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后,他们便有了打算,如今扬州庙会还有最后一天,他们便赶紧赶去庙会。但由于近日以来的血案,以至于这庙会也是萧条的很。
“你说我们还能找见那摆弄傀儡戏的吗?”宋秩道。
“如若他真是幕后之人,那就皆大欢喜,若不是,那也是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并且不也是都走访过了吗,那几位夫人家眷都说死者生前看过这里的傀儡戏,想来这是这木偶害人的手段不可或缺的一环。”江尧边走边解释道,其实他也是在赌,他甚至希望自己是赌错了。
“俩位师弟之前就见到过?”虚云道。
“是的,前日陪宋秩下山探望父母时正好看到了这里的傀儡戏。”江尧笑道。
于是他们便也算是心怀侥幸的继续走在这街上,希望能碰到,秋风吹起街道上的落叶,落叶随风滚动,然后吹到四人脚边,这街道也已经人烟稀稀,突然一声戏腔悠悠传来,这戏腔此时让人后脊发凉。
“就是那个!”宋秩看到熟悉的戏摊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
江尧和俩位师兄也赶紧跟上,宋秩踏进幕后便揪住摆弄傀儡戏的那人,那人受惊立马撒开那提线木偶。而街上为数不多人见状更加人心惶惶,便赶紧逃散开。
“你!你还想说什么!”宋秩居高临下地盯着手里那瑟瑟发抖的人。
“公子……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正经做生意!你动手动脚是没有王法了嘛!”说罢那人便开始挣扎起来,但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而此时江尧也前来摁住那人“你心知肚明!你的木偶什么情况?你枉害人命!”
那人见眼前四人把自己死死围住心下害怕“你……你们!你们逮人也得有逮捕令吧!我要去告你们!”
“我们是渡世山弟子,受知府之令,特来处理扬州今日有孕妇人惨死之事。”虚云道。
“你还不老实交代?全城枉死妇人都来你这里看过傀儡戏,如今城中人心惶惶,其他戏班都走了,你怎么还在?”廉雍盯着他问道。
那人支支吾吾道:“我不就是想多赚点钱,但我怎么就害人了!”
“别跟他废话!用令咒!”宋秩望着那些木偶道。
江尧听到此话便点了点头,然后撤到那箱木偶那里,咬破手指,目光如炬,然后结印念诀。
“玄黄在上,天道自然,万物有灵,速速陈情!”
突然一道红光亮起,一只木偶从众多木偶中飘了出来,于是江尧便将它死死抓住,但江尧却心下犯难了,这只木偶不是檀木制的,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是继续查下去。
“说!害有孕妇人的目的是什么?”
那木偶僵硬地道:“借腹。”
“是你害得?还是跪在地上那个人?”江尧望了望地上跪着的那个小贩。
“不是。”
“我问你是哪个?江尧卖力掐紧那木偶。
“不是。”
“好!那下一个要害的人是谁?”江尧皱紧眉头逼问道。
“是……是极阴之人……”那木偶被挤出几句话。
“最后问你一句!你害的人?还是地上跪着的那个?”
“不是!”
这一幕看得宋秩很紧张,这木偶死不开口,他担心江尧能不能承受的住,令咒会折损施咒者的精气。
“江尧!换我来!”宋秩朝江尧喊道。
江尧则朝着宋秩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随后立马又看向手中的木偶。
“谁是凶手!”江尧已经眼球开始布满血丝。
“丈夫。”
“丈夫是谁!”江尧喊道。
“丈夫。”
最后江尧攥紧那木偶,然后泄气般的跪倒在地,抛下那木偶。
见状宋秩赶紧先脱身去支住江尧“我让你别硬撑!”
江尧只微微仰头望着宋秩道:“这木偶不是害人那个!下一个要害的是极阴之人!”
而廉雍望着刚刚那个木偶心下思虑了一会儿道:“这是樊梨花?”
而那小贩则见机咬了口虚云的手,虚云吃痛,而那小厮便撒腿就跑。
“追!”宋秩道。
自然就凭这个小贩的本事根本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因此这小贩便又被摁下。
“你们听明白没!我没害人!”那人挣扎着怒吼道。
廉雍则望着他道:“你害没害人现在还未定,你要跟我们去趟衙门了。”
说罢四人便把这小贩先押进了衙门,而知府得知道长们带人回来了,亲自受理了这件事。
知府以为是凶手被俘,赶紧拖着病体就来了。
“感谢各位道长为我们扬州除此大害!”说罢便要起身作揖,而宋秩却赶紧拦住。
“大人,这人只是跟此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幕后凶手还未找出。”
听到这,知府痛心的摇了摇头,然后便是俩行热泪“希望……咳咳……各位道长赶紧将凶手绳之以法,无论是人是鬼都要给扬州百姓一个交代……咳咳,也为我夫人报仇……”这知府一口气说了许多,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而师爷则给他倒上水,他赶紧拿起杯盏喝下。
“那各位道长现在可有真正凶手的线索了?”
“我们……我们现在知道了下一个被害人的信息,想来守株待兔应该就能顺藤摸瓜解决此事。”江尧道。
知府听到此话激动万分“那太好了!”说罢又咳嗽起来。
江尧见知府的摸样,心下奇怪“如此盛年,怎会病弱如此,况且还阴气太重。”想罢江尧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大人,你这身体?”
这知府则温柔的笑笑道:“我这……咳咳,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师爷见状便望了眼知府,知府也摆手示意让他替自己回答。
“我家老爷,他身体一直都不好,自小就如此,已经不是一日俩日了,看过名医,但也不见好。”说完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这……身体不妨事,还是案子……重要。”说完这些,知府赶紧深吸了口气。
于是交代完这些后,那小贩便先被押进牢中,而府里的人便送四人离开,江尧看到房屋掩映中有一个一个锁起来的屋子,心中生疑。
“哎呀!我这肚子不太舒服,烦请带路。”
“你怎么了?”宋秩关切地问道。
而江尧则微微皱眉给了他一个眼神,宋秩便懂了他是有要做的事。
于是那俩个府中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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