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两个人在交谈。“哥哥,你论谋略,强我百倍。论武功,你3岁灵根自体觉醒,6岁就武功就达到了一等一的境界。而我至今没有任何天赋,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形成灵根。这江山本就是你的,我虽心念王位,可我这样的废材是坐不稳的。我的灵根已废,不再是昔日那个天才了。而你,为什么放弃王权。你知道的,江山在我手里,总有一天会灭亡。”一个样貌帅气倜傥的少年说。
“弟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家族一脉相承的血脉是不会错的。厚积才能薄发,大器往往晚成。我无心帝王之任,愧对先王的教诲。这个江山,希望你替父王守护。如果你真的是羊,就披上狼皮,征服狼群,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那男子对面的目光中带着决绝的俊朗男子说。
“哥哥,我真的不行,登基大典马上就要举行了,可我的心里却不住的害怕,我虽不是懦弱之辈,可终究力量太弱了。我是羊啊,是在大草原上卑微的吃草的动物啊。披上狼皮的羊,早晚会被眼睛闪着绿光的狼群撕碎的。一个20岁的孩子登基,朝堂上的群臣都躁动不安,更有甚者已经在秘密组织叛军了,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我真的好累啊。现在我手里把持的权利充其量只有一半。哥哥,对这君王之位,我有心而无力。”
“弟弟,抱歉。我无心无意,唯山间之明月,与江上之清风,我愿伴之。人各有志,只因错生帝王家。况且我心底还一直想寻一人,我寻了她许多年。”
那少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为一个人,宁愿放弃江山?”
“人心是暖的,江山对我来说太冰冷了。江山如画,于我,不过是过眼云烟”,那男子淡淡的说,可是他的心里可能已经激起了一片波澜。
少年笑了,可笑得很凄惨:“这种感觉,瑾瑜也懂了。若是我的生命和玫儿的二选一,我也会愿意为她而死。可我太弱小了,没有选择的权利。”
哥哥凝视着他的眼眸:“你虽修仙一事阻碍很多,但却有帝王之材,不然父皇也不会这么安心的将皇位交于你。”
哥哥把杯中酒倾洒在地,叹了一口气,说,“父王,儿臣不孝,难当大任,无法继承霸业。弟弟若遇困难,我定当抛头颅相助。”
10天后,登基大典,哥哥亲手为17岁的弟弟加冕。
新帝———白瑾瑜。
顺他者昌,逆天者亡,他放下豪言。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殿内呼声一片。
可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假象,多少人觊觎着他的位置呢。
白瑾瑜登基后不久,便敏锐的觉察到了有很多人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谋反的星星之火,已要有燎原之势,藏在狼皮之下的白乾已力不从心。
无数个不眠的夜,他心生一计。给人以奢靡之表象,让乱臣贼子放松警惕,耐不住心里压抑的谋反欲望,未经长远谋划的策反毕竟更容易连根拔起。
而他负责训练心腹精兵,在乱臣势力分裂时,绞杀他们。而不是在他们抱成一团,长成巨树的时候,被杀戮。国不可亡,先王打下的江山,他豁出命也要护住。
他登基后不久,组织了一场选妃大典。他本身无心女色,只是想让乱臣以为,他,不过是一个贪图女色荣华富贵之人。他想让乱臣沉浸在自己的错误判断而狂热,而放松警惕。
选妃典礼的最后一轮,是由皇上亲自定夺。他漫不经心的选,因为这个选妃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场,选完的妃子一部分被悄悄赐给了他的心腹,一部分独守空阁。
直到选妃中旬,他也有些倦了,甚至有些审美疲劳,那些女子个个细腰长腿,前凸后翘,又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可白乾就是提不起兴趣。正当他不耐烦的打哈欠时,一个女子拿着一个用墨水氤氲山河美景的扇子翩翩走来。那扇子,那云那雾那山河,朦胧却又美的炫目,必然出自名家之手;那人,虽娇羞半遮面,那眉那眼那柔情,娇媚却又温馨,却是造物主也无法勾勒的。
他心神狂震,“玫儿”,他轻声说。
那人那姿势那气质,和他的玫儿别无二致,他却突然觉得胸口闷的无法呼吸。
为什么呢,他努力去忘记那个人,却总有人无意揭他伤疤。为什么,殿前这个窈窕女子终究不是她,现在不是,永远也不会是了,她死了。
“下一个”,他冷冷的说,可其实内心还一阵抽痛,甚至他已经开始恨这个让他想起往事的女子了。
谁知那女子听了他的话霎时就火了,质问为什么。
很少有人这样顶嘴了,很少有人这样忤逆他了,他本就恨,现在又多了一分厌。
女子把扇子扔在地上,那鼻那眼那轮廓,那声那色那灵动,像极了玫儿。要是玫儿长到这个年岁,恐怕也会是这个样子吧。
可是,他的玫儿八岁就没了,他的心如被绞杀一般一阵抽痛。
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把想说出来的滚字咽了下去,只是嘲讽的笑笑,又好像说了点什么
那之后的一天,在朝堂上,他一个很关键的决定遭到了众多人的否定,他感到孤立无援。
那天,他喝了好多好多酒,他举杯对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可是他没醉,他的酒量,还没有几个人能让他喝醉。
他急急忙忙走着,今天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戏要演。今天,威胁他最大的诸侯国要派使臣来打探虚实。他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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