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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忘记切换微信了

小说:

酸橘[久别重逢]

作者:

春甜花花

分类:

现代言情

曾经有人说:这世上最无力挣脱的情感,是怜悯。

是我可怜过你,现实中,梦境里,无数瞬间,渐渐变成记挂,变成爱。

于是后来再见的每一件事,都开始变得很难忘。

——如果只是一刹那的动情就好了,如果只是一念间的吸引就好了。偏偏是怜悯,是最深刻的爱。

察觉指温将酒杯捂热了,李素才后知后觉地想:她比徐慎矮太多了,大交杯,她根本够不着去喝。

李素很糊涂地笑了一下,她动了动身子,主动从徐慎的怀里推出去。

就不抱紧了吧。

“不想喝就别喝了。”徐慎的声音很轻,他朝李素伸了伸手。

李素摇摇头,一仰头,将酒喝完。她望向徐慎,眸中淡淡的疏离仿佛提醒:这是她的人生,无论怎么决定都该由她来做。

李素的嘴角高翘,眼底却很平静,语气热情道:“徐总,今天真是谢谢你。怪我没搞清楚规矩,这回真记住了,再没有下次。”

“没......没事。”徐慎的眼底闪过晦暗,在僵冷的氛围中,迟钝地退后几步。

和徐慎关系比较近的主陪,早就走了过来,见机搂过徐慎,拉着他往回走,边安抚他:“哥们儿,你今天这么给我面子,真的谢了。”

呼——李素如蒙大赦地缓缓坐了回去,低着头,态度回避。

倒是郑庭,意外地绕过她,捏着酒杯去搂刘佳的肩。

“老弟,今儿个对不住。带来的这个,我还没教好。”郑庭的声音不大不小,压着声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个男人会心一笑,染着许多抹不开的坏主意。是郑庭替刘佳捡起的体面。

一番作态,可能是故意的,实际那几句话,几乎是随便有心人去听。

至少李素就听地清楚,她听到郑庭说:“她功夫不好,木板板的,睡不出滋味,我给你点两个厉害的,保管舒服,你别喝太多,醒着玩儿,绝对有意思。”

李素的脸颊瞬间绯红,她想去看郑庭,质问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莫须有的话,可是她一拧头,却是去看徐慎。

恰恰好的,徐慎也转过来头,与她的目光相撞。墨瞳如水,激起冷冰,是错愕,是不解,是不信,带着沉痛的退缩,不敢开口。

那眼神伤害了李素,她的心瞬间冷硬起来。她木着脸,别过头,什么也不说。

那就这样吧。

本来也不适合去辩证郑庭的话,力争自己的清白。将错就错,反而不失为一种保护。

郑庭喝完了自己杯里的酒,半推半就将刘佳按回座位上。

折身坐回时,他的目光在李素的脸颊上驻足了一会儿,包容体谅地笑了笑,带着黏糊糊地暧昧。

郑庭将座位往李素旁边拽了拽,身子也朝她靠近了一些。衣摆时不时擦过她的身子,磨磨蹭蹭。那是他的庇护。

没意思。李素被动地看着郑庭与席上的其他人交流,作为出来商务的职工,她彻底失去了她的价值,成为了附属。

她没有做到。她很清楚,她早就输了,输给了黎晓清,输给了精神洁癖,输给了自尊羞耻,一无所剩。

可是.......可是......

为什么徐慎要看到这一切呢?

觥筹交错,再与她无关,李素神游似的,又坐了一小时,才跟着散去的局,尾随郑庭走出酒店大堂。

十月的风终于没那么热了,温玉一般淌到人脸上,恰恰好地驱散了周身一直萦绕的冷风。

“郑总,我先走了。”李素指了指其他地方。

“喝了酒,乱走什么?”郑庭的神情随和淡然,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他抬眼找到代驾开过来的车,打开后车门,对李素道:“上车吧,我送你。”

见李素的目光有些冷,他才摸着鼻子,好笑地解释道:“新鲜的小姑娘冒出头,大家也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放心,没人会找你算账。”

“那还真是幸亏您大肚了,成,我明儿去你办公室喝茶,给你道谢。”李素的语气说不出的气性,她不进反退,重重向后踏了一步,撇过脸道:“郑总,我打车就行,你赶紧回家吧,省得嫂子苦等。”

“哦,打扰你了?你还有约啊?”郑庭的语气很淡,眉头轻轻皱起,他突然发问:“跟徐总吗?”

“啊?”李素没反应过来,便见郑庭朝她身后扬了扬下巴。

李素转过身,便见徐慎就在她身后,欣长的影子被光影切成无数水波,他的眉眼幽深,墨色浓稠,远远的距离,慢慢拉进。

“李素——”徐慎走到李素身前,隔着半米的距离,软发被风吹乱,眼底潮湿楚楚,不见半分凌厉,仿佛一团柔和的,能被人揉捏的软砚。

“我送你。”徐慎的语气低柔,过于没有底线的商讨。

“有车呢。”李素扯了扯嘴角,竖起大拇指,指着郑庭打开的车门道:“我们准备走了。您呢?有人送吗?”

如月全食的天,一瞬间暗了下来。徐慎春和日丽的脸色,刹那间阴沉苍白,是撕碎温柔地爱,露出渗骨的自卑占有。

徐慎勾起嘴角,笑得很是漠然冷酷,他抬眼看向郑庭,不掩饰眼底的情绪,他道:“郑总,你那三个孩子,最大的今年也12了吧。”

郑庭的目光在两人间逡巡。

月一样的少女,倔强地杵在那儿,宁折不弯一般,背挺得笔直,风扬起她的裙摆,笔直的腿,在月色下白晃晃的。

墨一样的少年,看似散漫地站在对面,双手紧握成拳,垂在两侧,目光阴沉又脆弱,暗中獠牙,一旦任何人敢靠近,势必要咬断人喉口。

郑庭也年轻过,理解冲动,也理解爱恨,他很清楚,他带不走李素,他就算是敢,也抵不住徐慎要跟他拼命。

——是的,正如徐慎所说,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最大的女儿,小李素11岁。

麻烦了。郑庭很轻地笑了一声,他只能拿捏软的那颗柿子,他那尚未屈服的员工,他说:“李素,您就别给我惹麻烦了吧。”

尚未被社会完全驯服的李素,还是没忍住脾气,在徐慎面前阴阳怪气耍性子的李素,如被针戳破的气球,虚跑了几米后终于停了下来。

再面对自己一塌涂地的幼稚,她后知后觉,才明白今晚的自己,早已因为徐慎的注目而变形。

一晚上的别扭、矛盾、反复,突然有了答案:因为她想要做他心里最好的那个人,想要像曾经。

回不去,走不出,瞻前顾后,背道而驰,才会连现在的自己也做不好。今晚,她让很多人都下不来台。

李素长长地呼了口气,只觉得今夜格外地漫长,过去原来这么难过去。

“老同学,今晚谢谢你。”李素还是选择了坦诚,“如果不是这样的重逢就好了......如今我风尘仆仆,满目疮痍,而你显赫一时,璀璨夺目……我不想跟你站一起,我自惭形秽,不开心。”

湿漉漉的眼底,红成一片,山茶花般清新孑然的李素,笑得很勉强,可坦诚的她,脆弱的她,恰恰比倔强推开一切的她,更令人无措。

徐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收回自己所有欲与同尽的强迫,隐忍着,强制自己不要靠近。

灯光朦胧,将他劲瘦的腰身晕开,他眼底的水痕,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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