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美琴亲自把上月送到门口,好像在因为富岳在她这个客人面前表现得太过严厉而感到不安。
拿到钱的上月是世界上最好说话的女人,她大度地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还夸宇智波富岳高大魁梧,不怒自威,不愧是宇智波家主。
这番吹捧明显到位,宇智波美琴还送了两份刻有宇智波家徽的礼物,上月毫不手软地收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月正琢磨着手里这两份带有家徽的礼物能转卖多少钱,熟悉的冷淡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
她回头,对上一道警惕的视线。
上月心情不错,看他如临大敌的表情更是神清气爽,她抛接了几下手里的小礼物,悠哉悠哉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欠扁:“真伤心啊鼬君,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这么傲慢无礼的态度难道是宇智波一族的待客之道吗?”
到底是谁傲慢无礼啊。
“我不记得有你这样的朋友。”
鼬脸色平静,可全身的姿态写满了“不欢迎”三个字。
“是吗,没关系。”
上月笑眯眯地说:“以后我会常来,和鼬君成为朋友的机会,会多到讨厌的程度哦。”
上月笑里藏刀,宇智波鼬横眉冷对,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开始重演,恐怖鼓噪的飓风闪电以两人为中心向周围极速席卷而去。
“是美琴阿姨的客人吧。”
这时,带着笑意的和煦嗓音如同一阵柔风,轻松地将这剑拔弩张的高压吹散了。
上月这才注意到鼬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看上去温和稳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靠谱哥哥的气息。
“你好,我是宇智波止水,初次见面。”
他笑容极具亲和力,上月对着鼬故作阴阳的表情总算恢复正常,保持了对陌生人基本礼貌,她点头回应:“初次见面,我是上月杏。”
“啊,很有名的名字呢。”
总和鸣人混在一起,在木叶里想不有名都难吧,上月这么想着,就听见他继续说:“最近一直听说木叶有一位甜点大师,会做大家从来没吃到过的口味,对甜点很在行的鼬也一直在夸呢,所以我对甜点没有太大的兴趣都开始好奇了。”
一听这话,鼬立刻僵硬地打断:“我没说过。”
“是吗,”止水疑惑道,“美琴阿姨还说你最喜欢吃了,所以前两天还说很幸运能请她来教学,这样就能每天给你做了,所以我总往这里跑,看能不能蹭一点甜品尝尝呢。”
上月被一顿狂捧,又见鼬吃瘪,心里比进账巨款还舒坦,忍不住揶揄道:“真不坦率啊鼬君,喜欢的话可以直说嘛~”
被无情拆穿的鼬明显很是难堪,他欲言又止:“我——算了。”
上月心情大好,准备卖止水个人情:“如果你对甜品也有兴趣的话,我家随时欢迎。”
止水对她的价格早有耳闻,有些难为情地摸摸脸:“虽然很感谢,不过以我的任务金的话,稍微有些困难——”
上月立刻大方道:“我给你半价!”
“诶,真的吗?!”
“是的,你甚至还可以分期付款。”上月善解人意道。
止水脑袋上垂下一滴冷汗:“这个就……”
鼬:……
把巨额费用搞成高|利|贷就不要说得这么慷慨了好吗?
上月和止水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谈,她对他印象不错,破天荒说要免费请他一回,两人的关系看起来顿时更加融洽。
“她很厉害啊。”
止水看着上月离开的背影感慨道。
“……不要因为请你吃一次甜品就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
鼬还是第一次这么明显地表现出对一个人的成见。
止水意有所指:“最近大家对那个孩子的评价开始改变了不是吗?”
漩涡鸣人从出生起,不明真相的村民们就在他身上贴上了无数可怕的标签——“灾难”、“祸害”、“妖怪”等等等等。他们对一个需要引导和帮助的幼童避之不及,甚至将这样的恐惧和憎恶传递给自己的孩子。
每日在这样淬毒的语言和目光中度过,就算天使也可能会陨落。
当懵懂不解的孩子带着愤怒和期盼开始恶作剧来反抗和获取关注时,他们又因果倒置,自以为是地说——“看吧,我就说他是危险的怪物吧”。
但现在,大家的恶意尖刺似乎软化了。
最开始的变化出现在孩子们身上。他们聚在一起玩耍、吃零食、苦恼作业,刚开始他们悄悄和他玩,后来也懒得再闪躲。家长们发现的时候,小孩之间的友谊已经无法被呵斥斩断了。
再然后是邻居,他们接了上月的手礼,也不好再对他恶言恶语,慢慢发现这个孩子每天都乐呵呵的,总会朝气十足地和老人长辈打招呼,有时候说话有些气人,举止不太聪明,但是——
这就是个普通的活泼小孩嘛!
之前总说他是什么妖狐,但他除了一些小小的恶作剧什么也没干过——而且,如果他真的有危险,火影大人会放任他不管吗?
根深蒂固的恶意在被驱散,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鼬当然知道这些是因为上月的努力,但因为她过于粗鲁无礼,他不太想承认,于是含糊道:“是吗,那是好事啊。”
见好友这样,止水觉得新鲜,忍不住笑起来。
“看来失去判断力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啊。”
十月九号,鸣人的生日前一天。
千代拓真提前到达木叶村,由上月负责保护——其实说监视更为恰当。
和荧幕上热情开朗又游刃有余的面貌不同,千代是一个阴沉寡言的男人。
他常年奔波各国,很多大名和大名夫人都是他的粉丝,掌握了不少重要国家的动向和有价值的情报。
团藏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把他微表情研读得滚瓜烂熟的上月明白他非常满意。
汇报告一段落,面无表情到麻木的千代不知为何紧张起来,放在桌下的拳头微微颤抖,好像在忍耐什么。
片刻,他才有勇气发问:“团藏大人,请,请问我妹妹的病……”
团藏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上月心头一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还在恢复中,你也知道她的情况有多严重。”
千代拓真的嗓子发干,声音隐约发抖:“我,我知道,但已经快一年了,我想见见她——远远看一眼也好,不知道……”
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下去了,对面的团藏脸色阴沉,那只苍老的独眼不耐又厌恶地盯住他,像一条苏醒的毒蛇。
“你不相信我。”团藏缓缓开口。
风暴欲来。
对面是掌握他和妹妹生杀大权的掌权者,看似空荡荡的房间,暗处蛰伏了数目不明的暗部下属。
整个房间都是团藏的眼睛,等待他行动和开口的那一刹那。
说错一个字,多瑟缩一下,此处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汗水从脸上流下来。空气被抽走,他忘记了如何呼吸,胸膛却还在习惯性地微微起伏。
“万万不敢,团藏大人,只是,太久没见到她,过于思念才失言……请,请您原谅!”
“不要忘了你和你妹妹是怎么活下来的,”团藏语气严厉,逼得千代恐惧地低下头,“若我想对你们动手,何必等到现在?!你以为你的情报对我来说真这么重要吗?这不过是为了让你们保命的由头罢了!”
“……对,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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