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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白垩

小说:

报仇雪恨后和前世暗恋我的忠犬he了

作者:

红烧笨蛋

分类:

穿越架空

明月阁。

朝和轻叩门扉,得应推门而入。

她随意抬眼,尚来不及环顾四周,哪知房间里头,竟先冒出个壮硕的汉子。他身形高大,走路时,却不声不响。见了朝和,也不多余问话,只管绷着脸,径直道:“你可有令牌?”

朝和点点头,随即摊开掌心,给那汉子看了一眼。谁料他低眉一瞧,竟露出个傻乎乎的笑。

朝和尚在愣怔,大汉却已单膝跪下。只见他就地拱手,语气笃定道:“参加主子!”

这一声大喊,中气十足,登时将朝和吓了一跳。

“主子?哪位?我么?”她迷茫顾盼,心说。又见左右无人,才确信大汉所称的确是她,遂定定神,又朝那汉子望去。见他“”五官端正,觉着是个讲道理的面相,才斟酌片刻,小心说:“这位好汉。”

朝和犹疑开口,试探他:“你莫不是……认错人了?”

望着虎背熊腰、仿佛一拳就能打死她的大汉,朝和的眼皮,不禁又跳了跳。

她一语方罢,大汉还未回答,那厢侧门里,竟又传出声响。来者一拍折扇,很懊恼似的,嘴上却仍在笑。只听他嗔怪一声,道:“三青,瞧你,又吓着人了。”

朝和定睛一瞧,原是个白衣公子。那青年拢扇,拿它指了大汉半响,才从容转身,朝朝和作揖道:“在下白垩,明月阁管事。有失远迎,还望姑娘勿怪。”那青年微笑着,抬头前,还往朝和处睃了一眼,瞧了瞧她手心,但转瞬就移开目光。

见白垩彬彬有礼,朝和遂也一笑,边回他客套话,顺带把人一瞧。端详过后,不由自主地,目光竟又回至他脸上。

这人一双风流桃花眼,深褐含情眸,眼尾一颗泪痣,正柔和浅笑。只见他眉目微挑,端看,是副勾魂摄魄的好相貌。

朝和望他褐发,见发尾卷而翘,遂恍然一笑。原是个外邦血统。她心想。

正寒暄时,白垩却将话锋一扯,令所谈回至三青身上,道:“我这兄弟,打小就死心眼,更是个脸盲的孩童心性,不通世事的。阁主吩咐,一向是无有不从。”

他看着朝和,又继续说:“见明月令,如见阁主本人,三青记得阁主前言,但又不懂其意,干脆将你二人等同视之,所以姑娘一进来,便叫了声阁主。”

原来如此。朝和心生怜悯。她侧眸望了眼三青。看着他与常人无异的样貌,不禁又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眼含同情,但此时此刻,白垩后头的话,也不能不令她不在意。

他说,见此令如见本人。朝和缓缓心说。

可这样要紧的东西,卫翎竟能眼都不眨,说给就给了她?

念及此,朝和思绪纷杂,心神也有些恍惚。她下意识攥紧了令牌,却无端觉得烫手。

而那厢白垩说着,也不忘观察朝和。但任凭他左看右看,朝和就是不动声色。见此情形,他手中的扇子,竟顿了一下。

倒真是个耐得住气的。白垩心想。

他抿抿唇,不过须臾,神色,便又恢复如常。只见他勾起唇角,笑吟吟道:“但姑娘初来乍到,就受此惊吓,归因于人,究竟是白某看管不利之责,疏忽大意之故。姑娘,您大人有大量,莫跟三青计较。”

看白垩拱手,又招来三青致歉,朝和却摇头:“无妨。我此回不请自来,本就招了不少麻烦,所谓客随主便,若说计较,也该是我请罪才对。”

白垩闻言失笑,朗声道:“此处既是明月阁,姑娘又携明月令,横竖相干,也差不多是一家,哪有论罪一说?”白垩莞尔,伸手请朝和落座,“姑娘请。”

白垩看着朝和,也知是来议事,正思忖如何开口,他沉吟须臾,余光随意一瞥,却正好瞧见三青在傍。

看三青紧蹙眉头,默不作响,许久,都容色未变,依旧端肃着面庞。看架势,估计是在苦思冥想。

白垩面露无奈,心中暗道:“回回如此,朝他人介绍,完事了都要细想。”

他如此心说,也知不能放任三青不管。且不说片刻功夫,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再者,议事间,三青却直杵此处,不免有些煞风景。白垩思忖须臾,道:“三青,你若无聊,不如去给这位姑娘寻些点心,记住,要最好的那种。”

三青闻声转头,眉心松快,却面露疑惑。见他依旧驻足。白垩抿抿唇,略感无语,道:“人家好容易来一趟,总不能光坐冷板凳吧?更何况是阁主的贵客,那便更不能怠慢了。”

白垩挥舞着扇子催促,三青才恍然扭头,倏地,拔腿就要走。谁料没走几步,及他行至白垩身前时,却又被握住了臂膀。

三青下意识地想甩开,白垩却不放。他抓得紧,又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神情,三青挣脱不了,只好俯身听他讲话。

只见白垩嘀嘀咕咕,对三青说了些什么,又像怕朝和受冷落似的,回眸瞥了她一眼,弯唇抖出个笑,便又转过头叮嘱:“叫金雕去,它腿脚快。”

“要求真多。”三青瞪白垩一眼,抱怨道。

他嘟嘟囔囔地起身,临走时,又像报复白垩似的,将后者的手狠狠甩开,才悄无声息地离去。他倒是走了,还昂首挺胸,白垩却悻悻留在原地。只见他尴尬回眸,朝朝和解释道:“他就这样儿。”白垩苦笑:“小孩儿心性,素日也不得体,姑娘切莫在意。”

“无妨。”朝和觉得好玩,遂笑吟吟道:“他既是性情中人,抱朴含真自然理所应当。何来介意?”

白垩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将扇一抖,又挑着眼,扬唇一笑:“小姐,与我印象之中的贵女,可大有不同。”

他轻声喟叹,朝和听在耳中,心头却警铃大作。

白垩底细,朝和尚未摸清;他方才所言,又引导意味太重。朝和思来想去,只得谨慎开口:“白管事何出此言?”

见她面上依旧不显山不露水,白垩眸色一沉,却面不改色,依旧笑眯眯道:“小姐又何出此言?”

“莫非是白某所言有误?还是措辞不当,不慎冒犯了小姐?”白垩敛眸,故作惭愧道,“无论如何,白某在此,向小姐告罪。”

见他低眉拱手,朝和却暗自心说:“白垩这话说得犹疑。看他摇摆不定,莫非当真不知我身份?罢了,先试试误导。”

如此思定,朝和摇摇头,遂道:“白管事多虑了。你我相谈甚欢,何来冒犯之说?但贵女身份,我实在担当不起。”

看白垩闻言讶异,朝和不禁弯了下唇角,又哂笑道:“我哪算贵女?”她说:“不过是平头百姓家里的,但挑了身好衣裳,得以装点罢了。”

白垩蹙眉,不置可否。“小姐钟鸣鼎食,何必自谦?“他意有所指,笑意不达眼底,“这蜀锦,可不是谁都能穿。”

他话落未满而有所保留,朝和闻言,却只当不知晓,但顺势附和道:“白管事所言不假。然我之所以有此一问,只因前些日子闲来无事,教绣娘新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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