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透过树叶勉强照清漆黑的公园,冷风嗖嗖吹平添一股阴冷气息,付望雨吸吸鼻子躲在小狗身后避风。
不出意料出意外了。
电话那头的周且川忙不迭穿上外套往宠物医院赶,“不要挂电话,待在原地等我过来。”
付望雨挪到听筒旁边,吱吱答应两声揪着小狗尾巴示意让它也说句话。
小狗冲着手机嗷嗷叫,歪头求表扬。
付望雨拍拍它的脑袋竖起大拇指:狗中王者。
尾巴摇上天,小狗兴奋的围着她转圈圈。
周且川出言遏制:“动静小点。”
虽说夜深人静也难免存在夜生活丰富的人路过,付望雨用爪子伸到嘴边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小狗通人性,快速消停下来盯着屏幕发呆。
等待周且川途中过于无聊,付望雨划开屏幕打开短信述说事态原由。
不能说话,还能用拼音打字也算没白读书。
付望雨翘起第二根指头,戳戳这里,起身戳戳哪里,二十六个字母隔得太远。
偶遇小狗在家园旁的公园石凳上。
十四个字费力费肉,以后仓鼠需要减肥靠打字就能轻易完成。
仓鼠打字,难于上天。
付望雨喘着粗气,仰躺在石板上休息,背脊冰冷她打了个冷颤。
树叶沙沙作响,却没有风。
马路旁出现一个人影,直直的站在远处,不靠近也不离去。
手机发出渗人的亮度,付望雨按熄屏幕骑上小狗的脖子,一狗一鼠躲进树丛。
沉重的步伐飞奔而来。
一抹白色擦过付望雨眼前的树杈,尖锐的断枝勾住衣摆。
付望雨屏住呼吸,赶紧捂住小狗嘴巴确保发不出一点声响。
那人穿着家园宠物医院的白大褂,衣摆勾在树杈上限制了行动。
他驻足在付望雨眼前烦躁地使用蛮力撕扯,树枝被他轻易折断。
未折断的树枝跟着男人摆动的幅度晃动,刚好打在小狗身上。
疼痛袭来小狗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动静有点儿大,引得的男人扒开树杈仔细查看。
付望雨带着小狗躲在一颗茂密的树冠背后,耳际拨开树叶的响动声越来越近。
没有关闭流量,手机叮咚弹窗出一条信息,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转过身发现长椅上的手机和散落的衣服,他左顾右盼寻找这些东西的主人。
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拿起电话贴近耳朵手机对面只有呼啸的风声,盯着将要熄灭的屏幕按下挂断键。
向前走了几步将付望雨手机丢进下水道。
躲在树梢后面的付望雨一脸懵逼,哪里来的大傻逼不知道把手机拿去卖钱直接丢下水道。
心脏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无数只草泥马奔腾,她刚买的手机啊,还没捂热呢。
丢完手机如释重负的男人头也不回的拐出公园。
待四周安静下来,付望雨带着略微泛红的眼连滚带爬的跑向井盖,手机闪烁着白光,多半是周且川播来的电话。
缝隙够大,她的身板可以进去,就是这高度下去了不一定能上来。
小狗急匆匆的跑过来,以为付望雨要跳下水道拖着她的屁股往后拽。
她任由小狗的摆弄,目不转睛的盯着井盖眼眶带泪暗自神伤,第一次见不贪财的人。
也不是到是好事还是坏事。
付望雨把头埋在小狗身上放声大哭,这都什么事情啊,出门吃个饭还能遇见傻逼丢手机。
该死的周且川到底什么时候来,下水道的水浸透手机掏出来就是一坨废铁,只能拿给院长换菜盆。
过于悲伤,没注意小狗逐渐僵硬的身体。
屁股一疼她陷入昏迷。
睡梦中,付望雨看见仓鼠手脚被禁锢牢牢的贴在手术台上。
兽医拿着细针扎着它的喉咙,密密麻麻的针管稳稳当当的插进口中
怪不得她说不了话原来是变态兽医拿过这么多小针扎她嗓子眼。
人性泯灭。
想要努力看清变态的相貌指正其恶毒行为,却因隔着口罩无法分辨是男是女。
变态半眯眼,欣赏自己的杰作,从包里拿出手机,变换角度拍摄照片搞了老半天,才收回手继续插针。
嘴巴保不住的血珠一点点往外流,淌成一条小河。
直到嘴里再也塞不下针,变态轻飘飘的冒出一句:“才49根,整数都筹不起。”
付望雨站在一旁伸手阻挡他的动作,像空气一般毫无存在感。
变态穿过她的手掌,硬生生插进第五十根。
仓鼠嘴巴撑到极限,嘴角撕裂血流不止。
付望雨扑在手术台上想要拯救仓鼠,在这么下去它会死掉,可她知道这是原鼠的记忆,是往事只是现在她故地重游,噩梦,重新占据大脑。
仓鼠已经失去知觉,变态摆好手机点击录屏,一根一根抽出针,画面血腥暴力。
他笑的极度开心。
不知沉睡多久,下巴麻酥酥的,付望雨眼角滚动几滴泪水,模糊间听见一个人在说话。
“游戏没开始,你就哭个不停。”
声音低沉悦耳,却如同鬼魅。
是梦中的变态。
付望雨下意识想要合上嘴,嘴巴打过麻药失去知觉,口水管不住到处流。
“我都把你丢垃圾桶里了,你还活奔乱跳又来这里。”变态擦拭着手术刀,刀片发出阴冷的光芒,“今天玩个新游戏。”
麻醉剂时间不长的小狗早已清醒,漏出獠牙一口咬在变态脚踝,不让他靠近付望雨。
“嘶。”变态一脚踢开小狗,掀开裤腿检查伤口,“马上轮到你。”
摸出一只麻醉剂,缓慢向小狗靠近。
小狗对着变态呲牙低鸣,箭步跳上桌面远离变态。
两方僵持不下,变态转而迫害动弹不得的付望雨。
小狗见他转移目标,跳下桌子攻击另一条腿。
心机这词只能用来形容人类。
变态早有预谋,故意假装放弃捕猎小狗,为的就是让它主动出击。
腿边一针小狗昏死在地上,变态打开窗户远方缓慢驶来一辆车打着转弯灯的黑色汽车。
变态计算好时间松手捏着小狗脑袋的手,轻轻关上了窗门。
付望雨被困在手术台什么都做不了,无法行动只有泪珠是自由的可以打湿毛发随时流出。
二楼的高度摔下去凶多吉少,更别说车轮滑动地面的声音离得很近。
这变态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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