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的理由是什么?”
“接到儿媳电话,孙子过敏住院”沈曼深吸口气,“我去查过,那段时间保姆的孙子确实是过敏住院了。”
太巧了,就好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巧合,将整个事故串联了起来。
花岁辞带着沈曼回到了店铺,她取来纸笔画下引魂符,在符纸背后写上沈箐的生辰八字和籍贯,借了沈曼的血,燃起符纸。
透过升腾的火焰,花岁辞看到了那一抹仍在挣扎的魂魄。
漆黑的地方将她死死困住,不得往生。
待符纸燃尽火焰熄灭,沈曼把目光投向了花岁辞,眼中满是期待。
花岁辞略做沉吟后开口,“暂时还不知道你姐姐的位置,对方用了些手段。”
至于什么手段,花岁辞想到了沈曼说的,那个男人求的符。
“你知道他求的符去了哪里吗?”
沈曼摇头,“这个事情我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是因为那个符,我姐姐才……”
“不能确定,但是大概率是的。”
沈曼攥紧了拳头,“我去找人查查。”
花岁辞又画了一张符,递给沈曼的同时沉声嘱咐,“交给你父母,压在枕头下面即可。”
沈曼捏紧了符纸,应了一声好。
送走了沈曼,花岁辞回头看向苏妙荷,“你姐姐呢?”
“走了啊,她可忙了,家里好多事情都要她去处理,平时还要努力修习道法”苏妙荷叹了口气,“之前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姐还抓我去给她帮忙,但我一看到那些东西就头疼。”
苏妙荷的话让花岁辞回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光,那时候家里长辈也总是让她学很多东西,她一言不合就往山下跑,气得长辈们找她爹说理,结果她爹又护着她,如此反复了几次,长辈们就放弃了。
花岁辞摇头失笑,也不知道自家老爹考公考的怎么样了。
这是她最近上网冲浪的时候学会的,像她爹那种有编制的就叫考公。
没想到啊,老爹以前没经历过的,到了下面都经历了。
花岁辞放毛笔的动作一顿,坏了,她死了之后不会也要考公吧?
苏妙荷看到花岁辞的情绪像是坐过山车似的,顿时有些好奇,“前辈,你想到什么了?”
“考公。”
“什么?”苏妙荷一时没反应过来。
花岁辞回神,“没什么,等沈曼那边有消息了,我们再过去。”
“好。”
花岁辞把小小也带到了店里,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小小毕竟还是鬼身,长时间待在人气旺盛的地方对她不好。
陈府小姐闺名婉芝,对小小很是喜爱,细声慢语地跟她聊天。
在发现小小总是会情绪突然变化之后,陈婉芝找到了花岁辞询问情况。
得知发生在小小身上的事情,陈婉芝很是悲伤,她有爱自己的父母,所以理解不了那人的行为。
“可她只有一个名字,我们该怎么区分她?”
花岁辞倒是没怎么考虑过这个问题,想了想后回头喊了一声,“小小!”
小姑娘探头出来,“怎么了?”
“要不要给你们各自取个名字?”
小姑娘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就用力地点了点头,“要!”
“自己想还是我给你们起?”
听到花岁辞的问题,小姑娘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花岁辞很后悔为什么要给自己揽这个活计,不过看着小姑娘眼巴巴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还是拿起了笔。
“一半素心以清简,一半寂静许清欢。”
花岁辞在纸上写下【清简】、【清欢】两个名字,“想跟我打架的那个,就叫清简,剩下的那个,叫清欢。”
小姑娘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花岁辞放下笔看向她,轻笑了一声,“清简,等你修炼强大了,再来找我打架吧。”
清简握紧了拳头,很是认真,“我会打败你的。”
“我等着。”
看到小姑娘离开,苏妙荷略微有些担忧,“前辈,清简很有天赋,万一她真的成长起来了,到时候要怎么压制?”
花岁辞把纸随意的折了个千纸鹤,笑着看向她,“我压制不住,不还有别人吗?”
苏妙荷眨眨眼,恍然大悟。
对哦,地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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