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医生……”上月在床上虚弱地哀嚎,“我真的很痛啊……”
“你之前不会是一受伤就吃止痛药吧,到底吃了多少,都对止痛药有依赖了,不可以再吃了!”医生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医生……不给止痛药我在治好之前就痛死了……医生?医生!”
上月绝望地把头砸回枕头,不管在哪个世界,她都怕痛,好死不死到了这里经常受伤。
忍了一会儿,她还是受不了,决定用忍术去偷一点止痛药。她艰难地按着肩膀坐起来,因为左手使不上劲,只能用右手结印,可惜刚开始就被打断了。
“杏,你想干什么?”
提着一个花篮的甲——也许现在应该叫做天藏——从门口走了进来,见她不好好休息,还要施术,立刻沉下脸。
天藏平时冷静温和,但严厉起来很有长辈范儿,脸色一不对劲上月就自动觉得自己做错了,很有学生怕教导主任的意思。
“……我躺太久担心忍术生疏了,所以练练……”她找不到好借口,心虚地说。
这种蹩脚的理由会有人相信吗?
“这样啊,”天藏一听表情柔和多了,责备都柔声细语,“要练习也要能伤好完之后,现在先好好休息。”
不会吧,这你也信?
上月瘪瘪嘴乖乖躺下,看着天藏给她削苹果:“前辈,你现在已经调任到火影大人麾下了吗?团藏……大人那边没事了吗?”
“嗯,火影大人说他会处理的,”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问,“杏,为什么你不愿意过来?你也不认可团藏……大人的做事风格吧?”
还能为什么,因为三代火影也解不开团藏的咒印啊。
上月在心里叹气,她又何尝不想脱离根部。可三代给她查看过情况之后,说她身上的咒印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应该是大蛇丸研究出的新东西,她是一只用来实验的小白鼠。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
“也许是时机未到吧,”她悲伤地叹了口气。
“但是太好了。”天藏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出这句话。
见上月面露疑惑,他笑着解释:“因为我一直以为杏很崇拜团藏大人,之前很担心要是脱离根部的话,杏一定会生气吧。”
上月愣住了。
“知道杏没有生气,真是太好了。”
面前温和的天藏,闪耀出慈祥兄长的伟大光芒。
苹果已经削好,平日里对前辈恭恭敬敬的上月此时却大胆包天地表示不满意,努嘴让天藏切成小块,天藏脑袋上爆出忍耐的井号,但还是顺着她给她切了。
“前辈,下次不要买苹果了,”上月边嚼边说,“我要吃那种四方形的西瓜。”
天藏脑袋又炸出一连串井号:“你知不知道那个多贵啊?”
“所以才让前辈买嘛。”上月理所当然道。
天藏怀揣着担忧来,头顶着愤怒走了。
上月第二次爬起来想去偷药,不出意外又没成功。
这次进来的是山中一家,莉野和井野两人各抱着一束花。
“好点了吗,杏?叔叔有任务所以来不了,托我问候你呢。”
“谢谢叔叔阿姨,我好多了。”
“说什么好多了,脸色还这么苍白呢,这才几天就瘦了这么多。”莉野心疼地捧起她的脸。
“姐姐姐姐,这是我亲自给姐姐挑的花!”
“哦!怪不得这么漂亮,”上月表情夸张,“莉野阿姨要小心了,井野很快就超过你啦!”
井野红着脸开心地笑了。
上月闻了一下花,时不时往门口看去,像是在等什么人。
井野立马明白过来:“不用看啦,那家伙被留堂啦,估计还有一会儿呢。”
“被留堂了,为什么?”
“他和别人打起来了,”井野言语中却没有奚落讨厌的意思,反而同仇敌忾,“但是这次他打得对!”
“你在说什么呀,井野!”莉野不高兴地训斥她。
“本来就是!那个人,那个人说杏姐姐肯定快死了,”井野气得捏起拳头,“当时如果我在场,我也会上去揍他!”
“井野!”
上月愣住了,赶紧问:“那鸣人有没有受伤?”
“也被揍了几下,还好最后那个人不知道被哪里来的石头砸摔了,不然那家伙还要吃点苦头呢,”看上月担心,她立刻说,“其实一点也不严重啦,我,我也有给他创口贴的。”
“谢谢你,井野。”上月右手捧着她的脸蛋,低下头蹭了蹭她的头发。
“有可能真的是误解了,对那孩子,”山中莉野自言自语一般,“知道你出事的时候,他担心得要命呢,就算告诉他你脱离危险了也不愿意走。”
“我让他回学校上课,不然你也会生气的,”山中莉野回忆着,“他气得哭着说,比起那些,知道你没事更重要。”
上月慢慢听着,忽然分不清是肩膀还是心脏更痛了。
井野看着上月的表情,担心地把小小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
临近黄昏鸣人气喘吁吁地跑来的时候,上月正靠在床上看书。
“杏姐姐,”鸣人看她气色好多了,开心地小跑过去,近了忽然想起来什么,捂脸偏头想遮住脸上的伤口,“今天感觉怎么样?”
上月脸色很严肃:“你的脸怎么回事?”
他额头和嘴角都贴了创口贴,但青紫还是漏了一大块出来。
“不,不小心撞树上了。”鸣人挠头干笑。
“你还撒谎!”上月斥责道,“是和别人打架了吧!?”
鸣人肩膀和脑袋都耷拉下来,头发宛如低垂的狐狸耳朵,他声如蚊呐:“对不起……”
“为什么打架?”
鸣人撇嘴,扭头倔道:“没什么原因,就是看他不爽。”
上月沉下脸:“你过来!”
鸣人看着上月盛怒的脸,吓得当时就想后退一步,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他看见上月抬起右手,好像要打人的样子,赶紧缩着脖子闭上了眼睛——
出乎意料的是,落下来的不是巴掌,而是一个温柔的吻。
额头的伤口处传来轻柔的触感,非常陌生。
鸣人吃惊地睁开眼,刚刚严厉的上月正笑着看着他,眼里带着恶作剧、得意、开心或者其他更多的东西,小小的他无法分辨,只觉得有什么酸涩又幸福的东西正溢出心脏,让他轻盈地快要飞起来。
“井野都告诉我了,”上月戳戳鸣人难为情的脸蛋,“为了我才动手的吧——怎么脸红了?”
“我,我只是刚刚跑太快了!”
上月抚摸他柔软如幼鸟绒毛的金发,耐心又温柔地说:“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鸣人打架是为了维护我,我很高兴,但这不是鼓励你打架,鸣人明白吗?”
鸣人低下头,嘟着嘴说:“我知道了。”
这回他看起来服气多了。
“世界上就是有爱戳人痛处,看别人生气,痛苦来获得快感和成就感的人,”上月摸摸鸣人的脸,“不用跟这种人生气,要可怜他们,因为他们的心是空的。”
他们不懂爱是什么,不知道爱有多大能量,所以轻视爱,践踏爱,以为自己是胜者,也许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被爱和爱人,也许永远也学不会。
但是鸣人,你不一样,你天生就知道如何去爱,爱朋友,爱亲人。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人是执着的傻瓜,但在我心里,这样的你最强大、最无坚不摧。
因为你的爱,会有无数人围绕在你身旁,支撑你,追随你
现在,我要做第一个支撑你的人。
听训的鸣人却云里雾里,他抱住脑袋大吃一惊道:“诶!什么!也,也就是说他没有心脏吗!?”
上月一愣,随即几乎笑得拍起大腿,不小心牵动伤口又飚出一声尖叫、两行眼泪,鸣人见状手足无措地围着她蹦跳了两圈,看她哀嚎不止赶紧跑出去叫了医生。
第二天上月就急着出院,抑制她细胞活性的药过期了,她能感觉到肌肉组织快速生长的隐痛和酥痒,再不走很容易被发现。
鸣人和井野在上课,莉野要看店所以都不能来,其实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出院也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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