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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被泼脏水的龙傲天

小说:

龙傲天就想揣崽[GB]

作者:

斥君澜

分类:

穿越架空

“你们谁敢过来!”阿附虽由奚白背着但仍不减气势,把一杆鱼叉舞的虎虎生风,生生辟出一条路来。

四周围着的人群让出一条仅能通行一人的空隙由二人通过,却又像是怕她们跑了,紧紧坠在身后寸步不离。

阿附讥诮得回头欣赏他们一个绊一个都想追在他皮鼓前排的看客,毫不客气挥舞鱼叉将离他最近的雄性兽人怼远了些。

“干什么?离我这么近,是也想尝尝吗?可惜啊,这里被人预定了。”阿附手上用劲挺起自己的翘屯轻轻敲打,嘴上功力不减依旧稳定输出。

被鱼叉刺中的雄兽捂着胸口叉出的破皮伤口,脸色如便秘一般难看,忙不迭躲到人群后面将自己隐藏,生怕被这渎神者再度人参攻击。

徒留计谋得逞的阿附在奚白背上笑得前仰后翻。

自从溪边被人暗算后,他就知道对付这些未开化的兽人,说体面话根本没用。

你说道德礼仪他扯兽神在上,话题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只有用他们的观点战胜他们,比他们更不要脸使劲恶心才能反败为胜。

阿附对着人群露出阴涔涔的笑,他现在已经进化成超变态阿附,有信心战无不胜,谁敢与他一较高下!

他手上的鱼叉扫过围着的人群,所指之处莫不退避三舍,阿附像是玩上瘾似的不时找方向突刺,每次偷袭都迎来人群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

但就算如此,也依旧没有人愿意掉队,甚至生怕自己错过前面的风吹草动而步步紧逼。

眼见阿附越玩越起劲,两瓣屯左右在她手上蹭得风生水起,奚白终于受不了皮肤表面愈发滚烫的温度,抬手惩罚性的轻拍两瓣臀瓣。

收敛点,马蚤到没边了。

掌下屯肉弹出浪花在手上来回翻滚,阿附反射般紧缩又放松,兴致勃勃的凑到她颈间问道,“白,怎么了?”

“……没什么,到了。”奚白早听到前方隐隐约约传来的动静,渐渐停下脚步,望向前方。

影斜不过两度,就见着十来个带着石斧石耙一类武器的兽人,三三两两围成矩状保护着中间头戴鸟兽尾羽的年老雌性兽人,亦步亦趋走近。

雌兽身穿全包裹麻衣,身上披着短短一件象征身份的虎毛兽皮衣,手上握着由凶兽兽牙与骨头固定成的六角太阳眼状权杖,脚踏一双龙虎兽筋骨鞣制成的软皮靴,单脚一翘一翘行进。

每近一步,对准奚白二人的武器就更近一分,逐渐就成包围之势。

祭司手握权杖支撑站立,待单脚站定后,高举权杖厉声喊道,“见杖如见兽神,拜!”说完便将权杖用力一插,固定在地面,哆嗦着身子向下匍匐跪拜。

这一声跪拜就如打开多米诺骨牌的开关,牵动一群兽人恭敬跪下。四周凹陷中间突出,显得人群中立而不跪的奚白尤为异类。

不像是拜神,倒像是在拜她。

阿附趴在奚白背上,环视一圈,眼珠一转就促狭,平气沉声打开双臂说道,“众爱卿平身!”

祭司不明其意,但仍愤怒于她们二人如此轻慢的态度,撑着权杖蹒跚起身,“尔等庸民见杖如兽神亲临,何不跪拜?”

说完用权杖重敲地面,带起一阵飞尘,随侍的健壮兽人立马闻弦知意,作势就要上前强压奚白跪下。

阿附见状立马举起鱼叉对准祭司假作投掷,围着的侍从警惕的提上石器保护祭司。

“大胆!见我如见炎黄大帝,你又为何不跪下!”阿附拍拍奚白肩膀示意她将自己放下,待站直身子稳住下盘后学着祭司的样子,手撑着鱼叉一副严肃的模样反问。

祭司被他这反客为主的模样镇住,旋即更加愤怒得急声斥骂,“尔等竟然背弃兽神,信奉那等!那等,不知所谓的炎黄大帝!”

阿附嗤笑出声,“你有兽神,我亦有信仰,我尊重你的信仰自由,你凭什么指责我?”

“你,冥顽不灵!”祭司单手撑着权杖,气得双腿双手直颤抖,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眼见祭司似乎全然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躲在侍从群中的腩忍不住冲向前来,跪倒在祭司面前哭道:“祭司大人请为我们做主,今晨在汵溪我们不过与阿附起了口角。回家后阿附安然无恙而我一帮姐妹却身中诅咒行动不能,这一定是阿附这个灾厄再世蓄意报复!请祭司为我们做主!”

腩跪倒在祭司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眼婆娑补充道:“汵溪本就是大家公用的水源,哪知阿附第一回来就要霸着上游一段,将我们尽数驱赶,我与几个姐妹气不过上前争执,竟被他推下水去。”

“他一个雄性兽人,虽身材单薄些,可到底有几分力气,我们不敌竟被他死死按在水中,等被救上来时,我的几个姐妹已经......已经不能走了。”

“请祭司为我们做主!”

阿附原先还不识得这雌性兽人是谁,如今这一开口他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这是推他下水的那个人!

而现在,他在那里颠倒黑白,尽泼脏水!

阿附气得牙齿痒痒恨不能生啖其肉,他挥舞着鱼叉对准腩一记横扫,鱼叉重重的击打在腩的肋骨上发出闷重得撞击声。

“啊!”腩趴伏在地,怨毒的目光刺向阿附,捂住自己的肋骨转头再次哭诉,“祭司你看,他当着你的面都敢动手,可想而知,在汵溪旁他有多过分!”

“你血口喷人!”阿附见他不改措辞,舞动着鱼叉就想再来一次,没想到却被奚白拦下。

“大胆!你竟如此狠毒,对族人下如此狠手,当初就不该收留你!”祭司久站疲累,随侍的兽人恭敬趴伏在地形成一个人椅供他坐下。

祭司不提还好,一提阿附就想起了初到兽世水生火热的那一个月,若是没有奚白,他能不能活尚且未知,如今倒要求他感恩?

感恩什么?感恩他们拿些臭鱼烂虾打发自己?

还是感恩他们软刀子不够利索没一下子弄死自己?

阿附恨恨得紧咬贝齿,如视仇人一般巡视在场的所有兽人。

每一个,几乎每一个都在背地里说过他的坏话,编排过他的罪责,捏造过他的轶闻。

每一个都是逼他走绝路的罪魁祸首,没有人无辜,除了白。

他将那一张张众口喧哗幸灾乐祸的脸记下,只等一个报仇的时机。

只是他不明白,白为什么要拦自己?

她应该是最支持他的人才是。

“白?”阿附看向白,眼里俱是不敢置信。

奚白虽活了十万年,社交技能依旧为零。

但她即使是不擅长处理这类事物也明白,阿附如今被情绪掌控,再争执下去难保不会被对方带偏。

还是由她出面,让阿附冷静片刻最好。

奚白上前一步将阿附护在身后,沉声说道:“祭司难道只听腩一家之言吗?不听听阿附的?”

奚白接过阿附手中的鱼叉对着祭司威胁得晃动,祭司如临大敌拉过身侧的侍从就挡在身前。

只一个动作,他就回想起部落稻田间发生的事件,那时白不过轻轻一撞击就将烈撞飞十几米,可想而知她力气有多大。

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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