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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5章

小说:

可怜夫君变反贼

作者:

水底青山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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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下意识回头去看傅徽之,只见他收剑过来,她便默契地转将剑对着紫衣人。

方才被逼问的白衣人身子已经开始蜷缩,喉间溢出痛苦的嘶叫,不出片刻,便不动了。

见傅徽之伸手探他鼻息,黑衣女子怪问:“他怎么了?”

“死了。我与他们交过手,只要逼问背后之人,他们登时服毒自尽。”

“对不住,我不知。”

“怨不得你。”傅徽之这才留意到他们身上带的不是弓,而是弩。

他起身,看向紫衣人:“本朝律,弩为禁兵器,私家不合有,满五张便是死罪。”

紫衣人忙道:“我可没用弩啊。”

傅徽之问:“你可有看见他们从何处取的弩?”

“没有。我见到他们时,已弩箭在手。”

傅徽之看向自己的剑,问:“你杀过多少人?”

紫衣人似乎感受到他的杀意,急忙解释:“没杀过无辜啊。”他又看了黑衣女子一眼,道,“这位娘子看起来是游侠,我之前也是啊。遇到不平事,就算没有赏金,也是要杀人的。所杀皆是该死之人。足下也是官府追捕之人,不至于反将我送至官府罢?”

黑衣女子忍不住插话:“何须如此麻烦?直接杀了你,为民除害。似你这种拿钱办事的人,会没杀过无辜?我看你方才那架势,是要置他于死地!”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相信我。”紫衣人忽然低声,“何况他也算不得无辜,他是……”他忽地惊叫出声。

黑衣女子猛地偏了下剑,几乎要划破紫衣人脖颈的肌肤。她道:“你身着紫衣,紫衣价高,本朝三品以上官员服紫,你倒是比高官更显贵。”

“你们也看见了,我武艺不差。平日接官府悬赏或私家雇佣,区区紫衣,怎会无钱买?我也只是近日沉溺博戏,失了不少钱,正愁时,遇上他们。他们出手大方,我一念之差,便应下了。绝不会有下回了。”

傅徽之又问:“若我死,你如何向他们复命?”

紫衣人道:“他们连尸首都不要,只教我在城西近大道槐树上挂红巾。若是你想教我仍去挂上红巾,骗过他们,我看不行。方才你未将那些人全杀了,他们与背后之人定还有其他暗中通信的办法,瞒不住。”

“不须。”傅徽之本想着若他们约在某处见面,可将人捉了。来人纵不是主使者,也与主使者有脱不开的干系,却不想主使者是如此谨慎。

他又转对黑衣女子道:“放他走罢。”

黑衣女子似是不愿,但还是收了剑。

紫衣人松了口气,忙对二人道谢。

黑衣女子道:“下回再见你作恶,定杀了你。”

紫衣人道:“不敢不敢。”

傅徽之道:“‘善游者溺,善骑者堕’(《淮南子》),好自为之。”

紫衣人愣了愣,问:“此话何意?”

黑衣女子不耐烦:“让你回家多读书。快滚。”

“好好,我滚。”紫衣人忙拾起剑,狼狈而逃。

生死较量过后,天地重归沉寂。只余一具尸首、几柄剑、数十枝乱箭与满地凌乱足印。

去褒城不是非得走这条路。傅徽之本可以走大路,但这小道更快,也少有人走。

这背后之人似乎对他颇为了解,竟料到他会先去褒城而不是洛阳,也料到他会走小道,事先埋伏于此。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在每条道上都埋伏了人。若是那样,他们豢养的死士未免太多了。

见紫衣人逃远,傅徽之对黑衣女子执剑一礼:“多谢女郎相救。敢问女郎是?”

黑衣女子笑了一声,俯身拾起剑鞘:“你不认得我了?不想公子年纪不大,记性却如此差,前夜刚见便忘。”

傅徽之道:“南宫女郎?你的声音……”虽然前夜与南宫雪前后没说几句话,记不清她的声音,但似乎声音没现在这么沉。这声音中又透露出一丝熟悉感,他不明白这感觉从何而来。

南宫雪不答,忽然一剑横扫。

傅徽之尚未起身,仍是执剑行礼的动作,见状,双手分开,右手握剑稍用力格上扫来的剑。他猜此次南宫雪会用左手握剑鞘会从右手剑下击出,便先行探出左手,果然抓到了剑鞘。

南宫雪没有进一步变招,只问:“此招眼熟么?”

傅徽之叹气:“此地乱局还须收拾,女郎勿再玩笑。”

南宫雪闻言松劲收手。

傅徽之从她身旁走过,将那死去的白衣人抱起来往林中走。

南宫雪跟在他身后,问:“你要将他埋了?你还真是心善。”

傅徽之淡淡回道:“倒不是心善,京城出了人命案,追查下来,你我都不好过。能拖一时是一时罢。”他回头看了一眼,“劳驾女郎将地上乱箭拾起来,趁还没有行人过。”

南宫雪没说什么,转身去拾了,送来林中。

傅徽之从中挑了把剑开始掘坑。南宫雪看了一会儿,也去帮忙。

最后傅徽之将白衣人尸首抱入坑中。南宫雪也捧起数十枝箭,准备一齐放入坑中,却被傅徽之拦下。他道:“‘兵者,不祥之器’(《道德经》),另埋一处罢。”

南宫雪便问:“埋他不是因为心善,那将兵器与他分埋呢?”

傅徽之不再答她,只做自己的事。

一切处理好后,傅徽之直接背靠树滑坐在雪地里。

南宫雪沉默地抱臂倚在他面前不远处的树上,似乎在透着帷帽看他。倏忽,她两步上前,蹲在他面前问:“身子不适?我学过些医术,为你诊脉如何?”说着伸手要去拿他腕子,“放心,不收你诊金。”

傅徽之将手臂背到身后:“不敢劳烦女郎。”他慢慢站起来,轻拂身上的雪,“时候不早了,某还要赶路,就此分别。女郎救命之恩容日后再报。”

南宫雪在他背后问:“你没有马么?就这样走?”话音未落,便听一声唿哨。片刻后,便闻马蹄践雪声越来越近。

不多时,一匹通体棕黄的马便在眼前。傅徽之伸手抱住马首,轻抚它的鬃毛。

南宫雪见他真要走的样子,赶忙上前:“等等。其实你得带上我。”

傅徽之一只脚都踩上马镫了,又放下来,转头问:“为何?”

“我受燕国公之托,一路护你。”

“你怎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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