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蕾满不在乎地问:“为什么?”
清成阡答道:“以我对我们家的认识,我爸是个情种,我妈算半个情种,我和清成陌就不说了,一根筋的大情种,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剩下一个清泽,怎么说呢,我哥虽然脑子好,但我觉得他也有这个倾向。”
“情种的倾向?”
清成阡冷笑,“一根筋大情种的倾向。”
姚若蕾往清泽那里瞟了一眼。
男人穿着宽松的黑色薄毛衣,倚着沙发靠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威士忌玻璃杯,里面不知道是酒还是水。
他表情疏淡地看着喝酒玩闹的这群人,抬起了小臂,看了眼手表。
怎么看,都不像个情种。
更不像一根筋的大情种。
清泽发觉旁边坐下一个人,出于礼貌,他转过头看去,是个女孩。
“你好,我是清成阡的朋友。”
清泽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介绍,“姚若蕾?”
姚若蕾点点头,明媚的杏眼里划过一丝惊喜。
“你是在巴黎工作吗?”
“对。”
“我是学油画的,正在考虑申请巴黎美院。”
“在哪个学校学?”
“央美。”
清泽“嗯”了一声,“很不错。”
“可以加个微信吗?”姚若蕾有些犹豫地说道,“清成阡说你跟欧洲那几个大画廊很熟。”
清泽微微一笑,抱歉地说道:“手机没电了,不好意思。”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有哪里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让清成阡告诉我。不过我和那几家画廊只能算是有交情,不一定能帮得到。”
姚若蕾笑了一下,“那先谢谢你。”
十一点十分,清泽坐在出租车副驾驶,陈枫然揽着睡着了的清成阡坐在后排。
清泽懒得跟陈枫然聊天,装都不愿意装。
陈枫然知道清泽看他不顺眼,也不想开口找话题。
一路无言。
但车里并不安静,司机师傅正开着语音,跟同行聊得火热:
“今天生意不错,差不多有五百了。”
“我这儿拉了一个从三里屯儿到西山的。”
“还行吧,哪天不堵啊。”
清泽揉了揉太阳穴。
早知道就让陈枫然坐在这儿。
车开到小区门口,陈枫然把清成阡打横抱起,准备回家。
清泽让司机师傅等他一会儿,打开了车门。
北京的隆冬夜,寒风刮得人脑袋疼。
清泽跟没事人似地踱到陈枫然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淡淡说道:“陈总,跟你说几句话。”
陈枫然看了一眼在他怀里熟睡的清成阡,“改天吧。”
清泽慢条斯理地给妹妹拢紧外套,系好围巾,戴上帽子,“我看她睡得挺好的,就现在说吧。”
陈枫然:“……我现在这样。”
挺累的。
清泽语气依旧平缓,“你抱你的,我说我的,不耽误。”
按陈枫然平常的高傲性子,现在早就掉头走了。
可他到底算是有点良知,知道自己在结婚这件事上做得不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气吞声地留了下来。
况且,看清泽这意思,他要是不听他说完,估计也别想走。
“你要说什么,loch?”陈枫然问道。
清泽比陈枫然高三四厘米,他垂眼睨着这个比他小五岁的男人,眸子里的轻怠堂而皇之。
家世显赫,一路名校,相貌出众,把他妹妹迷得神魂颠倒。
可清成阡只是想要一场婚礼,他都不愿意。
清泽的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左手的温热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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