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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双面天子

小说:

续命狂徒

作者:

虎也

分类:

穿越架空

军营有自己的严苛运行规则,默认跟谁上过战场,便是谁的终生心腹,直至阵亡。

因胡二毛在沈丘染军营待过,虽编入姬家军,仍无法被信任,混不进军营核心圈,便接触不到太多有效信息。

何况,与赤笛悍匪二战刚结束,他便被派回京城呼叫增援,完全不知林执缨受伤后续。

祭拜先帝在天之灵时,周围的大臣泣涕涟涟,比缅怀亲爹还投入,姜凌嚣身置其中,失魂落魄,面无人色,看起来也分外真挚。

连朱帝瞧见了,都在心底嘲讽一句:“真像个贤婿。”

只是姜凌嚣那种生不如死的没抓没落,跟死透了的先帝毫无瓜葛,是被小虎的生死不明弄得提心吊胆。

得想个什么法子,把她从姬有权手里救回来,可姬有权现在在哪儿?死鱼眼他们有没有碰见?姜凌嚣一阵茫然。

清明例来落雨纷纷,祭拜结束后,雨还未停,朱帝怕脏了新靴子不想下山,以给天下百姓祈福的名目,让一帮和尚带着臣子诵经。

众臣昏昏欲睡,朱帝率先打起呼噜。

姬无心也穷极无聊,索性让随从给拔起白头发,每拔到一根白发,姬无心就一脸愤恨,扔到香炉里烧掉,眼中喷出对朱帝稚嫩脸庞的忌剫。

烟雾缭绕,经如蝇嗡,拖延了快两个时辰还在继续,姜凌嚣心急如焚。

小虎生死未卜,增援的姬家军已走了一夜半天,一旦与姬有权会合,营救难度加大,而他此刻困在墓中,寸步难离。

“噗”,朱帝放了个屁,把自己吓醒了,借口出恭离开。临走,还笑嘻嘻盘了把和尚的光头。

姜凌嚣随即起身,陵堂前重兵把守,出不得门,他闪进旁边不起眼的拐角,拐进墓道。

墓道狭窄,虽仅容一人通行,但挑高能容人直立行走,弯弯绕绕,犹如迷宫。

姜凌嚣穿梭其中,寻找着可能的出口,但总是被诓,拐进一个又一个旋转石门后的墓穴。

里面全是成山成堆的珠宝玉器。

前方,忽然传来嗡嗡的说话声,姜凌嚣悄声贴壁上前。

墓穴旋转石门开着,朱帝的声音隐约传来:“······秘密前去杀了姬有权,砍掉姬家未来军权继承人······”

原来,这小子整天耽溺酒乐的昏聩无能真是刻意演出的表象,大概是朝中虎狼环伺,正面冲突实力悬殊,只能来阴的。

可是,帮朱帝做脏事的是谁?一个,还是一群?

“驸马?”朱帝宫中一个小太监拐进墓道,发现了姜凌嚣。

“谁?!”朱帝警觉,走向墓穴门口。

窥破天机,只有死路一条。姜凌嚣抢先大喝一声“保护皇上!”,斩断小太监刚张开嘴要对朱帝的回应,疾步上前拧断太监脖子,拖着他一起闪进旁边堆积殉葬品的墓穴,拔出一柄青铜剑,咬了咬牙,一刀捅在自己腹部,倒在地上,血涌如柱。

朱帝一行慌忙赶进来,地上倒着伸腿瞪眼的小太监,和腹部中剑的姜凌嚣。

姜凌嚣指着门外,栽赃并不存在的闯入者:“有刺客!杀了您的贴身太监,又刺了我······”

话未尽,眼一翻,头一歪,昏了过去,眼皮悄悄裂开一条罅隙,偷窥着朱帝身边环绕的人。

一群覆面黑衣人:“皇上,有人偷听机密又刺杀驸马,必须斩草除根。”

冷酷,残忍,像极了灭门姜家的风格。

姜凌嚣合上眼皮,心在喉头突突跳,难道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撞破了苦苦追寻的真相?

朱帝抬手,脸色和声音均理智坚决:“不,赶紧忙你们正事去。从小路下山,别叫人看见。”

黑衣人一走,朱帝几番小声演练,逐次调整,才换回平日里带着三分蠢、七分没主意的破锣嗓子:“太医,驸马流血啦,快来呀!”

城府深重与愚蠢在短时间内的对比强烈,让姜凌嚣在心底重新审视起这个少年天子,他为何屠杀了姜家满门?

朱帝使劲摇了几下姜凌嚣,越摇,血流越多。

本来装昏,现在真要昏了,姜凌嚣恨不得甩朱帝两巴掌。

好在随行太医很快赶来。一番救治后,姜凌嚣被抬回府上,其他皇亲国戚和官员也被有序疏散下山。

姬无心守在皇陵,督查搜山。

驸马府,几个资深太医围着救治一番,血刚止住,姜凌嚣就挣扎起身。

太医吓得连连阻拦:“驸马爷,动弹不得!万一崩了伤口,臣承担不起啊!”

自己有精尖医护,生命都岌岌可危,不敢想象同此遭遇的小虎,下场如何。

姜凌嚣心慌到发空,虚弱残破的身子像冬季枝头最后的一片枯叶,走两步就着了风似的,直往地上落,眼前一双双靴子晕成一片漆黑。

今年清明雨不断,像极了先帝龙体初抱恙那年。

但是那天,有一不同,阴云蔽日,天地混沌。

突然天降巨大火球,整个京城都照亮了,随后“轰”的一声巨响,雷落在京郊山上,劈裂山体,形成一条巨大的裂缝,吞噬掉所有被困的垦山人。

天象不详,钦天监上奏,需由先帝起个名字压住邪祟山头。

因落雷时,天地间的红光犹如凤凰浴火,故得名屠凤山,敬畏与诅咒掺半。

如今的屠凤山,一条丈高的涓涓细流从雷击裂谷里倾泻而下,在谷底形成一个小泉。

两个身着练功服的男子,从泉里打了水,扁担挑着,走向百余米开外的庙。

路上,一高一矮两人闲聊:

“余粮马上没了吧?得下山运粮了。”

“你不许提!你一说水没了,就支使咱俩挑水,你要说粮没了,又是咱俩运。练功就够累的了,还要干粗活,凭什么!”

走至半路,两人耳朵动了几下,相互使个眼色,悄声放下扁担,抽出腰间短刀,蹑手蹑脚拨开路边灌木丛,视野陡然开阔。

坡下,是块杂草区,一个披着蓑衣戴着草帽的老头,在吭哧吭哧刨地。

两男子跳下坡,飞步来到老头身后,高个拍了下老头后背,立刻呲牙咧嘴甩手——驼背竟反敲的手疼!

老头停住锄头,扶住草帽。

高个不客气:“喂,干什么呢?”

老头用锄头钩出土里的野地瓜,踢在高个脚下。

两人打量老头,破衣烂帽寒酸,地头上放着两个破陶土罐,大概盛水的,旁边一个破草筐里盛着大大小小的野地瓜。

不起眼的拾荒老头,可怜巴巴,没什么好灭口的,两男子收起凶器。

天空乌云密布,春雷隆隆,眼见又要下雨,矮个警告:“没听说过这山下雨的时候死过垦山人呐,不许乱跑,赶紧走!”

两人跳上坡远去,老头摘下草帽,露出耿正的脸。

耿正提起陶土罐和篮子,朝庙相反方向爬,找到裂谷水源,附近寻摸了一个大树洞,用锄头拢了把干草垫在里面,倚了进去,十分隐蔽。

拨开洞前野草,恰好俯视着庙里的一切活动。

春雨濛濛,从午间断断续续下到夜晚,耿正不是啃野地瓜,就是睡大觉。

直到有隐隐打雷迹象,他才提起土陶罐,放在裂谷水源,举着火折子,望向天。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土陶罐引线被火折子点燃。

“轰”的一声巨响,天雷与炸药同时炸裂。

庙里,一群睡在大通铺上的男子骂骂咧咧:“今年春雷怎这样响!”

半夜,此起彼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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