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青糠生怕白煊一个不开心就把芥子袋毁了,他心提到嗓子眼,也客客气气的。
但是白煊不接茬,冷声直言:“给你两个选择,一、赔钱道歉滚出魄灵,二、留下了当苦力,赔完钱后滚。”
青糠一听,刚想不干,却收到白煊的传音。
「你也不想到时候青龙令牌出现在冥界,然后六界谣传青龙仙君背叛仙界,投靠冥界的消息吧?」
青糠一颤,眼中浮现不明显的几丝杀意。
下秒……
「对了,令牌不在我这,令牌在哪里,还得看嫡子你的意思了。」
弦外之意:你要是敢干点什么,明天就谣传四海。
此时,青糠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你自己天真,怪得了谁呢?
青糠无法,苦笑,“小煊儿,难道就不能有第三个选项吗?好比赔钱后留下?”
这已经是青糠最大的让步了,他下灵界就是为了眼魔晶,而他用来困住眼魔晶器灵的佛线被扯断,上面残留了白辞的气息,所以眼魔晶肯定是被白辞给契约了。
眼魔晶可以绑定两个主人,他要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般,只要攻略了白辞,眼魔晶及其里面的宝物就是他的了。
当然,如果被白煊捷途先登,他也不建议当小的。
这个时候,正在被窝里看话本子看得起劲的小白虎:“阿切!”哪个衰仔在骂她?
白煊知道青糠留在魄灵是为了什么,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肯定是为了眼魔晶。
青糠应该误以为眼魔晶被白辞契约了,想套近乎白辞。
一想到青糠日后要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白辞看,白煊整只龙都不好了。
他宁可他姐夫是根黄瓜,也不愿是是青糠这只烂黄瓜!
所以在猜到青糠的心思后,本着“姐夫、弟弟天生的仇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白煊看青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越看越不顺眼。
两人僵持不下,互不谦让,这就让峰主们万分好奇他们的关系。
最后还是上官子安出来打的圆场,并且眼神示意白煊快走。
白煊临走前传音给青糠不准暴露他们的关系,不然后果他知道的,音传完便扬长而去。
宴会过后,青糠单独去找上官子安。
他说他仰慕清府三小姐已久,想客居愿夕。
听完的上官子安不知道说什么,“。”
我看你是想客死愿夕,被小辞下锅吃掉。
先不说白辞整天在愿夕就只穿个里衣满峰跑,就凭青糠是个男的,为了自家小崽子的隐私不受侵犯,上官子安都不可能答应青糠的,除非他和白煊一样是只阉龙。
更重要是为了保护青糠,毕竟白辞嚷嚷想吃烤龙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官子安是真的怕,白辞在愿夕看青糠不顺眼就把青糠抽筋扒皮烤了吃了。
虽然他看青糠也不顺眼。
但没有办法,谁叫青糠他老父亲牛逼,还是得顾虑一下。
可话不能直说,上官子安就一普通灵界某个宗门的小掌门,得罪不起,冷静下来他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选择性失聪,被惹烦了,就搬白煊。
青糠无法,他不敢惹白煊不爽,他怕他回仙界龙皮不保,但是就这样离开他又不舍得眼魔晶。
他只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无能狂怒后到处造谣白煊阉了的谣。
这也就导致白煊翌日去兽峰寻师学艺,去的路上收获了一大片同情怜惜的目光。
那目光仿佛在说:“年纪轻轻,怎么就没有了根?”
真的没有根、无法反驳的白煊:“……”
看来得找个时间治治了。
白煊也没有去解释,因为他真的是条阉龙,还是他自己亲手阉得。
想当初的手起刀落,白煊倒也不后悔。
若他不是条阉龙,上官子安是不可能让他住在愿夕的。(典例请看青糠)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愿夕就只有他和小峰主,他就窃喜。
白煊把这归结于自己是有雏鸟情节,占有欲强。
也是,好不容易有个姐,可不得看紧点吗?
可不能被一些脏东西给叼走,要是被叼走了,白煊上哪哭去?
白煊想得很好,要是小峰主能一辈子不找道侣就好了,就他们俩守一辈子,到处云游。
他也不要媳妇了,毕竟,他想要媳妇的初衷就是有人一直陪他,最好跟他一样是神兽,这样想,单有姐姐也挺好。
*
照护了一年,白辞虽然依旧是一副奶娃娃样,但其实肉·体恢复得与常人无异,至于实际恢复如何看不出。
其实以白辞强悍的身体素质来讲,她应该不出半年就完全恢复了。
奈何白辞看完她的那一堆话本子后,总是偷偷溜出魄灵,小则爬树摔断腿,大则出门浪得半身不遂。
把白煊逼得从一个时辰来看一次,到直接搬到白辞床对头死死盯着她,要么看书要么修炼。
就连出趟门还得施十几道困阵,放上十张窃听符,真正实现了一天十二时辰监视。
尽管如此,白煊依旧阻止不了白辞向往外界的心。
她总能逮到白煊分神不留意时,一溜烟撒丫子拜拜。
为了能时刻得知白辞动向,为了能抓住白辞,为了方便给白辞治疗。
白煊硬是逼着自己挑灯夜战研究创新符箓法阵,硬是逼着自己每天天不亮就爬起练剑强体,硬是逼着自己自学炼丹通药理。
符剑丹三修的白煊才勉强能拦住白辞不让她乱跑。
这一刻,白煊明白了,为什么掌门夫妇在叮嘱他看好白辞后又送一堆书过来。
白煊本以为是送给他看来消遣,原来是让他自学成才,然后拦住白辞!!!
*
修养小日常~
白辞不知道第几次绕开法阵逃出愿夕,抬头却见白煊笑眯眯的脸,小白虎猛地一僵,默默退后:“我,虎爷我只是试试你下的法阵密集程度,不是想开溜出魄灵。”
语声落,一个虎窜猛冲,想逃出生涯。
却被白煊拎住命运的后脖颈,无能狂怒、恶虎咆哮。
因为练剑,白煊虽然看上去还是弱得要死,但实际上他可以一拳锤飞三大汉,所以他拎个小虎崽子还是轻而易举的,白辞死命挣扎都没有挣扎开。
白煊笑眯眯,将闹腾的小白虎抓起与他平视,语气温柔满满的无奈:“小峰主啊……你怎么这么皮呢?不让你出去是为了你好。”
白煊就差没直接点明白辞这一年偷摸出去闯的祸,安分一点好好把伤养好再出去浪不行吗?
天天偷摸下山,白煊都不知道给白辞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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