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荒郊坟地,小虎饿的肚子咕咕叫,路过闹市口街,买了俩糖人。
前方锣鼓喧天,有人叫好,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小虎好奇地挤进去。
地上摆了个大木箱子,里面站了个十来岁光景的红衣女孩,耍把式的把头提着锣,扯着嗓子喊:“姐妹兄弟们,父老乡亲们······”
“这是要大变活人。”姬有德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碰了小虎一下,糖人竹签戳破她手背,渗出鲜血。
他惊叫着帮她擦血,盯紧了伤口。
小虎抽回手,“你来干嘛?”
“明天爷爷生日,我想送他件称心的礼品。”
人群发出惊异声:
“嚯!”
“人呢?”
杂耍把头提着木箱子展示给人群,红衣女孩已不见踪影。
小虎被姬有德打岔,没看到大变活人过程,急眼:“再演一遍!我没看见!”
把头围着人群要赏钱:“一天一演,想看,您明儿再来瞧好吧。”
小虎气地捶了姬有德肩膀一拳:“都怪你,害我没看见!”
“那边也有演的,我领你去。”姬有德拉她出了人群,低头一看,小虎手背上的伤已愈合如初,不留疤痕。
他顿住步子,注视着小虎,露出狡黠的笑容。
小虎不耐烦:“到底哪儿还有大变活人的?”
姬有德指向前方,巷子口摆着一个红木箱子,笑眯眯的:“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女孩。”
红木箱子和前面大变活人的箱子差不多,小虎急于揭谜,迫不及待跳进去。
“啪”的一声,箱盖合上。
“放我出去!”小虎使劲推盖子,盖子封得死死的。
箱子里散发着奇异的香味,越挣扎,越吸入,越让人昏昏欲睡。
她捶盖子的手无力地落下来,再也不动了。
上午宫中应付朱帝和竞天,下午整了姬有德,天黑了,姜凌嚣疲惫不堪刚回到客栈,就看到两精悍妇女站在书房门口。
他脸上的倦色被阴沉取代。
无令前来,必是银子藏匿地发生突变。
竟然是小虎主动带沈戚风去的藏银地,枕边人背刺,姜凌嚣一时想不出个缘由,胸口又痛又怒。
他厉声:“叫小姐来。”
丫鬟支支吾吾:“她出去了一天,还没回家。”
姜凌嚣眼神如刀:“不是让你们看紧了她,没人跟着吗?”
丫鬟快哭了:“早上她被子鼓鼓囊囊,我以为她赖床没起,后来见她总也不起,这才掀开被子,发现里面塞的是枕头,她早就出门了。”
就算小虎砸了他的锅,他也认为一定是她有不得已,罪魁祸首还是沈戚风。
姜凌嚣猛地扯松衣襟,抄起墙上的剑,杀出门。
沈府各房都歇了,一片宁静祥和。
“砰”,一个花盆破窗,落到了沈戚风卧房中的被子上。
沈二夫人刘倩尖叫:“谁在造次?”
“沈戚风,滚出来!”
刘倩匆匆系着衣扣出来,看到月色中挺拔高挑的周正身影,立刻认出是姜凌嚣,她扣子也不系了,衣衫不整地倚在门框上,懒洋洋的:
“哟,我当是谁呢,三爷大半夜的不睡觉,扰醒你嫂嫂,什么居心呐?”
“沈戚风呢?”
“你二哥那个烂货,成日的花天酒地,怎么,叔叔知道嫂嫂苦,要来帮忙解解闷?”刘倩晃晃悠悠走过来,要歪到姜凌嚣身上。
“咚”,死鱼眼和招风耳横跳在刘倩和姜凌嚣之间。
刘倩没想到还有别人,闹了个没脸,大叫着倒打一耙:“来人啊,老三带人来欺负嫂子了!”
耿正也从黑暗中现身,一挥手,黑暗中响起更多的脚步声,满院子搜查。
乒乒乓乓,沈府顿时鸡犬不宁,漆黑的一扇扇窗户又重新上了灯。
沈夫人架着沈万湖前来,大骂门房没守住家。
门房委屈:“他们没走门,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
招风耳等人从不同方向跑来,“没见到小虎姑娘。”
沈万湖气的胡子翘起来,怒指姜凌嚣:“你可真行,闹这么一出,为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
话落,他脖子上一凉,沈夫人“啊”了一声,满院子围观的老老少少吓退几步。
一把剑,架到了沈万湖脖子上。
姜凌嚣持剑,冷若冰霜:“她要是被沈家人掳走了,来路正的沈府可要一起陪葬。”
月光映在他无情的眸子里,闪过淬死的寒光。
“你,你少说置气的狂话,坐到我这个位置,皇帝都会过问府上安宁!”
沈万湖嘴上硬气,却被逼得节节后退,绊了脚,趔趄进屋。
姜凌嚣表情声音如癫似狂:
“位极人臣,果真地位牢不可破的话,那你同僚陈庆升怎么忽然成了阶下囚?镇守一方的于太守,为何暴毙于朝堂?
因为主谋我想害谁,天子也保不住。”
沈万湖五官扭曲,惊悚地看着陌生的三儿子,“你,你······疯了!疯了!”
沈家寻人无果,姜凌嚣带人闯入灯火辉煌的万花楼。
花枝招展的胖老鸨起身迎接,脸笑开了花:“姑娘们,都下来,来了好多爷,打头的还是个白净斯文的,保管会疼人。”
伎女争先恐后围上来,柔荑还未摸到姜凌嚣胸膛,就被死鱼眼抬臂拦住。
“还吃醋了?又不会冷落了你。”伎女又去摸死鱼眼的下身,死鱼眼的白眼珠无情无绪,撑开五指推开伎女的脸。
老鸨子看出不不对劲了,掐腰:“怎么着,爷们儿几个不是来找乐子的?”
姜凌嚣:“沈戚风在哪个房间?”
老鸨子大叫:“斧子!”
一个胖壮的男人摇摇晃晃出来,提着两只大如斧头的拳头,站到姜凌嚣身前:“闹事儿得先过我两拳,你个小白脸能招架得住······”
话音未落,姜凌嚣拧了下脖子,飞速抄起凳子,“咣”,照脸砸晕了斧子,挑眉:“还有谁想被疼?”
几个打手拖着棍子赶来,抢着要“疼爱”姜凌嚣,棍起未及落,就被耿正飞起一把筷子刺穿了面颊,齐齐砸在了老鸨子身上。
满地哀嚎,姜凌嚣阴戾地踏过去,一间一间踹房门。
豪华包间里,沈戚风压在伎女身上,掏出家伙刚要办正事儿,就被姜凌嚣一脚踹开了门。
死鱼眼和招风耳上前,抬下沈戚风,“咣叽”扔到桌上。
沈戚风看清来人,吓的脸色大变:“老三?啊,不,三爷。”
姜凌嚣耷拉着个死人脸,嗓音阴重:“我女人呢?”
“啊?这我哪儿知道!”
死鱼眼抄起桌上的筷子,狠狠夹住沈戚风的“人中”,沈戚风鬼哭狼嚎:
“我真不知道!就早上她说领我去找银子,后来我们就在墓地分开了!”
姜凌嚣失去理智,咆哮:“你把她藏在了哪里?!”
筷子又加了把劲儿,沈戚风头上暴汗:“爷爷啊!就她那个机灵劲儿,我都怕她把我卖了,我能把她怎么样!你就是夹出我蛋黄子,我还是不知道哇!”
那就是姬家,一定是因为炼坏的丹,姬家报复!
姜凌嚣连忙转身,夺门而出。
国师的府门,重兵把守,除了皇帝和太后,谁也进不了。
姜凌嚣索性在门口大闹,直把姬有德吵了出来。
姬有德真诚:“三哥,你我都是男人,男人跟男人硬碰硬,谁输了谁活该,我栽你手里,输得心甘情愿,因为下次指不定谁赢。我对天发誓,绝不会用绑架女人的下作手段来威胁你。”
姜凌嚣举着灯笼,照亮姬有德的嘴脸,饼脸小眼睛里扒拉不出太多的情绪。
陈锋令嘴里的金牙,与他有关,他都能伪装,姜凌嚣早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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