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精神病院?
花岁辞抬头,那确实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怎么?你们又遇到类似的事情了?”钟肃这回彻底清醒了,连声问道。
“差不多吧。”
花岁辞将昨晚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重点在于那个相似的黑雾。
钟肃听得有些头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让同事过去跟你们对接一下,我这里还有其他的事情。”
“可以。”
花岁辞刚刚挂掉电话,旁边苏妙荷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荀牧之打来的。
接起电话后,苏妙荷的神色瞬间就变了,“前辈!牧之哥哥说景知远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他刚趁着他们不注意,把所有符咒都扔了。”
把所有符咒都扔了?主动扔的?
花岁辞当即皱起了眉头,能发生这种情况,要么是景知远傻了,要么是他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但是有她的符咒在,什么东西能直接附他的身体?
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荀牧之在,他也没有发现吗?
“我现在过去。”
花岁辞和苏妙荷赶到现场的时候,景知远正在正常的拍戏,远远地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牧之把所有符纸趁他不注意又塞了回去”花文鸿说道。
助理站在旁边有些不安,但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避免被别人拍到,然后又被脑补出一场大戏。
景知远拍完这一场戏之后,站在原地没动,他回头看了一眼花岁辞他们的方向,眼中明显有些挣扎。
花岁辞摸摸口袋里的骨刀,轻叹了一声,还说自己不是小倒霉蛋呢,看看这才几天,事事不断。
有工作人员催着景知远去换衣服,他才有所动作。
助理和苏妙荷守在更衣室门口,祈祷着等下她能见到一个正常的景知远。
更衣室内,景知远被荀牧之和花文鸿两人按着坐在椅子上,他在不停地挣扎,甚至嘴里还在发出低吼,试图吓退面前的人。
花岁辞转了转骨刀,笑着说道:“姜轻淮说这把骨刀不杀人,只斩鬼,你说我要不要试试?”
景知远低下了头,花岁辞看着他的头顶,收敛笑意叹了一声,“我收了人家的钱,本来信誓旦旦的能将他的情况压制,却没想到被你给搅和了。”
花岁辞确实挺生气的,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放过这只胆大包天的鬼。
骨刀触碰到景知远的身体,他本人没什么反应,但是更衣室内突然黑雾四起,一道黑影从景知远身上直接被弹了出来。
骨刀带给鬼影的伤害极大,被弹出来的影子已经有些透明,而且附着在骨刀上的阵法与符文,在对他进行着持续性的腐蚀。
花岁辞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抬手一张符拍了过去。
她不会放过这只鬼,但是也不至于现在就弄死他,毕竟好不容易抓到一只,最起码要问到些有用的消息再说。
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这只鬼直接被花岁辞团成一团塞进了荀牧之适时递过去的瓶子里面。
看了看手里的瓶子,花岁辞轻啧了一声,她想起来花宁那个防晒喷雾了。
景知远捂着胸口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那架势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花岁辞转头,正好看到景知远咳出来的那块黑漆漆的东西,和当初花文佳吐出来的一模一样。
行,可以确认,就是同一拨人在搞事了。
景知远往后退了好几步,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符纸,摸到后才安心了许多。
“姐姐,这是什么东西?”
花岁辞看着已经退到自己身边了的人,抬手画了张符,然后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景知远突然就镇定了下来。
“没事,有人会来解决,你去换衣服继续拍戏吧。”
“对,拍戏”景知远拍了下额头,转身拿起衣服就进了里面的小房间。
荀牧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弯腰将那黑漆漆的东西捡起来,拿在手里端详,“前辈,这是什么东西?您见过吗?”
“见过”花岁辞迟疑了一下,她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告诉荀牧之,毕竟确实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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