着外面湿润又新鲜的空气,活泼地滴溜溜转动着瞳孔。
【污染】
伏黑惠终于找到了最适合的形容词——菌群。
是的,这种污染就如同菌群一般,无声无息地扩散,从你的呼吸间、说话间就能轻而易举钻入你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欢呼雀跃地与你融为一体,将你无知无觉地取缔。
这些有些五颜六色瞳孔的眼球不就像是已经长出的毒蘑菇么,向下链接的神经疯狂榨干着营养,将人很快就嚼碎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腐烂皮革。
【尾神婆已死亡。】
忍着强烈的眩晕,伏黑惠把视线努力集中在外形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模样的年轻男子身上。
这是……
原本稻草黄的头发变成反射着蓝光的黑发,被全然的漆黑所笼盖的双目茫然一片,显示人目前处于死机状态,嘴角一道狰狞的伤疤让俊秀的五官多了几分不好惹的危险感。
简单的衣物布料根本挡不住底下隆起肌肉的勃发之意,流畅如山峦的线条包裹的筋块仿佛充满着血腥热气地蒸腾,铺面而来一股酣畅淋漓的暴力美学聚焦起所有目光。
【术师杀手、天与暴君】
伏黑甚尔。
在这个领域下,他看起来好像没受多大影响。
这种开放性领域市松樱不可能一直开着,感知到整栋公寓除了现场三人没有存活的生物了,于是很快便解除了。
伏黑惠浑身紧绷,摆好了手势。
他身后的影子沸腾起来。
随着宇宙的撤下,始终站立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黑色褪去,眼白终于露了出来,带着一道疤痕的薄唇微张,缓缓吐出一口气——
“喂,你们是术师吧?”
他看起来似乎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
有空子钻!
市松樱歪了歪头,打断他的思路:“记得咩咕咪吗?”
天与暴君皱了皱眉头:“惠?”
“嗯嗯嗯!”市松樱摇晃着伏黑惠,示意对方看,“是惠哦,上天的恩惠。”
锋利的眼神死死锁定那个面目清秀但很眼熟的女孩子。
曾被埋葬的记忆重新翻涌出——
“叫什么名字呢?孩子他爸来起吧?”
“……惠。上天的恩惠。”
蓄势待发的攻击意图消散,空气也重新涌动。
一脸生无可恋的伏黑惠随着市松樱的动作晃来晃去,然后、假发终于连着发网一齐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三人都沉默地看着地上黑色的一团。
……
好、好尴尬。
伏黑甚尔上下一打量石化掉的伏黑惠,咧了咧嘴角:“骗我啊。”
语气淡淡,但让伏黑惠的雷达开始疯狂报警!
“等、等下……”伏黑惠挡在市松樱面前,忍着羞耻道:“爸,这只是任务需要。”
试图唤起父爱。
其实根本没那玩意儿的伏黑甚尔:“啊……所以其实是男孩儿……算了,无所谓。”
伏黑惠额头上爆出青筋:他就知道!这个人渣!
伏黑甚尔想了想自己目前的状态。
身无分文,好。
黑户,很好。
武器一把没有,非常好。
屋子里一些电器都不认识,在陌生市场下想要短期内赚大钱或吃软饭躺平不大可能。
于是伏黑甚尔瞄准了市松樱。
“你要雇佣我吗?可长期雇佣也可以买断,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做。”伏黑甚尔像只懒洋洋的黑豹一般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精瘦饱含力量的腰身。
他舔了舔唇:“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很有钱啊老板。”
一把很不错的刀。
市松樱冷静地打量着。
爱财对于这种人不是缺点,而是优点。
很多人会得意洋洋自以为抓住了他的弱点,于是很愿意用钱去试图驯服这头完全野生的黑豹。
但这不是黑豹,而是一把双刃刀。
能为钱对敌,也能为钱弑主。
“十亿。”
巧了,她很会使刀。
开什么玩笑,想十亿就买断他。
伏黑甚尔下意识想要讨价还价,但目光扫过姿态仍旧呈保护状态的伏黑惠,明白了。
一咂嘴:“行。”
“美金。”市松樱幽幽着把话说完。
绝对故意的这小子。
伏黑甚尔心平气和,不跟付钱的老板计较。
“十影的话我会出更高价呢。”市松樱的阴阳怪气炉火纯青,甚至伏黑惠都没听出来,“十亿日元只能听个响吧。”
伏黑甚尔不痛不痒地耸了耸肩:“老板大气啊。”
“对了。”
男人在屋子里翻翻找找,想把身上挂着一串叮当响的衣服换了。
“你姓禅院吗?”
伏黑惠黑了脸:“哈?”
想到目前的姓也勉强算是这个人渣带给他的,让他能与津美纪成为亲人。
“伏黑、伏黑惠。”不情不愿的回答。
“这样。六眼那小子真是大好人啊。”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毫无羞愧心道,然后把翻到的现金塞进自己口袋。
“老板提前预支笔薪水啊。”
不然今晚他就要睡天桥底下了。
市松樱拿出张卡给他,又给辅助监督打电话:“摩西摩西,顺平过来的时候顺便买部手机和一套男装带过来,尺码是****。”
伏黑甚尔一挑眉:“这么准?”
伏黑惠想起她那个记载了诸多不可外传资料的笔记本:……
忘记啊!死脑子快点忘记!
他赶紧转移话题:“不是要活捉吗?现在人死了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死得透透的尾神婆终于获得了众人的视线。
术师死了,但术师发动术式的对象却行动自如地活着。
太诡异了,跟尸体在动没什么两样。
市松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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