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止水的伤势怎么都要留一晚上观察,但上月处理得不错,他的身体素质也非寻常忍者可比,于是医疗班队长检查完大手一挥:出院!
上月也没有别的任务,便跟左臂挂着绷带的止水一起出门,聊了两句才知道他早就是上忍了。
“你居然几年前就是上忍了?”
你们宇智波的天才都是批发的吗?
止水笑笑:“嘛,和其他前辈比,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他问上月:“不久后就是上忍考核了,杏要参加吗?”
上月沉思:“这可能有点难度?”
“为什么?和任务时间冲突了吗?”
“不是,”上月淡定道,“因为我还没通过中忍考试。”
止水:“?”
这只是有点难度的问题吗?
团藏从来没安排上月参加过任何考试,她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能力以村里的标准是在哪个位置,但从完成过的任务来看,她绝对有晋升上忍的实力。
于是她耸耸肩:“嘛,反正这种考试只要去了就能轻松通过啦。”
她表情自信,语气肯定,仿佛上忍只是她囊中之物。
像一只得意地炫耀井口的井底之蛙。
脑海中呱呱直叫的青蛙头上出现了上月的脸,止水突然噗嗤一笑。
上月疑惑道:“你笑什么?”
止水一只手捂着脸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抱歉,只是想起一只很可爱的青蛙。”
上月以为他养了青蛙当宠物,没有放在心上,只问了很多导致他受伤的炸弹的问题,想要弄清楚是什么东西能让他都避之不及。
止水也没见过杀伤力这么强的东西,认为是敌人新研发的一种忍具,上月找他要了一些忍具的残留物,想要回去分析一下成分。
聊着她还想起了正事,她麻烦止水执行任务的时候注意有没有类似己生转生这样转移生命力的忍术,如果可以的话用写轮眼复刻回来给她,说想尝试能不能发明可以减少伤亡的忍具。
当然,其实她最大目的是为宁次创造新忍术。
止水又爽快地一口答应。
此时正是黄昏,收敛光芒的夕阳和蓝色天幕上的碎星同辉,静谧的河流载着温和的粼粼波光缓缓流动,晚风吹过,轻扬起一片漫天飞舞的蒲公英。
眼前微笑的止水,和他双眼流血跌入南贺川的模样重合。
这样谦和爽朗又可靠,正直又有抱负的人,最终却悲剧收场,上月忽然于心不忍。
她意识到自己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死亡。
“怎么了?”见她出神,止水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止水,”上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意有所指地问道,“你听说过怀璧其罪这个词吗?”
“知道是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很多人因身怀宝玉引来杀身之祸,上次日向家便是如此,”上月看向他的眼睛,“止水的身上有更珍贵的东西吧?”
你的万花筒写轮眼。
上月不知道止水什么时候得到的万花筒,只能语焉不详,但话已至此,聪明如止水一定也明白她什么意思。
果然,止水笑意散去:“你想说什么?”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天空留下最后一缕余韵。温度骤降,风吹起来发凉。
“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的矛盾早晚有爆发的一天,到时势必需要止水的能力。有人知道你拥有如此强大的东西,一定不会无动于衷。”
“隐藏能力,保持警惕,就算是面对上面的人,”上月直接挑明,“尤其是团藏。”
止水沉默地观察她的神色,心中思绪万千。
她在向他发出警告。
可是为什么?
她是如何得知他的能力?明明是团藏手下,为什么反而提醒他提防他?
团藏雷厉风行,虽然手段不太光明,但也是一心维护木叶,她是怎么知道团藏会觊觎他的能力,从而对他不利?
她对他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上月明白自己语出突然,宇智波和木叶的关系本就敏感,身为根部成员的自己来说这番话就更加奇怪,止水就算是怀疑她别有用心也无可厚非。
但现在的她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两人对立于河堤之上,半晌无言,只听见一片虫鸣鸟振之声。
“这是对我的忠告吗?”
“算是吧。”
“如果我现在对你发问,你会回答吗?”
上月果断道:“不会。这是我能说的全部。”
“我知道了,”止水认真道,“谢谢你,杏。”
上月又一次惊讶于他的反应:“这样重要的事情,一般不会怀疑我故弄玄虚,挑拨离间吗?”
就这样相信了?
止水也露出困惑的表情,随即笑笑:“是啊,但是直觉告诉我杏值得信任。”
“你们宇智波真单纯啊,”上月不由得感叹,“之前我骗鼬说我叫‘无锁月’(骗子),那家伙居然没有听出来,一直‘无锁月’、‘无锁月’叫了我很长时间。”
那时候她真怕在大街上遇到他,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叫“骗子”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搞得她一度后悔乱取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听这话,止水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说:“但是这样的鼬很可爱不是吗?”
上月沉思:“比起可爱,我认为还是增强一些防诈骗意识比较好。”
止水点点头:“我会转告他的。”
说罢两人都笑起来。
与上月分开之后,止水的脸色变得凝重,他奔跑起来,几个闪现,很快就出现在宇智波族长的庭院,敲响了鼬的房门。
“止水?”
鼬还是第一次见他不从正门进来,立刻反应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
“长话短说,”止水严肃道,“这段时间宇智波族人陆续失踪一事,幕后黑手很可能是团藏。”
“团藏?你找到什么证据了吗?”
“没有,”止水摇头,“我只是推测,真实性有待商榷。如今团藏对你看似器重,千万小心。”
鼬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说这些话,但还是问:“推测?”
止水便将上月对他的警告和盘托出。
“她是根部的人,却对你说这样的话,”鼬皱眉道,“你没有怀疑她的目的?”
止水嘴边突然扬起一丝打趣的微笑:“这个咱俩也半斤八两啊,她说她叫‘无锁月’的时候,鼬不是也没怀疑吗?”
他揶揄道:“她还夸你单纯呢!”
“……”鼬无语地把脸扭到一边。
“无聊。”
另一边,上月心情不错,哼着变调的歌开始研究杀伤力强的新忍具。在看到止水伤口的时候她就动了心思,如果这种东西运作得当,那同时对付多个上忍级别的忍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等研究出来,第一个就给团藏用上。
想到团藏的脸她又无名火起,习惯性地抬手往墙上射|出一支苦无,苦无噌地一声扎进已经千疮百孔的团藏照片里。
她身旁的那面墙,贴满了团藏的照片以及她苦思冥想而来的刺杀他的战术,或者逃离控制获得自由的途径,可惜每一种战术和途径演算到最后都以她的死亡告终。
想挣脱脖子上的铁链,她还需要更多的筹码。
这段时间没有什么监视特别的任务,上月稍微清闲下来,每天都去接鸣人放学,这天正好和任务结束来接佐助的鼬碰了个照面。
周围家长和孩子来来去去,很是嘈杂。
鼬在热闹的人群中平淡地向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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