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手脚干,我看人的眼光,错不了,你呀,一定是天下人期盼的君王。”何元正看向杨束的目光里,全是肯定。
“下次别当着你儿子的面,私底下,偷偷给,我怕他吃醋,这男人的嫉妒心,也是很可怕的。”杨束故作随意道。
何相书翻了个白眼。
“王上,谢太师来了。”牌九在外喊了声,他今日算是把王上的兴,扫了个干净。
“把人带去书房。”
谢太师来,肯定是谈事的。
“留下用个晚饭?府里要缩减用度了,你们下次来,可没什么好菜招待。”杨束开口留人。
“难得你这么诚心,父亲……”何相书侧头,然后愣住,“人呢?”
“看方向,是去厨房了。”牌九半个身子进偏厅,回他。
杨束把茶给何相书,“你自个坐啊,我去书房看看。”
何相书放下茶杯,往外走。
“父亲对秦王府,还挺熟悉。”
“忠国公和王上常一起喝酒,菜都是他点。”牌九道。
“他们是不是更像父子?”
牌九摇头,“忠国公喝多了,说的最多的,还是祭酒。”
何相书颇诧异,“都说了什么?”
“说祭酒幼时喜穿裙子,爱学姑娘家描眉……”
“行了,你去忙吧。”何相书咬了咬后槽牙,这父子情,还是让给杨束吧。
书房,杨束捧着箱子,一脸呆滞。
“太师,这是何意啊?”
“库房艰难,谢家尽点绵薄之力。”
杨束看着小箱子里的白玉,眨了眨眼,他没认错的话,谢元锦的佩玉就是这个样式。
谢太师比忠国公还狠啊,连儿子的佩玉都收了回来。
“太师,本王……”杨束只感觉喉咙被什么堵着了,他和谢太师平日相处实在算不上和谐。
颇有点教导主任和学生的味道。
结果,谢太师倾尽家财填库房。
“王上,荣昌米行少东家来了。”牌九很无奈,他也想等王上出书房,结束和谢太师的谈话再禀,但人是来告别的,马车就在外面等。
“太师,留下用个晚饭,热闹热闹。”
“让我也尽点心意。”杨束眼里盛满期待。
谢太师张了张嘴,对上杨束的眼睛,没忍心拒绝。
“带太师去偏厅。”杨束对牌九道。
看两人离去,杨束迈步去亭子,今儿是约好了?
不让他有半点停歇啊。
“你要走?”
杨束瞧着郑岚利落的装扮,微蹙眉,“不是说好了一起拼搏,你怎么能中途离开!”
控诉的语气,活像被恋人抛弃了。
郑岚木着脸,忍了又忍,骂出了声。“自我接手荣昌米行,还没这么困顿过!”
“不往外开拓,指着你养活几千伙计?”
“几时回来?外面那么危险,我也是怕你伤着。”杨束轻咳一声,关切道。
“可能几月,也可能……”
“别想着跑,燕国肯定是我的。”杨束斜郑岚,“你摆脱不了我,咱们啊,绑死了。”
郑岚磨了磨银牙。
“穷死你!”
把银票拍杨束手上,郑岚大步离开。
贼船!
山匪打劫,都不至于让库房这么干净。
“等会。”杨束拉住她。
“用个晚饭,下次一起吃,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今儿别打包,忠国公、谢太师都在。”
“你让我咬一口?”郑岚抬起头,蓦地道,不待杨束反应,她一口咬了下去。
“嘶!”
杨束掐郑岚的脸,“不就亿点点钱,你至于下死劲!”
“至于!”郑岚含糊道,杏眼瞪的圆圆的,当初是说让她成第一富商!结果呢,负商!
连月钱,她都要结不出了。
满满当当的粮仓,现如今,一粒米都找不出来。
“松手。”
“你先松嘴。”杨束寸步不让。
“王上?”牌九往前走了走,“需要小的帮忙?”
“又怎么了?”杨束看过去。
牌九呲牙,“裘管来了。”
郑岚松开嘴。
杨束看着血牙印,吸了口冷气,果然惹谁都不能惹姑娘,咬人都是真咬啊!
“让他等着。”杨束把牌九打发走。
“解气了?”杨束给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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