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月拒绝日向家谢礼之后,雏田的妈妈日向绫波邀请她去家里进行甜品教学。上月知道这也是她表达感谢的方式,但她没有再扭捏,欣然答应。
有时候时间还早,她还会带着鸣人,让他去日向家的训练场和雏田、宁次一起训练。
上月教绫波和几个家仆做好当天的甜点后,会送去训练场,看几个孩子练习。
几乎每次走进场地都能看到鸣人浑身狼狈地弯腰撑着膝盖直喘气,而宁次在他对面,摆出柔拳术的起手式,等待他再次进攻。
“还不认输吗,鸣人,”尽管对战过多次,但他还是会惊讶于鸣人的执着,“你是赢不了我的。”
鸣人用手臂擦擦脸上的汗,笑得很是坚定:“我才不会认输呢!”
说罢他飞快地朝宁次飞奔过去,两人又开始一轮体术比拼。可惜鸣人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而宁次的白眼总能看穿他的下一步动作,他根本占不了便宜。
就在他对着鸣人胸口要落下最后一掌的时候,在场的大人们瞬间紧张起来,日向日足想要出手制止,却被上月拦住了。
宁次击中鸣人的那一刹那,鸣人忽然脚下一滑,躲开了攻击,随即手撑地作势要踢他左腿,宁次立刻扭身避开——
此时鸣人露出一个得逞的狡黠微笑,宁次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居然是佯攻!
鸣人手撑着地面,腾空撩腿踢向宁次的头部。
宁次靠着出类拔萃的身体反应,迅速扭头躲避,可惜给他行动的时间实在太短,还是被踢中了。
他向后跳跃几下,稳稳落地。
头上缠好的绷带松了,一寸寸垂落下来。
他的额头缓缓露出一道诡异的浅绿色咒印。
“太好了!我赢了!”鸣人高兴地振臂欢呼,末了才看到宁次头上奇怪的符号,疑惑地问,“你头上那是什么啊?”
宁次一愣,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抓起地上的绷带,语气生硬:“跟你没关系。”
日向日差沉声呵斥道:“宁次,注意对客人的态度!”
严厉的声音把孩子们都吓了一跳,训练场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宁次盯着鸣人面前的地板沉默了片刻:“对不起。”
鸣人干笑着挠头,想要解围:“其,其实没什么啦——”
“才碰到宁次一次就敢说自己赢了,连平手都说不上吧?”
上月走过来给了鸣人一个脑瓜崩,他捂着脑袋大喊好痛。
“鸣人君进步比想象中还要快呢,”日向太太笑着指向仆人们手中的糕点,柔声道:“训练这么久都累了吧,大家先来吃点东西,今天第一次做,不知道合不合大家胃口呢。”
有了她的缓和,僵硬的氛围总算软化不少。
大家都围过去享用甜点,边吃边赞不绝口,一时间其乐融融。
而宁次还站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他攥紧绷带的手臂因为太过用力而冒起的青筋。
雏田一直担心地观察他的反应,她小心地端了两盘糕点送过去:“宁次哥哥。”
宁次抬起头,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委屈,难过,不甘,还有愤怒,强烈的愤怒。
她被吓得僵在原地。
见她反应,宁次也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他懊悔地扭开头:“抱歉,雏田大人,我现在没有胃口。”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气派的长屋檐和高高的围墙切割出一块狭窄的天空。
宁次看着头顶的流云飞鸟,眼里流露出几分渴望。
他摸了摸额头,这个秘密咒印是日向宗家两年前给他烙上的镣铐。
在宗家的操纵下,它能轻松破坏他的脑神经,让他死于非命,他死亡之时,还能彻底封印白眼的能力。
这样恐怖的东西,被日向家族视为保护宗家和血继限界的手段。
他不明白,难道只有宗家需要保护吗?凭什么分家就注定要被牺牲?
一声轻微的撞击和幼鸟的啁啾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吃惊地站起来,在庭院草丛里捧起一只受伤的小鸟。它很小,看上去刚学会飞,刚刚是撞在屋檐上了。
它在宁次手心虚弱地喘息,鸟喙大张着,流淌出丝丝血迹,爪子和翅膀却还在微微挣扎,想要重获自由,可惜都只是徒劳。
宁次想要救它,可是他对治疗忍术一窍不通。
小鸟挣扎的样子让他想起之前父亲被族长施咒时的痛苦模样,悲戚和怨恨苦涩地涌上心头。
他也会和这只小鸟一样吧,总有一天会在不甘中挣扎着死去。
他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幼鸟柔软的绒毛上,羽毛潮湿地黏成一团。
“再不救它的话,它就要被你的眼泪淹死了哦。”
上月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宁次毫无察觉,吓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她什么时候来的?
上月伸出手盖在气若游丝的小鸟上方,散发出莹莹绿光。
宁次吃惊地盯着手心,他能感觉到细微又源源不断的查克拉正涌入小鸟体内,而手心里微弱的心跳在这温暖的查克拉的刺激之下慢慢强壮起来——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刚刚命悬一线的小鸟此时已经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它在宁次手心里活蹦乱跳,最后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宁次的手指,唱着歌儿飞走了。
和宁次不同,它拥有整片天空。
它的身影在天际渐渐缩小,宁次总算露出笑容:“谢谢你,杏姐姐!”
“不客气。”
上月笑笑,捡起他扔在走廊上的绷带,帮他重新绑在额头上。
已经救了一只小鸟,现在该换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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